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书上的好听不知几倍。
却不知何时偶然间来一趟郡县的孙五竟盯上了她,甚至连她出门的时间规律都掌的准。
一日她照常出门,听书地需拐过几个巷口,她方行数步,便被一阵黑影捂住口鼻拖至一旁人烟稀少的深巷,她慌乱间拼死抵抗,奈何不敌男子粗壮有力,口中塞着的破布满是海水的腥味,声音直至嘶哑也无人来救。
破身之痛终使她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泪水早已流干,手中似乎还残留着方才不经意间摸到的胡须触感,恶心的令她直犯呕。
她从未比这一刻更后悔过。
男子不厌其烦地从她身上讨着欢愉,脏乱的胡须在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流连,心中早已一片死寂。
最后是如何回家的,她浑浑噩噩也不清楚,只知那日她在浴桶中反复洗着身子,热水洗凉,凉了再换,洗了不知多少桶,她最终才昏睡过去。
多愿这是一场梦,可神识回笼还未睁眼便觉身体的不适提醒着她,曾遭遇了什么惨绝人寰之事。
爹娘守在床前,挥手屏退大夫,痛心疾首望着她,知府夫人早已哭成泪人,她尚未开口,就见一旁隐忍许久的父亲道:“爹尚且问你,昨日你可去了柳巷?”
她心中大惊,下意识便想否认,女子最重贞洁,此事若传出去必为爹娘蒙羞。
虽不知爹为何有如此一问,但现下应先将此事揭过,待她……以死谢罪。
摇了摇头:“并未。”
知府夫人哭道:“我儿,你可知门外有一络腮胡硬要见你,口口声声说你已将身子与了他,还说……”
知府夫人话未说完便已转身再次泣不成声,她脑中白光乍现,几近丧失神识,被中双拳紧紧胡乱攥着不知何物。
“他,还说什么?”
“说你早与他两情相悦。”知府眼圈也红了,沉声道,“今日他是来提亲的。”
荒唐!
她从未见过此人,昨日劫了她做了那种事,今日竟敢大张旗鼓来提亲,真真该死。
知府本一句不信那络腮胡,听闻消息勃然大怒,差了人要将他打走,也不看看自己模样,竟敢肖想娶他女儿,可络腮胡三两句召集了一大群人堵在门口,闹的人尽皆知。
打的便是逼他嫁女的主意。
门外聚集的民众愈发的多,那络腮胡竟还拿了女儿贴身之物展在众人面前,口中尽是些混账话,他被气的不轻,也只能将他先带进府中免的愈发坏了女儿名声。
如今见女儿这般模样,他不用说也猜到了八分,怎能不心痛。
拂袖起身快步往出走,身后女儿急唤道:“爹爹作甚?”
“你尚未出阁,清白不得毁,为父去让他封口。”
此时的“封口”,意思不言而喻。
“方才已闹的人尽皆知,何谈毁不毁。”她苦笑,“难不成爹爹要为女儿知法犯法,去背上命案不成?”
“我……”知府一时语噎,心中怒火难平。
她闭眼沉思,发白的嘴唇被咬出血,染红了舌尖,盛开在苍白的面容上,鲜艳至极,良久她被侍女搀扶起身,下床跪在爹娘面前:“女儿不孝,做出此等使爹娘蒙羞之事,罪该致死,女儿本欲以死谢罪,谁知那歹人竟大张旗鼓闹开。如今女儿清白已毁,唯有恳请爹爹……”
她就着唇边咸涩的泪水,挤出丝笑意:“恳请爹爹将女儿嫁与他,不为旁事,只求尽力挽回爹爹颜面,望爹爹成全。”
知府内心痛极,他的女儿自幼便很是聪慧,才女之名远近闻名,此般通透非常人能及,只是……
额头磕在地上“咚咚咚”三声,她爹爹一生廉洁,怎能因她蒙羞,若她此时一死了之,不知那歹人还会做出何事,只有尽快将她嫁出,对外宣称早已定亲,方能全了爹爹颜面。
至于她。
不过是嫁人而已。
她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虽不算远嫁,但为了不与家人麻烦,她狠心断了家中联系。
而婚后生活又怎可能舒适。
她不屑见他,更别说允他碰她,可孙五却像是爱极了她的容貌与身体,日日。逼她行周公之礼。她若一动不动任他摆布,便会拳脚相加,直至打的她忍不住因痛呻。yin才肯罢休;可她若稍加反抗,孙五便会愈加性致大发,折磨至她身上无一寸完好之肤。
后来时日愈长,孙五便变的不再只因床事动手,若平日里有一丝不快,她迎来的只有拳脚。
不是没想过逃走,可邻里全是孙五的熟人,她不出几步便会被因邻里提供行踪而赶来的孙五捉回,每每这时便有邻里妇人语重心长劝她,皆道孙五人好老实,她虽千金之躯,却也算不得吃亏。
她内心嗤笑,老实?
而每捉回一次,迎来的拳脚就愈重一次。
她不肯给他生孩子,悄悄出门买了避子汤,时日一长肚子没动静,便被孙五发现,之后长达一月有余,她被绑在床上不得动弹,孙五竟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