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周楚泽道:“没关系。”
&&&&“呵,你这性子倒有点奇怪……也罢,反正今日我也拦不了你们。”孙凭缓缓地笑了笑,目光忽然变得锐利,“我只问最后一句,你就是笑忘生的传人吗?”
&&&&周楚泽闻言,却也是略略笑了一下:“不,我不过是他的徒弟……传人?那人早已青出于蓝了。”
&&&&孙凭一惊,还想再问,又听见周楚泽道:“最后一句已经过了,我们可以走了吗?”
&&&&无奈,孙凭只能道:“既然如此,诸位请便。”说完,不知从哪里拿出信号焰,朝天发射了一朵绿色焰火,径自回到了湖边坐着。
&&&&很快,他闭上了眼,摆明了不再去管三人,脸上又恢复了一开始的平和淡然,一如身边安静的湖。
&&&&只是,心湖又可能回到起初的平静无波呢?
&&&&笑忘生的传人不是周楚泽,也就是说那么张狂嚣张的笑忘生收了不止一个弟子?青出于蓝,笑忘生当年剑法天下第一,另一个弟子的剑法岂非已经独步武林?
&&&&会是谁?
&&&&他的境界又已经到了何种地步?
&&&&周楚泽跟着阿甲走,身边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程越。
&&&&他几步后,又回头看了孙凭一眼,想说些什么,终究没有开口——他明白一个剑客的尊严,宁愿自己悟道至老死之日,也不要别人同情的指点。
&&&&※
&&&&接下来的一路果然畅通无阻。
&&&&问柳山庄的山很高,好在几处宅院都建在了山腰之上。三人沿着山道走了小半个时辰,视线忽然开阔,眼前便出现了一座气势恢宏的正宅,牌匾上遒劲有力的四个烫金大字:问柳山庄。
&&&&一个笑脸模样的老人从台阶上走了下来,身后跟着两名小厮,对着一行三人迎了上来:“不知有贵客前来,伺候不周,还请往里面走。”
&&&&程越抬头还在看着牌匾,疑惑地歪了歪脑袋:“这不是我爹的字吗,怎么挂在这里?他不是说不喜欢江湖人打打杀杀嘛。”
&&&&老管家的动作顿住。
&&&&“瞧我这老糊涂,还不知道贵客是?”
&&&&阿甲重新掏出了黑色令牌,周楚泽这次站得近,一眼扫过去,却见只是一个古写的“五”字,想起程越介绍自己时,说过也可以叫他程五。
&&&&老管家却是连忙下跪行礼,口中道:“老头有眼不识泰山,原来尊驾竟是五皇子殿下!实在惶恐……还不知道殿下这次前来,是为了何事?庄主半月前出了远门,如今鄙庄恐怕无人有资格招呼殿下。”
&&&&周楚泽愣住。
&&&&这个人竟然是五皇子?
&&&&难怪。
&&&&程越大大咧咧道:“不用什么大阵仗!我只是来陪亲亲找人!对了,亲亲,你要找什么人?”
&&&&周楚泽抿唇不语,心下明白自己绝不能说出周随云的名字。
&&&&王朝元帅如今已经成了皇室的一块心病,若是让皇帝知道周随云还活着,对叔父而言,无疑又一场腥风血雨。
&&&&程越或许年少无知,可身边的阿甲绝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分得清利益,明白什么是大势。
&&&&他不愿意说谎,然而现在不得不说:“只是找人,不知道名字。”
&&&&“咦?那是你什么人?亲亲知不知道他的年龄身长相貌?”
&&&&“一个朋友,只是他或许不愿意见我,若是我大张旗鼓去找,他一定会避而不见。”周楚泽看向老管家, “不知能否在贵府借住两日,我想独自在府中找找他。”
&&&&阿甲冷声道:“哦?怎么知道你当真是要找人,还是想借机打探问柳山庄——庄中藏剑极多,谁知道你是不是心怀叵测,看上了哪把?”
&&&&周楚泽皱了皱眉,他的确没想过如此一来,会惹上这种怀疑。
&&&&老管家脸上露出为难之色,道:“还不知道这位公子是?咱们问柳山庄已经多年不参与武林纷争了,实在不想惹什么麻烦……再说,如今庄主不在,家中也没有一个可以主事的人,老奴也做不了主。”
&&&&程越不满:“亲亲是同我们一起来的,难道老人家还信不过我五皇子?”
&&&&阿甲和老管家只能无语。
&&&&周楚泽道:“在下诚心寻人,不知要怎样,老人家才能信我此行并无恶意?”
&&&&老管家满脸无奈,人心难测,要证明一个人没有恶意,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这时程越忽然击掌,笑道:“不如这样,让亲亲同我住在一起!有我看着亲亲,总可以证明亲亲的清白了吧!”
&&&&周楚泽蹙眉。
&&&&阿甲立刻道:“不行!主子,你根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