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本事强大的人护着。傅姨娘腾起的盼头如同浇灌了一盆凉水,又灭了。
第二日便假作关心楚棠,前来海棠斋探望,却不料被告之楚棠尚未醒,墨随儿直接将傅姨娘轰了出来,楚二爷已死,她一个没有生下儿子的姨娘,着实没什么令人畏惧的地方,至今还留在二房,没有被打发到庄子里去,也是因着楚棠想放长线钓大鱼,等着傅姨娘自己露出马脚,揪出她的姘头。这之后彻底将母女二人驱逐楚家才是她的目的。
墨随儿赶走了傅姨娘,就在院子里纳罕:“巧儿,小姐怎地还不醒?我方才探过小姐的身子了,没有大碍,睡的还挺……香?”
哪个女子遇到这样的事,还能呼呼大睡?
墨巧儿兀自保留了一个秘密,她当然不会告诉嘴巴没有把门的墨随儿,是霍重华一番好心,特意吩咐她点了安神香的作用。
“小姐既然睡着,那是好事,你大惊小怪什么!好比过醒来记着那些窝火的事好。”墨巧儿嘀咕。
这厢,楚云慕与楚湛大快人心,这二人昨夜还在商榷如何算计吴越,还想着雇了打手将他打残,到时候楚棠便不用下嫁了。没成想有人速度更快,直接要了他的命!还是以那种惨绝人寰的方式!
楚湛问:“二哥,你说会是谁做的?我派出去的小厮,打听了消息回来,说是吴越身上的伤口还不止一种凶器所为。前前后后折磨了近两个时辰,真是老天有眼。”
楚云慕也说不准:“或许只是巧合,吴越活着的时候就没做过好事,害过不少清白人家的姑娘。不过,也不外乎是……”他欲言又止,到底是人命案,不能随意杜撰,以免让无辜的人受了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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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王府朱门外,霍重华骑马自东而来,顾景航恰与他迎面相视。这阵子二人撞见的频率显然很频繁。
为此,霍重华皱眉,顾景航亦是不屑。
守门小厮给两位四爷收了缰绳,看着两道清风划过的高大背影,啧了一句:“这两位还真是赶巧了,王爷正要见他们。”
一场秋雨一场凉,京城的气候变得格外异常。
甬道两侧的金丝菊开的正狂放,风一吹,满鼻的菊香,叫人心旷神怡。而此刻,霍重华似乎眸中带火,与顾景航未言一语,二人先后入了康王的书房。
张口就道:
“王爷,我有一法子能在半月内除了楚居盛。”
“王爷,我有把握让太子半月内倒台!”
二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康王从书册中抬起头,他当然不会知道妇人圈中的事,楚棠险些被吴越霸占一事,他尚不可知,但十里坡的人命案却已经有所耳闻。
死了一个鸿儒之子,不是他所关心的,只是凶手的手段叫人心有余悸。
霍重华和顾景航一大早就来献计,而且不约而同,并且要表达的是一个意思,康王如果事先不知道他二人之间并不怎么和睦,还以为是已经商量好的。
“呵呵,这么快?半个月即可?太子背后可不仅是一个楚居盛,还有镇国公府萧家。”这是受了什么刺激?比他还心急!搬倒太子,和百年世家的萧府没有周密的筹划是不行的,狗急了还会跳墙,萧家正要是反了,皇城必会流血一片。
“我手上已有确凿证据,指明太子所谓的替皇后Cao办六十大寿,实则是在筹集军资。从户部划走的数万两银子已被萧家接手,另外此番普陀山半个山头的木材是用来围城的,摘月楼乃子虚乌手。证据已逐一列好,只要王爷一句话,便可由廖御使呈交给陛下过目!”
“太子这些年骄纵奢靡,皆是楚居盛这个户部大员在买单,另外我这里还有楚居盛陷害忠良,伪造证据,试图将黄河绝提一事扣在王大人头上的人证。诸多劣迹非一日可言。王爷,现如今,我等最好能车热打铁,将太子一党彻底剿灭。否则他日就怕有变。至于镇国公府,自有定北侯压着。”霍重华说到这里,侧目看着顾景航:“对吧?顾四爷?!”
这二人此番几乎又是异口同声。
默契的超乎寻常。
要不是康王毅力坚定,耳力过人,恐怕还没法辨个所以然出来。
他从圆椅上站起,长叹了一口气:“也是时候了。只是狡兔三窟,这次若是让太子侥幸逃脱,再抓把柄就难了,而且萧家势必不会再等下去了。”
这个道理,霍重华和顾景航自然也懂,只是他二人都不是畏首畏脚之徒,既然要去做了,那做得狠,做得彻底!仿佛较上劲了。
从康王府出来,二人明显放慢了脚步,并肩而行,个头相当。一个卓然之姿,另一个将军之范。站在旁人的角度,从后面望去,竟可见一种诡异的协调感……
秋风萧萧,公子姣姣,大抵就是如此了。
“我昨夜在皇城巡逻,见一无根男子匍匐求救。待细看,却见此人身上刀口处处Jing细,堪称完美绝妙。入骨三分,损筋耗血,却不致命,按那个死法,估计今晨还活着。”顾景航幽幽道:“霍兄的刀工实在了得,这都割出花样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