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凝慧见他过来,风摆弄着他略微宽松的衣袍,神色漠然的问道。
&&&&徐承松点点头,“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真是如画的好时候!”
&&&&“四哥勤勉,惠儿已经许久不作画。”徐凝慧见他上来,向后退了一步,“暖阳高照,微风泠泠,水波荡漾,想必四哥做出来的画必是佳作!”
&&&&“四妹妹,清减了许多!”徐四爷在她身旁停下,默然的看着徐凝慧,然后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要Cao心的事情多,自然就瘦了。四哥不也是吗!”徐凝慧抬头含笑道,可是细细看去,笑意却没有融进那双眼眸里。
&&&&“也是,不过,三哥娶妻是好事,若是用的上我的地方,妹妹不妨直说,你我总是与其他兄弟姐妹不一样的!”徐承松伸手替徐凝慧抹平了身上衣服的褶皱。
&&&&徐凝慧冷冷的看着他的手自自己的身上收回,“这是自然!”
&&&&下午的时候,林府传来消息。
&&&&徐凝慧将纸点燃烧了,看向流月,“是好事,等一等,明日大概就有消息了!”
&&&&“婢子不急,姑娘您也不要着急才是!”流月屈膝道。
&&&&徐凝慧面无表情的脸在火光的应承下,竟然有了几分妖艳之色,“我自然不急,既然握住了脉门,那么且看谁的段数高就是了!”
&&&&“沈先生在清净寺的做的法事已经完了,只怕明日就会回来。您看,要不要准备什么?”流月问道。
&&&&“这次回来,老师只怕是会住到皇上赐还的那座府上去,你去挑些Jing致低调的摆设,若是库房里没有,就到外面买一些,带老师回来就送到岳阳长公主的府上去!”徐凝慧道。
&&&&“是!”流月点头出门去了。
&&&&第二日,京城城门打开之时,就看到有数十位衣衫破烂的状似乞丐的人冲了将来,守门的将士见状连拦都拦不及。
&&&&那些人进门之后便高声大喊,国将不国,克扣军费,以致凉州之地,数千将士没有死在与北漠的战场上,却是冻死在了南楚的深冬了!
&&&&此事一出,那些人立即被御史台大夫带进了御史台,随后京兆尹的人赶到,驱散了围观的百姓。可是消息还是像长了翅膀一样的传遍了整个京城,南楚!
&&&&“荒唐!”朝堂之上,面色苍白的男子端坐在权利的巅峰,将一叠奏章愤愤的甩回龙案之上,“众卿以为此事该如何处置?”
&&&&半晌,依旧是没有人回应。他这个时候才想起,能够相处法子来处理此事的人,全都抱恙在家了!不由得对凉州一事又添了一丝愤恨!
&&&&谁都知道这个时候不论说什么都是错,谁也没有那个胆子对上皇上的怒火。是以,都恨不得地上立即变出一条可以容身的缝隙来,叫皇上森冷的视线不要落在自己的身上。站在朝堂最前的两位身着蟒袍的皇子,此刻也没有面上表现出的那么冷静。
&&&&“六皇子,你以为呢?”皇上的视线最终落在了六皇子的身上。
&&&&“儿臣无能,此事关乎国家安定,非儿臣所处理,想来,五皇兄更有决断!”六皇子恭敬有礼的俯身,身姿泠泠,非只有从小收到严苛教养的人不能做出这样风姿的礼来。
&&&&“五皇子,你认为如何?”皇上不在看他,转头看向另一个。
&&&&“儿臣以为,此事牵连甚广,应当彻查。刑部主理,大理石协同!”五皇子道。
&&&&“就按你说的办!”皇上还没有等五皇子说完,便说道,“另外。刑部的朱抱恙,就让路卿协办!”
&&&&此刻,徐凝慧站在金银楼的三层之上,手里把玩着掌柜的送来的首饰,“姐姐还有几月要生了,林大哥可请了人看是男是女?”
&&&&“此事由天定,我与玥儿都是想要等着他出来再说!”对面坐着的林禹将缓声道,“不过,四妹倒是可以选些做贺礼才是!”
&&&&“这个自然是备着的!”徐凝慧挑了一只朱红的镶宝石莲花金钗在手里看,“倒是好手艺,林大哥带回去,给姐姐吧,她喜欢莲花的!”
&&&&身后就有人将珠钗接了过去。
&&&&“消息来了,”不一会儿就有人送来了消息,“是路大人代理刑部同大理寺一通审理!”
&&&&“果然!”待三楼的侍从离开之后,徐凝慧轻声道,“林大哥当真是料事如神!”
&&&&“不过是知道那人的性子而已!”林禹将淡漠一笑,“既然已经入局,接下来的事情,就看四妹妹的!”
&&&&“是,惠儿自然不会叫故人失望的!”徐凝慧冷冷笑道。
&&&&下午的时候,沈清回来,徐家小辈前去见礼。
&&&&“诸事安妥,我这就准备着搬离徐府!”沈清对着徐凝慧说道,“承楠已经将东西送了过去,我便先过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