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没有一个get到他的玩笑。
&&&&阳一看看左边,再看看右边,最后对中间的女人道,“喂,夏浅也,你出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浅也没动。
&&&&“好姐姐。”阳一换了称呼,“你出来陪陪弟弟,成么?弟弟真有话要对你说。”
&&&&这是第一次,少年对她开口撒娇。
&&&&浅也叹了口气,望一眼屋内二人,抬脚,跟阳一走出房间。
&&&&外面阳光耀眼。
&&&&浅也跟在阳一后面,走走停停。两个人的影子被拉的长长短短,高低不平。
&&&&终于,阳一转过了身。
&&&&“你要说什么?”她问。
&&&&“他也来接你了,也帮你找到地陵入口了,这三天,你无微不至地照顾那瞎子,故意无视他,忽略他,他也受了。现在瞎子醒了,你也该做出一个选择了吧?”
&&&&“什么选择?桥归桥,路归路,我们已经结束了。”
&&&&“你的意思是,你选那瞎子?”
&&&&她沉默下来。
&&&&“你选那瞎子?”阳一又问了一遍。
&&&&见她不语,阳一道,“苏轮那样的男人,一旦选择就会担当到底,绝不后悔。夏浅也,你说你爱他,可说完后,毫不犹豫就将这份爱丢弃,远走天涯——好潇洒,好骄傲!”
&&&&“可你知道么?你走后,是他,将这份被你弃之如敝履的爱默默捡起,独自承受着本该两个人一起遭受的考验。”
&&&&“你说你不叫夏兰花,好!他从此只称呼你为夏浅也。你说你不要做小,好!他为你拒绝了杭敏之的婚事,舍近走远,却由此,得罪了杭家为首的新派别,不仅不再助他,还对他暗地使绊子、下黑手,他做起事来愈发捉襟见肘。”
&&&&“没有外力支援,他只能全力讨好铁怀英,替铁怀英卖命,以期得到铁怀英的拥护,甚至,还替铁怀英背下了那次船上杀贵女的黑锅——你可知道,短短四个月时间,他遭受了多少暗杀?”
&&&&浅也不说话。
&&&&阳一顿了顿,这才道,“三十七次!整整三十七次!不论白天还是夜晚,刮风还是下雨,总有杀手伺机而动,窥探他,行刺他,甚至一天能遭遇两次。他是铁怀英最锋利的刀,最招摇的靶子,被他毁掉的王侯世家,王孙贵族,不恨铁怀英,却对他恨之入骨。可他不在乎,不留我在身边保护他,却把我赶到了外头——你道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在外头!他担心你的安危,宁愿自己提心吊胆,也不愿你有丝毫的闪失。他就是想着,等搞定京都那些事,有足够的力量了,再来这里找你。”
&&&&说到这里,阳一冷笑,“可你呢?他在京都流血卖命,为了你们的将来筹谋划策,你却在这里和别的男人花好月圆!你情我浓!”
&&&&浅也指甲掐入了rou里,神情茫然,却依旧什么也没说。
&&&&“他本是块冰,你却逼他为爱燃烧。如今,他燃烧了,不顾一切地过来了,你却告诉我,你不要他了。”阳一逼近她,反问,“夏浅也,你有没有心?你到底怎么想的?看着他这样为你疯魔,失去理智,你很得意么?”
&&&&与此同时,另一边。
&&&&穆夜道:“你想杀了我?”
&&&&“何以见得?”
&&&&“在地道的时候。”当时浅也大喊住手,他停住了,苏轮却没有一丝迟疑,继续朝他砍过来。从那时起,他就知道,苏轮早猜到地道里的人是谁了,他想趁机杀了他……
&&&&苏轮没反驳,算是默认。
&&&&“现在呢?你替我们找到地陵入口,却没直接带她走,反留在这儿等我醒来。你又在盘算什么?”
&&&&苏轮负手走到窗前。
&&&&望着窗外萧条的景色,他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我对宝藏没兴趣。”
&&&&隔了一会儿,他继续,“但我知道,周令祎在为谁效力。也知道,你与他已经秘密有了交易。你们将来打算用这笔宝藏做什么,我更是一清二楚。”
&&&&穆夜的脸色几不可闻地一变。
&&&&“于情于理,我都不能让你们成功。所以,虽然帮你们找到了地陵入口,我却多做了一件事。”
&&&&他幽幽的,吐出了一个可怕的真相,“牡丹坠已经被我掉包,而那些机关布置图,也被我换成了假的。周令祎此去,必死无疑。”
&&&&穆夜霍然从床上站了起来!
&&&&却因为用力过猛,差点摔倒在地。
&&&&“你会怎么做?”
&&&&苏轮好似没听到他的动静,依旧背对着他,“是任由周令祎死在地陵?还是为了你们的约定,赶去救他?据我所知,他们是昨晚进去的,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