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久的事才是真。
我过去时,御医也在,就跟故意在那里等着我似的。御医向我行完礼后,便在皇帝的眼神示意下,对我道:“启禀娘娘,陛下的伤势已痊愈。”
我不放心,又多问了几句,尤其关心他的胳膊上是否会留疤,御医保证说不会后,我才放下心来。
接着御医又说了一通,最后还不忘着重强调,皇帝如今行房事是决计无碍的,不但无碍,反倒有益。
不用多想也知,有益这句定是御医在皇帝的胁迫下加上去的。
宫人服侍我二人更完衣后,连着退下,逐次落下龙床前的层层帐幔,很快宫殿中只剩下我与他二人。
皇帝在一旁兴致勃勃地瞧着我,我则故意不顺他的意,躺在了枕头上,不动弹。他爬到了我身旁,撑着身子,戳了戳我的脸,道:“那日说好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我侧过身,他又爬到了我另一边,又伸手戳我的脸,道:“方才御医都说了,朕的伤势已经痊愈了。”
我知今日不顺他的意,他日后还要纠缠,便松口道:“陛下有什么花样就拿出来。”
“你从枕头上起来,我才能拿出花样。”
我有些不解,但还是撑起了头,瞧他要耍什么花招。随即皇帝伸手从枕头底下掏出了一本书,自豪地笑道:“花样都在这上面,我们慢慢试。”
我定睛一看,他手中握着的是一本再寻常不过的春宫图册,可看他神情,他似乎竟把这本图册当做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他拿着那本图册在我眼前一边晃,一边道:“他们说这是宫外的珍品,什么失传的花样都在这上面。就算皇后见多识广,朕猜你也定未见过。”
我都不愿告诉他,这本被他奉若珍宝的东西,早在大婚前夕的那段日子就被我翻得烂熟于心了。只有他这种动不动就羞红脸的人,才会看图册上的花样看得眼花缭乱。
那日他在轿中说他要玩花样时,我面上虽是一脸不信,可心里面还是有些许期待,说不准他还真开窍,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现下看来,我只得认命,指望他玩出什么我未见过的新花样,怕是要等下辈子。
“皇后你且等等,朕来翻翻看有什么有意思的,朕看上的花样,你过会儿都得陪朕试。”
言罢,他舒服地趴在了床上,将图册放在了枕头上,翻了起来。
我冷嘲道:“陛下慢慢翻吧。”
“你等着。”
我不答,任他一脸喜色地翻着图册,沉浸在自己的小心思里。
他边翻,还不忘边评价道:“这个难度好大,不行。”
“这个腰肯定好累,不要。”
“这个不错。”
他回头,看了一眼龙床,又否道:“只是这场地不好施展,在龙案上倒可以试一试。”
片刻后,只听他忽然“咦”了一声,这一声将我吸引了过去,歪起头看他放在枕头上的图册。
图上画着的是并不稀奇的女上男下,只不过图上的男子是趴着的,而女子则借用了某种工具,扮演了男子的角色。
我会意笑道:“陛下知道这叫什么吗?”
皇帝抬眼好奇道:“这叫什么?”
“这叫开花”
皇帝一脸疑惑道:“开……开花?”
我在他耳畔压低声线,道:“这叫后。”
我故意停了片刻,道:“庭。”
皇帝重复道:“后……庭开花?”
待他说完后,才反应过来,又看了一眼画册上的那图,赶忙翻到了前面,连忙道:“不要。”
我明知故问,咬起了他的耳垂,道:“什么不要?”又激出了他一声轻yin。
“不要……不要这个,我们换个。”
他如今的姿势和那图册上的男子一般无二,看得我的手不自觉地伸向了他的翘tun,轻拍了两下,一时心痒,怂恿道:“我听人说这男子后面的快乐是前面的百倍。”
“可这是断袖才会做的事,我不要当断袖。”
我听后挑眉,笑问道:“你怎么知道断袖会这么做?”
他支支吾吾道:“我……我……”
“嗯?”
“他们带这些图册回来时,不知怎的带了一本画断袖的图册,我一小心就翻到了。”
我故作不信道:“是吗?”
“我……我骗你做什么?”
说完,他又红着脸,开始翻阅床上的图册,妄想着真寻一个新花样出来。
我的火早被他勾了出来,已等不及他还在一旁慢吞吞地翻,慢悠悠地选,便一把夺过了龙床上的图册,扔到了角落,道:“别翻了。”
他伸出长手,又想把角落的图册捡回来,还不忘睁大眼睛,认真地对我道:“不翻,我还怎么玩出新花样?”
我抢先一步,把那本于我而言毫无用处的图册直接扔到了地上。
接着我将皇帝的头强硬地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