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今日你们不敢站出来,以后也没有资格再站在我面前!”
沐世子强硬咽下涌到嗓子的鲜血,挺身想要站出去,手臂被嘉敏县主紧紧握住,低声道:“你也不相信我?”
嘉敏县主泪盈盈的眸子望着兄长,任由大颗大颗泪珠顺着脸颊滚落,除了摇头外,她说不出别的。
沐世子抹去妹妹脸上的泪珠,心疼般说道:“别哭,别哭,我听你的,你哭得我心都碎了,不知你们女孩子哪来得那么多眼泪,有什么话不能直说?”
直说?
她难道可以直接说,连母亲都被慕婳整治得没了脾气,沐世子冲上去只会自取其辱吗?
他闯出去不过是让慕婳的成果更加辉煌,不仅救不下母亲,沐世子本就摇摇欲坠的名声更差上几分。
慕婳脚步放慢,依然没有等到沐世子‘爆发’,心中的失望比任何人都要深,沐世子是她叫了十几年的哥哥,一直以为她的哥哥虽是身体病弱,却是一个伟岸光正的男子,受身体拖累才无法施展才华。
曾经她以自己的兄长为荣!
曾经的她眼睛到底有多瞎啊。
“慕小姐?您的伤还没好,怎能在宫中走动?是不是凤鸣轩的奴才不听话没能侍奉好您?”
无庸公公见到慕婳后,连忙客气恭谨的迎上来,丝毫没有摆皇帝跟前大太监的谱,甚至比对柳三郎还要更显得恭谨一些。
“魏王殿下在里面?”
“……”
无庸公公愣了片刻,暗挑大拇指,笑容谦和:“殿下刚到,正同陛下叙旧,有一段日子魏王殿下没来见皇上了。”
方才魏王突然出现,死活要见皇上,可把无庸公公吓了一跳,只怕是当今都没想到魏王会在即将同太后娘娘摊牌时,撇下太后娘娘,一个人跑过来。
不是皇上先召见延安侯的儿子吴侍卫,木指挥使未必肯让魏王进去,谁知道魏王怀得是什么心思?
万一谋害皇上怎么办?
慕婳笑道:“皇上和魏王是嫡亲兄弟自是有些贴心的话说,公公先不必去给我爹送消息,若是方便的话,我去偏殿歇息一会儿。”
“方便,方便。”
无庸公公是无法离开的,颇为遗憾不能亲自侍奉慕婳,叫来两个最可心的徒子徒孙,低声吩咐:“若不能让慕小姐满意,仔细咱家把你调去浣衣局,让你们洗一辈子衣服。”
“干爹,干爹,我们一定把慕小姐当祖宗一般侍奉。”
他们好不容易爬到无庸公公身边,被打入浣衣局的话,那可真是永无出头之日了。
小太监殷勤备至给慕婳引路,侍奉茶水,糕点,还站在慕婳身旁扇扇子,真把她当做祖宗伺候着。
慕婳不在意这些,但也不拒绝享受,推测皇上动手摊牌的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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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一十 开端
同魏王谈过后,皇上也会加快节奏,如今宫里面看似平静,可是气氛越来越压抑和紧张。
从凤鸣轩到这里的一路上,慕婳起码感到有五六道打探的目光,还有几个奴才一直尾随她,不过在她同无庸公公说话时,这些人回去向太后娘娘报信去了。
慕婳从没有想到自己也变得重要起来,打听到杨柳她们已经被送出宫去,便不再为她们Cao心了。
太后娘娘到是挺抬举她的,她又岂能缺席这场盛宴?
在她眼中就是盛宴!
慕婳感到血脉贲喷张,比方才对付沐国公夫人有意思多了。
“你来了!”
柳三郎进门直接坐在慕婳身边,拿起她用过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水,眼见周围侍奉的太监挺尽心的,茶水点心,零嘴都不少,还有一壶的补血红糖水,“还得小半个时辰,魏王太激动了,皇上总是要他把多年的苦楚和隐忍,以及兄弟之情说完。”
他一点不意外慕婳能平平安安从凤鸣轩过来,即便受了一些影响,慕婳变得话痨,也不会失去神志,听了一通皇上的教训,是因为皇上不如他了解慕婳。
想到这一点,柳三郎暗暗鄙夷自己小肚鸡肠,可心头却也是甜的。
慕婳嗯了一声,比寻常时还要沉默几分。
……又是什么状况?
柳三郎有心询问到底是谁算计慕婳,不对,是谁被慕婳惩治了,到底没有问出口,慕婳显然心情不大好,应该是沐国公夫人他们吧。
除了太后娘娘跟前的小红人嘉敏县主和沐国公夫人以外,也没有哪个能在宫里有一定影响力的命妇不顾如今紧张的局势,一门心思同慕婳较劲了。
一品,超品的诰命夫人的心思都在帝后之争上头。
“沐家的祖上冒青烟,祖宗肯定贿赂送子娘娘才生养出……少将军。”柳三郎睨了慕婳一眼,她慢条斯理招手让小太监再上一盏茶,“可惜沐国公夫人不懂得珍惜,错把鱼目当做珍珠,沐国公一旦有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