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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姑娘仅仅只是惊叫了一声,便抬手朝他的脸扇去。
响亮的一声“啪”让与裴延同时停下脚步的杜青宁不由闭了闭眼,暗道,这姑娘的力道真是狠哪!
“你……”蔚宗意何曾被如此待过,便极为不悦,他看着在扇了他一巴掌,又后退瞪着他的姑娘。未想这姑娘瞧着瘦瘦小小,清清秀秀的,竟是如此凶悍。
“呸,登徒子。”姑娘再瞪了瞪他,迈步便走了。
蔚宗意看着姑娘走远后,正欲找裴延控诉,不想他原地站了一圈,才发现只一会儿的功夫,这夫妻俩竟是走了。
他摸了摸自己那仍感觉又麻又疼的脸,再看了看那姑娘离开的方向。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凶悍粗鲁的女子。
另一头,裴延施用轻功带着杜青宁离远后,便终于落了地,后来杜青宁问他:“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太厚道啊?世子被打了。”
裴延却是颇为愉悦的勾唇:“该。”
杜青宁看着他,不由也觉得一阵好笑,她也清楚的知道,他与蔚宗意,还有皇上关系好,如此闹闹也是无碍。
后来她便又问他:“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裴延环住她的腰前行间,问道:“可记得婚前,我带你出城后,往南去的那个地方?”
杜青宁想了下,应道:“是那个世外仙境?”她可没忘那次他们在那山顶的阁楼里,见到喝得烂醉如泥的爹。
裴延:“嗯,去不去?”
杜青宁:“去啊!”
他们便就近买了匹马,往南城门的方向去了。因挺冷,裴延将杜青宁的风帽给带上,让她埋在他怀里,以保证她能暖暖的。至于他自己,因是习武之人,并不会怕冷,如此迎风吹也无碍。
就如之前那次,他们一路往南去,然后进入了路旁的林子,再沿着林子往最深处去。记得初来时,杜青宁还有些害怕,如今是半点不觉得怕。
她在他宽阔硬实的胸膛蹭了蹭,满足道:“真暖和。”
裴延闻言笑了笑,更是搂紧她。
当他们到达去年来过,有成片梅花树的山脚下,杜青宁从裴延怀里转头看去。因这个时候的梅花还没盛开,这景色瞧着确实没有去年来时好看。但有这个时节生长盛开的琪花瑶草,这山间的景色,瞧着仍旧久是极美的。
裴延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耳根:“知道我为何带你过来么?”
听着他声音中的暧.昧气息,她抬头看他:“你想找刺激,想在这里办事。”
他闻言笑道:“还真了解我。”话语间,他抱起她跳下了马,二人躺在了地上,他直接开始动作。
她推他:“我不要,会冷。”早知他是想玩这个,她便不来了。
“乖,不会冷的。”言罢,他便急切地覆住她的嘴。
后来也确实不会冷,因为彼此的衣服并没有脱,何况她身上还压着像火炉似的他。只是因山间空旷的格局问题,每回她出声时,都会回荡一番,惹得她捂嘴不敢再出声,奈何他却按住了她的手,逼她出声。
好不容易停歇时,她不仅不觉得冷,额际反而有了层薄汗。
歇了会后,她打了个哈欠道:“我们上山玩吧?”好在这厮也知这是外面,不宜让她睡过去,便有所收敛。
他亲了她一口:“好。”
她搂住他的脖子:“但我腿软,你抱我上去,我们先进阁楼歇会。”
他勾唇:“好。”他低头给彼此整理了下衣服,便抱起她沿着之前她发现的那山道往山上走去。
当他们到山上后,她感觉好多了,便从他怀里下来,往阁楼的方向走。
但还未走近,裴延却突然拉着她停下脚步。
杜青宁问他:“怎么了?”
裴延应道:“里面有人,这周围也有不少人。”
杜青宁闻言不解:“莫不是爹来了?”
这时,阁楼的门被从里打开,杜青宁立刻抬眸看去,未想见到的竟是动作慵懒,瞧着颇为睡意惺忪的舒遥。
舒遥见到他们,掩嘴打了个哈欠,哼道:“你们胆子挺大,竟是闯入我的地盘。”
杜青宁未语,只紧靠着裴延。
舒遥说这是自己的地盘,她是相信的,因为爹喜欢舒遥,来这里醉酒,极有可能,就是因为这里与对方有关。
舒遥随意地上下打量了杜青宁一番,环胸问道:“阿芜的弟妹?长得与我果然挺像。”
裴延低头问杜青宁:“阿宁觉得,是走,还是抢地方歇歇?”
杜青宁应道:“走吧!”她没兴趣去抢别人的东西。
裴延依她,便牵着她转身就走。
但这时舒遥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我可没打算放人。”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便立刻从周遭跳出一群女子。这些个女子,个个年轻,且姿色不赖,穿着不同色的衣裳,似乎没有撞色的。她们手里都握着剑,将他们夫妻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