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小柔无奈,噘嘴,“娘娘对皇上太好了吧,可皇上不一定喜欢吃的。”&&&& “送去吧。”
蒹葭苑内,秦枝被温砌抱在怀里,“皇帝哥哥,你说皇后娘娘是什么意思啊?我要是做的不好,她是不是还要把管理六宫之权要回去啊?”秦枝撅着嘴一副担忧的样子。
“那小枝就要好好做,不要让她拿到把柄。”温砌一边吃着宛心送来的菜一边哄着秦枝。
秦枝瞪着大大的眼,“皇帝哥哥,她不是你的妻子吗?你这样说不是很对不起她?”&&&&温砌邪魅一笑,“她不是。”
秦枝闻言放下了心,手臂缠上温砌的腰,“皇帝哥哥我以后也学做菜做给你吃。”
温砌不置可否,品了一口汤,这汤还不错。
温砌晚上没有留在蒹葭院,他回了御书房,刚进去奴才便通报皇后送了东西来吃,温砌脚步顿住,眸色Yin冷,这祁宛心未免太过了解他,这样的人,真的适合做皇后吗?
他打开食盒的瞬间,旁边奴才的脸有些难看,“皇后娘娘怎么让人送这些来?奴才立马拿去扔了。”
“不必。”温砌淡淡应道,“你出去吧。”
那奴才闻言诧异但还是慢慢退了出去,到门口时他大胆地看了一眼里面,发现皇上正以不屑的神情剥着板栗,但手上的动作却很是麻利。
☆、夫妻本是同林鸟
九月末,西北边陲传来战报,窝居在那里的前朝余孽趁新皇登基权力不稳乘势发起攻击,西北边陲的黎城已被攻破,皇帝打算御驾亲征。
消息从前朝传到□□,彼时宛心正在切菜,一不小心手上被切了一道口子,她按着手,随口问道,”可说大军什么时候走?”&&&&
小柔轻声道:“五日后。”
四日后,温砌驾临未央宫,宛心瞅着他脸色犹豫,“一定要去?”&&&&“非去不可。”他吃着宛心的糕点,翻起放在桌上的《本草纲目》,发现上面做了不少小注,大多是与食补有关,他柔了眉眼,“朕走后,帮朕好好照顾后宫。”
宛心帮他倒着茶,小声嘀咕,“大难临头各自飞。”而且秦枝照顾得挺好的,她不需要插手。
温砌听到她的嘀咕反而笑了,他按着她倒茶的手,“你怎么不说夫妻本是同林鸟?”
宛心闻言反驳:“我们不是夫妻,你是皇帝,我是皇后。”
“那就好好尽好你做皇后的职责。”&&&&“恩。”宛心一边小心应着,一边到内房推了一箱草药出来,“把这些也带走。”
温砌品着茶,眸中半分惊讶也无,“这些是什么?”
“我查到医书说这些草药可以药浴治伤寒,你常年练剑,身上不舒服不利于打仗。”宛心耐心地向他解释,这几个月搜寻齐这些草药可费了她不少时间。
温砌恩了一声,早听那人说她在暗中搜寻药材,没想到是给他的。他道了谢便准备离开,宛心也没留他,旁人看来,帝后感情甚是淡薄。
十月初四,大军出征,皇帝身着一身盔甲坐在马车中,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向西北方向行进。突然,一白色飞鸽从天而降落于皇帝马车中,温砌解下系在白鸽脚上的信,一双鹰眸半眯,火焰愈盛。随着白鸽的飞出,温砌也从马车中出来抢了旁边士兵的马向大军后头奔去。
温砌到了军队的最后面,果然看见他的皇后穿着男衣骑着马不紧不慢地跟在大军后面,竟然一个丫鬟一个侍从也没带,宛心见到温砌十分诧异,“你怎么到后面了?”&&&&温砌怒火中烧,都到了什么时候她还有心情问他为什么到后面,“谁让你来的?回去。”
宛心挑衅地笑,“你现在让我回去,我之后还会跟来,左右你不在宫中不能看着我。”
他一时气极竟找不到言语反驳,只听宛心又说:“况且你也需要一个伺候的人不是?我只是想跟着,不会上战场。”
温砌怒极反笑,这就是母后给他找的好皇后,置后宫于不顾,他一把把她拉到自己的马上,“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可不要嫌苦。”丞相把她宠得太过胆大,要想当好皇后确实需要一番历练。
宛心松了口气,本以为还要劝说许久,没想到他轻易答应,也是,她来,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坐到马车中,宛心抬眼看见那口大箱子,心头泛起欢喜,他真的把它带来了,笑容还没消去,温砌掀起帘子也进了马车里。
“皇后这次想干什么?”他自然不会相信她是来伺候他的,好好的皇后不当谁愿意当一个婢女,况且西北天气苦寒,她一个女子多半承受不了。
宛心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她抬头看向他眼中是抑制不住的深情,“哥哥让我跟来的。”那日他刚走哥哥便到了,她与哥哥商量想混入大军陪着他,没想到哥哥也正有此意,他说你在宫中诸事不便,不如出去走走。宛心笑着道好,趁夜里匆忙收拾了几件衣服早上便跟着大军来了。
“丞相担心朕出事让你来跟着?”温砌看见了宛心眼中的情深却并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