&&&&忍直视,血rou模糊的头顶,鲜血早已流尽,徒留一具冰冷的幼小尸体凋零在夜里。
子宸也是大惊,跪在一旁还未回过神。
希音已不再想多说,强自撑着道:“那妇人现在何处,本君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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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某条小巷,脏乱chaoshi,两边的住户皆是些屠夫小贩等,垃圾随手丢在门外,菜叶饭渣随处可见,路过总有一股恶臭袭来,妇人们扯着嗓门吆喝,有两家因为些琐事开始破口大骂,嘈杂无比。
孙五握着几支漂亮的发簪,一脸傻笑的向家走去。
有路过打照面的邻里见到孙五,都与他打着招呼。
“孙五,今儿个回家早啊,哟,这又是给你媳妇买的?”
孙五笑着点头:“是啊,她千金之躯跟了我实在委屈,我赚的不多,也给不了她啥好日子,只能买些她喜欢的尽量让她开心。”
一妇人笑道:“要我说还是人家孙五疼老婆,那小媳妇嫁了你也不算多坏,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咱春晖巷的孙五是个老实巴交的好人哟。”
“谁说不是。来孙五,这我媳妇从娘家刚拿回来的菜,新鲜着呢,拿去给你媳妇吃。”
孙五连忙推辞:“不不不,王哥,你们留着吃呀,老是给我们送菜这哪好意思。”
王哥道:“说这话就见外了,邻里之间不就该这样嘛,再说,你平时帮我们的还少哩,别说了,快拿着回去吧,你媳妇还在家等你呢。”
孙五接过一篮子菜,再三道谢后向家走去。
春晖巷的巷子很深,四通八达,延伸的小巷很复杂,孙五轻车熟路七拐八拐的走着,在离家还有一小段路时,路过一道小巷,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只觉有点异样,归心似箭的他本也无甚想法,可好奇心驱使着他向前走了两步的步伐拐了回来,走向一侧的小巷。
此时已是黄昏,落日的余晖还未洒尽,就着落日的霞光他逐渐靠近,渐渐看清小巷拐角的情景。
一具血淋淋头部的女尸,颈部被割开,血已经留干,下身**,仔细一看,血rou模糊的头顶竟没有头皮。
他一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差点吓的魂都飞了。
向后踉跄几步,急忙跑出巷子,抖着腿站也站不稳,破音大喊:“死人了死人了!快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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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宸正欲说他来带路,外面就急匆匆的再次通报。
这次进来的是司善殿的小仙,希音免了他行礼。
“回帝君,弋国京城春晖巷内再次发现一女性尸体,约莫十四岁左右,与上一具女童一样,jian。污后头皮被取,如今该女子父母也在帝君殿。”
“连环杀人?”
希音蹙眉,时隔三日再犯命案,手法相似,同样只取发丝,十有八。九是同一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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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殿内站满了两个女子的家人们,纷纷跪地祈祷帝君显灵,那个已哭了三天的妇人已泣不成声瘫在丈夫怀里,几个大男人也都忍不住红了眼痛哭。
金光闪闪的帝君像突然散着金光,不知谁先看见,喊了句“帝君显灵了!”,一群人哭着叩首,殿中再次乱成一片。
空灵声音回荡在殿内:“诸位之事本君已知,本君定会为各位做主,将恶人严惩,即日起本君派出乾坤山一位仙人来处理该事,届时望诸位配合,时辰不早,各自回家安歇吧,逝者已往,生者应强,方告他们在天之灵。”
说罢金光消失,殿中高呼帝君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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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音回了乾坤山便开始收拾,宫女们忙的来回转,子苓不知自哪听到的消息,已背好行礼进来。
“你这是作甚?”
子苓包一放,故作不满道:“君上也忒不仗义了些,这种危险之事怎可独自一人前往,还不肯带任何侍卫,既您拒了我哥,合该让我跟着去才是。”
希音笑道:“这次我是去办正事的,此案恶人罪不可赦,且凶残至极,破了此案我速速归山,你在山上乖乖等我回来便可。”
“难不成在君上心里,我们俩一起便只有玩乐?我虽不才,帮不上什么大忙,但有总比没有强的,若有个不好抉择的,两个人也好商量不是?我去意已决,君上不必多说,反正我是不会听的。”
希音无奈,见她包裹收拾的齐全,说的倒是也有那么几分道理,便允了她一起。
弋国沿海,风光自是与他国不同,常能感到海风拂面,清凉无比,若不是来有正事,倒真想好好游玩一番。
弋国定都汴京,京城繁华自不必说,一家规模不小的客栈里高朋满座,生意极好,店小二也算见过不少世面,如今看着面前两位身姿窈窕,头戴白纱帷帽的女子也仅是压下心底的好奇,欲给她们开两间上房。
“不必,一间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