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口道,“这我们所有的村民都能证明,野猪离山下的距离很近,如果不是袁珊珊英勇果敢,让野猪冲下山,除了地要受损,说不定还有村民被冲撞到,所以袁珊珊同志对坡头村大队所作的贡献是非常大的,不瞒蒋同志,我和郑大队长以及其他干部正准备商量着,要不要往公社给袁珊珊同志请功。”
“对啊,我们当时跟着上山抬野猪了,离村子真的很近,两百多斤的大野猪,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这是当初跟着抬野猪的汉子,在外面大声叫道,不少人跟着附和,这让原本幸灾乐祸的少部分人看得傻眼,还有,咋可能就那么两块rou?其他的rou呢?
“多谢乡亲们,多谢大队里的领导,这是我妹妹应该做的。”袁卫国诚恳地感激,可心里却没办法跟表面一样平静,他妹子一人上山打死野猪?许言森呢?赶紧出来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让他妹子一人上山打野猪?
郑永祥同样没搞得清是咋回事,但也不会破坏眼前的有利形势,其他的等人走了再说。
蒋胜利更尴尬了,这些没眼力的小子,居然看不懂他的眼色和眼前的情况,就这两条rou能说明什么问题?就算想要栽赃罪名也没办法落实。
暗暗瞪了那几人一眼,正色说:“看来是我们革委会没有了解情况,毛主、席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今后我们会将工作做得更踏实一些,这一次是我们误解了袁珊珊同志,不过这也是一次很好的机会,袁珊珊同志在坡头村大队领导和群众的影响下,积极要求进步,为保护大队集体财产作出了贡献,我会和你们一起向上面反应,有错的同志就应该批评,可有贡献的同志更应该得到表彰。”
“对,对,蒋主任说得太对了。”
郑常有做出一副感动非常的模样,双手使劲地握着蒋胜利的手,后者心里就跟吞了只苍蝇似的,可眼下还非得将这只苍蝇吞咽下去不可,硬扯出笑脸说,“哪里,哪里。”
“你们,赶紧将群众的物品放回原位,这位老人家,这次是我们工作不到位。”蒋胜利表面工作做得不错,连向郑大nainai道歉也能来。
郑大nainai变脸的功夫可没他深厚,扭曲了一阵说:“我老太婆就想知道,到底是谁跟我们群众过不去,破坏坡头村的团结。”
“是啊,这样的破坏分子放在群众中,不利于群众的工作。”袁卫国也想知道谁在背后针对自己妹妹弟弟,有仇不报可不是他的习惯,他这是要当着全村的人面杀鸡儆猴,让躲在暗处的小人不敢再下手。
蒋胜利嘴角抽搐了一下,可这时候自然是死道友不死贫道,把别人推出去推得非常痛快:“是这样的,我们接到了两位知青同志的揭发举报,两位分别是戴永庆和王春丽同志。”
“什么?竟然是知青院里的那位王同志?那姑娘年纪不大心肠倒歹毒!”
“戴永庆是谁啊?”
“对了,今天知青院里其他知青都上山了,就那姑娘一人留下了,我好像看到她上午出村了,原来是告发去了!”
“姓戴的约莫是别的村子里的知青啊,肯定跟那死丫头一伙的。”
……
事情结束,罗长树和郑常有,以及袁卫国与郑永祥,一起将革委会的人送到村口,看着他们离开,罗长树和郑常有一起抹了把脑门上的汗,这次可真的很悬,他们知道小袁的本事,也怕家里真的搜了不少野物来,那罪名可就落到了实处,再想遮掩可就难了,庆幸的是只有两条熏rou,那熏rou还算是过了明路的。
袁卫国和郑永祥也互相握手,交换了各自的身份,在一致默契对外中,互相生出了惺惺相吸的好印象,以后可以多多联系。
“罗书记,郑大队长,珊珊她……真的自己一人上山杀野猪?”袁卫国忍不住问出声,这么说他收到的包裹里的那些rou食,都是她妹子亲自打来的?
这也正是郑永祥想知道的,还没见到本人,他脑海里先冒出了一个身材高大结实的姑娘形象,再一对照袁同志,兄妹俩应该很像的吧。
“对了,珊珊今天人呢?”
虚惊一场,罗长树和郑常有也松了口气,同时袁卫国的身份在他们这里也很加分:“是啊,这丫头能干着呢,力气大得很,两个青壮劳力都不一定比得过她,你这做大哥的不知道?今天你可来得不巧,他们一帮子人一起上山了,还准备在山里过夜明天再回来,你不用担心,一帮子十几个人一起进去的,有小袁领路会安全回来的。”
袁卫国嘴角抽搐,没法说自己不知道啊,还得帮着遮掩一点:“珊珊从小力气倒是不小,不过没想到几年没见,这丫头好像越发厉害了。”
这么说许言森那家伙跟着一起进山了?让这家伙看着点自己妹子和弟弟,可他倒好,把人撺掇进山里了。
要是许言森听到这话,肯定得大声叫冤,没他撺掇,他妹子也是一趟趟的进山好不好。
当革委会的人冲进郑大nainai家的院子狗子拼命叫起来时,山里走在最前面的袁珊珊忽然脚步一停,转身往后面看去。
“珊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