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你瞧,这位小美人便是她的情郎。”
蔡飞刀冷笑道:“你口中的小美人恐怕不是皇后娘娘的情郎。”
烦客笑问道:“他不是皇后娘娘的情郎,莫非还是她的夫君不成?”
蔡飞刀看着烦客道:“他确实就是皇后娘娘的夫君。”
言罢,蔡飞刀又转而对我道:“草民说的没错吧,皇帝陛下。”&&&&&&&&&&&&&&&&&&&&&&&&
作者有话要说: 烦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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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日记:二十杀上
蔡飞刀的话音落后,烦客愣在了当场,连带着脸上的笑意都凝住了。无影反应极快,杀气已露,夺命银针顷刻间便握到了手中。
皇帝神情自若,眼含笑意,既不承认,又未否认。
烦客又将眼前的皇帝打量了许久,终于回神道:“陛下真是把草民唬得团团转,原来陛下早已抱得美人归,走上人生巅峰了,亏得草民竟还在一旁为陛下和娘娘有情人不成眷属而叹息。”
皇帝笑道:“若朕早早袒露身份,那朕与烦客前辈还能像方才那般谈话吗?朕已经许久未与故人像方才那般无尊无卑地谈话了,想念得很。”
烦客嘲道:“如此说来,草民还要感谢陛下的抬爱了?”
“前辈可曾听过一句话,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既然前辈是朕的子民,无论朕罚了你也好,赏了你也罢,你确实都得心怀感激。”
烦客的微笑慢慢地变为了冷笑,道:“登上高位的人果真不同,不知陛下可还记得方才草民说过的话。”
“朕记得前辈说过,你们来此是等着杀花非花的。”
“那陛下可还记得我们除了要杀花非花外,还要杀谁?”
皇帝微笑道:“记得。”
烦客面上的冷笑已散,神情认真道:“陛下不怕吗?”
皇帝神色不变,笑意依旧,道:“你觉得朕怕吗?”
“草民以为,以我们三人之力胜过陛下你们三人,虽称不上是轻而易举,但也不算是一件难事。”
皇帝道:“朕这些年虽忙于政务,可也未落下过武艺。”
前几月,我几乎每日都要与皇帝交手,他如今的武道修行到了什么境界,我自是再清楚不过。
七年前,我二人合力才能胜过烦客。七年后,皇帝的武艺虽有Jing进,但也未必能胜过烦客。
因为烦客也在进步。
可现下我却很放心,因为我身旁站着他,他方才既然能在棋局上掌控一切,那如今他也能在这藏宝室中掌控一切。
我抬首,望着皇帝无缺的侧颜,低声问道:“你方才所说的暗卫呢?”
皇帝得意笑道:“最优秀的暗卫就在这里,哪儿还需要旁人?”
我面露不信地看了一眼叶非秋道:“你何时成了暗卫?”
叶非秋道:“臣不是暗卫。”
我疑道:“那是谁?”
皇帝一把抽出了叶非秋身后的剑,长剑在握后,他极自信道:“我。”
我冷眼看他不分场合地磨时间说烂话,暗地里巴不得直接将他打晕拖走,省得在此丢人现眼。
无影和蔡飞刀见后愣了许久,烦客倒有些习以为常,配合皇帝道:“陛下是有兵器了,那娘娘和叶非秋呢?”
皇帝放下了剑,看了我和叶非秋一眼,极随意道:“这确实是个问题,没有剑,这架便打不起来了。既然打不起来,算了,不打了。”
言罢,他把剑递给了叶非秋,叶非秋不解地接过了剑,不解地看着皇帝。
烦客脸上又有了笑意,道:“那陛下是准备束手就擒吗?”
皇帝笑问道:“你觉得朕像是束手就擒的人吗?”
皇帝虽在笑,可他此时的笑却让人畏惧,不是因为他笑得可怕,而是因为他笑得胸有成竹。
胸有成竹之人,总能让敌手心生畏惧。
话音落,门外人声至。
门外人声极大,因为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支军队。
“寻常情况下,朕是不喜欢让暗卫跟着的,可今日情况有些特殊。”
皇帝看向了我,道:“皇后,你知道这是为何吗?”
我淡淡道:“臣妾不知。”
“因为今日有你在朕的身边,朕可以有意外,但朕不许你有意外。”
皇帝说完后,还不忘用他那双明亮的眼睛认真地看着我,似想从我的双目中找出些许感动之情。
我仍冷淡地盯着他,他见后失望地转过了头,伤心道:“朕以为皇后听后会感动。”
烦客不合时宜道:“我听了都觉感动,娘娘当初不愧是江湖上出了名的冰山美人,当年不知有多少不怕死的男子,前仆后继地想要来融掉这块冰山,最终都挂着彩无功而返。陛下这都花了七年时间,看上去似也没全然融掉。”
皇帝有些恼道:“就你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