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还有什么事?”
楚涟心道:“我和你的事,还没完!”
花无修汗,“你想怎样?”
楚涟心道:“地牢是你破坏的吧?”
花无修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楚涟心道:“你知不知道你破坏了地牢,害我被上司责罚,失去了工作!”
花无修道:“那你知不知道,你把我抓进地牢,迟迟不来放我出去,害我失去了报名的机会。现在你光明正大成了华容书院的学生,我还得苦苦哀求别人让我成为他的学生。”
楚涟心:“……是你偷东西在先!”
花无修叹道:“罢了,懒得与你计较!我给你娘买的那一包糖葫芦就当是赔罪了。”
楚涟心看了看正吃糖葫芦吃得津津有味的娘,追上前道:“花无修,你欠我的,算是还清了。我欠你的,你想怎么还?”
花无修止住脚步,想了想:“rou偿怎样?”
楚涟心:“……”
花无修大笑着离去。
人世间若是什么都能还得清,她得有多少个脑子才够想。人啊,还是活得简单点好。
第三个要送信的人,是白池。
娇生惯养的白家少爷,住在华容书院特别为他安排的一豪华客栈里,此刻正抱着不知哪里来的美人,饮酒作乐。
花无修推开门时,被扑面而来的酒气呛得直咳嗽。
白池见是花无修,一把推开怀里的美人,跑过来,抓住花无修的肩膀,质问道:“我问你,你把我家奴隶弄哪去了?它不见了,它不见了!!!”
花无修被酒气熏得有点难过,便拖着白池一直走到楼下,方道:“在那之后,它竟没有回到你身边?”
白池眼含泪水,连连点头。
花无修立刻想到了一个人,“蓝孟宇……该不会被那家伙给活捉了吧?”
“活捉?”白池一把揪起花无修的衣裳,几乎把花无修提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花无修想了想,将华容书院的信塞到白池手里,叹道:“一言难尽,总之如果你想见到你家奴隶,明日准时过来华容书院。”
白池愣了愣,道:“它果然在你手上?”
花无修道:“它不在我手上,不过,我是它宠物,找它还不是易如反掌。对了,你明天准时去书院报道啊。”
白池放开花无修,打开信看了看,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我竟然被华容书院选中了,我竟然真的可以修行了!爹,娘,我终于可以修行了,等我学了本事,我就为你们报仇!”
“……”
花无修逃一般离开了客栈,直奔下一个地点。
蓝孟宇不比本就住在这座城里的人,也不比得到华容书院特殊照顾的白池,作为刚刚流浪到这里的人,他连个正经的住处都没有。
花无修按着地址,寻到了一棵有几百年历史的粗壮的大树下。
大树上有个很大的“鸟窝”,便是蓝孟宇睡觉休息的地方。
花无修费了好大的劲,才爬到了那巨大的“鸟窝”旁,并没看到蓝孟宇,却感觉头上一沉。
不用猜,便知道是谁了。
“嘿咻,你怎么在这里?”
嘿咻蹭了蹭花无修的脑袋,清脆的声音道:“他……教……我……说……话……”
花无修这才知道,原来巫兽是可以说人话的,只不过需要有人耐心地教。
从巨树上下来时,蓝孟宇刚好回来。
嘿咻看到蓝孟宇时,抱着花无修的头拼命蹭,喜悦的声音道:“是他,嘿咻,是他!”
花无修将信递到他面前,道:“你的信。恭喜你,从明日开始,你就可以在华容书院修行了。”
蓝孟宇一点也不吃惊,甚至没有任何感情变化。他接过信,并不急着去看信的内容,而是对花无修拱了拱手,道:“多谢姑娘帮我洗刷嫌疑。不知姑娘可否也被华容书院收为学生?”
花无修扶额道:“你就别管我了。我有的是时间和那华容院长纠缠。”
蓝孟宇愧疚道:“看来蓝某并未能帮到姑娘什么。”
花无修冷笑,“怎么?你想能帮到我什么。得了,以后与我好好相处,便是帮了我大忙了。”
蓝孟宇道:“好,日后定竭尽所能与姑娘好生相处。”
花无修道:“别姑娘姑娘地叫,怪见外的。你晓得我名字,以后叫我无修就好了。”
蓝孟宇道:“无修虽是女儿身,却难得比男儿还豁达,蓝某十分喜欢。”
花无修总感觉怪怪的,忍不住乐道:“那日找我帮忙,也没见你这么见外。如今,都快要成为同门了,却突然这么见外起来。挺不舒服的。”
蓝孟宇脸上终于露出了平时的笑容,道:“我以为华容书院的学生便该如此知书达理才好。”
花无修强憋住不笑,道:“华容院长都没那么知书达理。你想多了。总之,做你自己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