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秾辉听了她祖母的话,拿起一小块尝过,道:“老祖宗说不错果然是不错的。”
老太太呵呵笑一阵,叫繁霞带着丫鬟婆子下去,秾辉知她祖母有话说,便打趣道:“老祖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这个混丫头,”沈韦氏在秾辉额头上戳了戳,“是你妹子秾芩的事。方姨娘想让她与你一同进南循王府,明里暗里在我跟前提了几次,我一直没松口,就等问过你再做打算。”
秾辉惊色道:“方姨娘要把芩妹妹送给南循王做妾?这事、这事我如何做得了主,好歹禀告他才行。”
“你爹原是不同意的。我们家通共三个丫头,两个送给被废的太子,真真叫人笑话。后来方姨娘跟他说芩丫头木头人似的,日后寻婆家,做主母怕拿不住小妾,偏房又受气。况你进了王府,也需要个伴儿不是。照着大乾朝的祖制,王爷至少纳十二位侧妃为他开枝散叶,与其叫别人得了机会,不如给你妹妹。”老太太道。
秾辉听了思忖:原先在京城的时候,父亲宁可被流放都不肯把我送进太子府,如今他失去储君之位,不过是个偏安西南的王爷,沈家竟主动送个侧妃给他,说不通啊。
难不成全是为了巩固我将来在王府的正妃地位。
想着她摇摇头,“好祖宗,你告诉我,父亲怎么突然转了心性,看中南循王的前程了,主动送芩妹妹进府?”
不是说那人是个纨绔吗。
听说废太子的诏书一下,京城百姓为了庆祝,燃放了一夜烟花。
“你爹还不是为了你好。”沈韦氏讳莫如深一笑,“怕你来日吃亏,叫个人去帮助你。”
“老祖宗骗人。”秾辉佯恼。
老太太道:“你是个水晶心肝的孩子,我也不瞒着你,你父亲之所以考虑把芩丫头送进南循王府,一方面是方姨娘的意思,让女儿享个富贵,另一方面......南循王虽然失了太子位,可在循州,有兵有土地,比普通王爷,甚至新太子都要强的多,咱们沈家借赐婚的机会交好他,一来有个靠山,二来不会落人话柄。传出去,送个庶女进王府帮助主母,也没什么好嚼舌的。”
“既然老祖宗和父亲拿了主意,秾辉没什么好说的。”秾辉道。
祖孙二人正说到末尾,只听见外面婆子嘈嘈杂杂个不停,老太太朝外面问:“出什么事儿了?”
“大爷收了个丫头在房里,太太不依,闹起来了。”繁霞进门道。
原来今天沈涧起的早,见新来的庞妈妈的女儿翠丝穿着紧身红袄单衣,发髻只松松挽了站在外厅逗弄锦鲤,晨光洒下,她身上有股说不出的媚态柔情。他看的呆了,走近翠丝身边,在她肩上捏一把道:“晨起天凉,你穿的这么单薄,冷不冷?”
翠丝也是个轻薄的,也不推开沈涧的手,只笑嘻嘻地道:“大爷的手真暖和。”
沈涧没防她这么一说,脸蹭地红了,那放在翠丝身上的手拿走也不是,不拿也不是。翠丝顺势抓住他的手,低头娇笑了半天:“奴婢侍候爷洗脸。”说罢松开他的手,一溜烟跑去打水。
不一会儿,她捧着一盆温温的水,袅袅进房来。沈涧挽起袖子,在盆里洗了几下,翠丝绞了帕子给他,他不接,道:“你来给我擦脸。”
翠丝噗嗤掩口:“哪有这样使唤人的。”
沈涧涎着脸道:“我只这样使唤你。”
翠丝啐道:“冤家,我依你这一遭儿吧。”说着拿帕子去给她擦脸上的水珠。
一抬手,雪晃晃的腕子露了出来,沈涧低头看见,一口粗气喘不上来,拦腰搂住翠丝:“小美人,看的我心痒。”
见她软软伏在自己胸口,沈涧索性抱她进了卧房,翠丝自脱了外衣,上身只剩件绿色小衣,雪臂全陈,藤曼一样挂在沈涧的脖子上,腕子上的几个银镯子,叮叮铃铃发出脆响。
两人正办的难解难分,庞妈妈忽然闯进来,见这情形赫了一跳,立刻哭道:“我没脸活了。下贱胚子,叫你来替我当一会儿差,就办出这等好事。”
外面的丫鬟婆子听了赶来,这才闹到符氏跟前。
庞妈妈带着女儿跪在符氏面前哭哭啼啼,说自家就这么一个女儿,已经许了殷实人家,如今没过门就被破了身,还怎么给人家做媳妇儿。
符氏从头到脚扫过翠丝,冷蔑道:“好不好的,你一大早跑到爷儿们的房里做什么?”
庞妈妈赶紧抢着回道:“婢子有事分不开身,就叫、叫翠丝去顶替一会儿,把大爷房里的鱼儿给侍候了。”
“翠丝,你妈妈没叫你干些别的?”符氏哼道。
“没有没有,太太,”本想说那事儿是沈涧拉着她做的,转念一想,将来进到这里,如何相处,便哭道:“是我轻浮,见大爷英俊和蔼,起了委身之意,跟我妈妈没有关系。求太太让我做个丫头服侍爷吧。”
她这么说,符氏反倒不好发作,“做个丫头委屈你了。你既许了人家,就该好好守着妇道。我叫人抓副药给你喝了,别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