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俞千龄身边美男子众多,即便知道她无心,可他仍旧不想被她身边那些下属比下去,穿着打扮上自然要慎重一些。
时怀今又挑一只金冠戴上,望向闻百灵,有些歉疚道:“师父难得入京一次,我却不能陪师父过年,还望师父不要怪罪。”
闻百灵又啧了一声:“你呀,装什么装?一会儿能入宫跟你媳妇过年,心里指不定有多开心了,就别在我面前做戏了,我去钟国公府找那爷孙俩蹭饭去,你快跟你媳妇团聚去吧,这几日我看着你都烦了。”
时怀今抿抿唇,脸上不禁露出掩盖不住的笑意:“那我走了。”说罢人就转身离开了,哪里像是等闻百灵回话再走的意思。
闻百灵叹了口气:儿大不中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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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便是大年三十,俞千龄夫妻俩是要提前一日入宫的,时怀今到的时候,俞千龄已经让人打理好了,正坐在院子裹着棉被晒太阳,身边伺候的是她俊俏可人的面首夏公子。
夏公子瞧见时怀今过来,附耳到闭眼小憩的俞千龄身边:“殿下,驸马爷来了。”
俞千龄睁开眼睛,懒洋洋地瞄了一眼,瞧见她驸马一身暗红的华服,白玉般Jing致的脸,人立马Jing神了不少:“呦,来了。”瞧她男人,年纪越长越有味道。
时怀今见她躺在院子里便皱眉了,到她面前问道:“这么冷的天你怎的躺在外面?”
俞千龄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回他道:“晒晒太阳不长虫子。”
这是哪来的歪理邪说,他不在真是没人管她了。时怀今催促她起来:“快进屋去。”
俞千龄也觉得自个晒的差不多了,便站起身来随他进屋,旁边面首掩唇笑道:“到底还是驸马的话管用,我都劝过公主好几次了公主都不听。”
俞千龄转头瞥他一眼:“就你话多,你就不能学学人家青岩安静一点?”
夏公子闻言却眼含深意道:“殿下确实要我话少一些?”
俞千龄似是想到了什么,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继而大步走进屋内,没再说什么。
夏公子轻笑几声,对时怀今道:“驸马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时怀今有点纳闷,俞千龄这两个“面首”,他都并没有打过交道,能和他说什么?
夏公子带他走进厢房,取了一本书塞进他手里:“驸马爷应该也听说过,奴家出自风月所,别的不行,这种事情倒是懂不少,殿下这才四个月,驸马爷还有的苦熬呢,这都是殿下的意思。”
时怀今本来还有点不懂,但打开书翻了几页,瞧见里面的图示霎时就明白了,顿时脸色涨红起来,有些气恼:俞千龄这个混女人,身怀有孕还想着这些乌七杂八的东西,也不怕教坏了孩子!
时怀今将书塞回给他,说:“不必了。”然后转身快步去找俞千龄了。
俞千龄其实正竖着耳朵听呢,听到时怀今有些重的脚步便暗叫不好,她这驸马什么都好,就是有点保守。可这男人嘛,谁没个七情六欲啊?搞得跟苦行僧似的,图什么?
时怀今一进门,俞千龄便举起手中的点心问他:“吃点点心啊,夏铭做的,可好吃了。”
时怀今接过点心来重重放在桌上,一看就是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
俞千龄又笑嘻嘻的问他:“呦,几日不见你是不是长高了?”说完还站起来和他比,“我驸马真是越来越伟岸了。”
时怀今不吃她这一套,拉下她的手,扬声问她道:“你这是何意思?我在你眼里就是那般重欲轻浮之人吗?”
俞千龄摸摸自己肚子提醒他不要吓到孩子,又拉他坐下,苦口婆心道:“你在我心里当然不是,可我知道近日来你身边的莺莺燕燕也颇多,咱们夫妻又聚少离多,我现下也不能那个什么不是?我这是怕你憋坏了身子,被那些小浪蹄子占了便宜。”
刘燮那边几个朝臣想要拉拢他,自然少不了出去应酬一番,确实是有人要给他送美人的,只是被他含糊过去了,但以后这样的事情绝不会少。
他脸色认识有些不好:“你放心吧,我自会洁身自好的。”
俞千龄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会洁身自好,可你还是太单纯了,这官场上手段层出不穷,洁身自好有什么用?就算是文修远那样清风霁月之人也是被算计过的,我让夏铭教你的,不止是解决身体上的这点需求,更多的是如何防备暗算,中计了又要如何巧妙应对,夏铭可是这方面的老师父了,你要虚心和他学一学。”
这几日四方走动,时怀今也知道自己身上还有不足,尤其这种私下里的应酬,各种虚与委蛇,其实他是很不擅长的,正想找人请教,只是没想到俞千龄先替他想到了,看来她这些日子也不是丝毫不记挂他。
时怀今这下平和了不少:“好,我会跟夏公子请教的,咱们现下是不是要入宫去了?”
俞千龄听了一笑:“我就喜欢你这通透劲儿!走,进宫去。”
如今俞千龄身怀有孕,自然是注意了些,坐着马车与时怀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