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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长的帮助下,卓安流和温舒言很快就落户好户籍,村长告诉他们,等到回头他再去一趟镇子上的衙门,两个人的事儿就算是彻彻底底落实了下来。不过这里距离镇子十分远,可能要等下次赶集的时候他才会去镇上。两人表示无所谓。
要说,皇帝对于卓安流还算是手下留情,虽然流放了他,但是既没有让他配役,也没有让她刺面,基本只是将他驱逐到桂西一地而已。卓安流把户籍落在这个村庄以后,也还是算是良民。
村长带着两人来到了村庄挨近大山的地方,一个破破烂烂的房子前面,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们站双村比较穷,没有谁离开过村子,所以村子没有什么空房子,只有这个房子是以前大旺家的,可惜他全家被野兽吃了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在这里住了!我知道这样很对不起你们,不过村里人,谁也不富裕,只能先委屈你们了!”
“没事儿!”卓安流惜字如金。
他扫了村长一眼,那锐利的眼神,让村长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被看透了。
大家都是流放罪犯或他们后代,谁也不比谁高贵,要说村长真心是想帮卓安流,那肯定是假的,他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自然不愿意为了外人多跑腿、甚至得罪村民。
村长在卓安流的目光之下,很快就落荒而逃了。
温舒言把这个村长看的透透的,明知道这里最容易被野兽吃,还把他们安排在这里,村长的诚意可想而知。
所以她根本没把村长放在眼里,趁着卓安流和村长说话的功夫,自顾自进了房子,开始收拾起来,这个房子真的很破旧了,甚至地板上还有一些陈年的血迹,看着就觉得可怕,幸好,自从她脑海中出现那篇功法以后,她就努力修炼,终于不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她相信,面对这个破破旧旧的屋子,即使没有卓安流,她也能收拾的妥妥当当。
但是,她的想法没有成真。卓安流显然也没有跟村长多寒暄的意思,不过一会儿,他就走了进来,看着在屋内收拾东西的温舒言,他默默的走了出来,拿着一块板子打算去修补一下屋子。
卓安流能成为大夏的战神,不是没有道理的。温舒言在屋内收拾的时候,就透过窗子看见卓安流不知道从哪里扛来了几块石头。然后开始修补屋子。说是修补都是温舒言客气了,这货分明就是拆屋子,他一脸嫌弃的拆了屋子,然后徒手把石头弄好形状,安了上去。
“侯爷,你这样弄,要弄到什么时候呢?”温舒言无语问道。
卓安流看了她一眼,“我已经不是侯爷了!”然后继续拆房子。
“卓安流!”温舒言忍不住扶额,“你到底要干什么!”
卓安流停下手里的动作,“我叫丹梧!我的名字叫做丹梧!”
从来没听说过卓安流有其他名字的温舒言,愣了一下,随后毫不在意的说道,“哦!”其实心里很恍惚,她从来不知道卓安流还有另外一个名字。
卓安流,哦不,是卓丹梧,也没有解释原因,两人就这样默默的整理屋子。
等到好不容易从恍惚中回过神的温舒言反应过来的时候,卓丹梧已经把原本摇摇欲坠的草房子变成石房子了,他拍了拍的手,有些不满意的说道,“这次工具不全,只能先这样了!等到回头我去镇子上买点瓦片、漆啊,什么的,把房子弄得更好看!”
温舒言无语凝噎,心想:我从来不知道卓安流这么的……颜控?
“我去山上打点猎物,然后我们就准备开火吧!”卓丹梧吩咐道。
温舒言不得不打破他的美梦,“我们连碗筷都没有!即使做了饭,也没东西盛啊?”
卓丹梧面色严肃起来。
温舒言叹了一口气,从暗兜里拿出一张银票,“我觉得我们不如先去镇子上住两日,顺便买些东西!”
卓丹梧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她,“你居然藏了银票?”
温舒言冷笑,“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不食人间烟火吗?”
她在丹阳候府一直过得战战兢兢没有安全感,所以她会习惯性的在衣服里缝暗兜,同时在暗兜里藏几张银票。在丹阳候府出事的时候,她还趁乱藏了好几个首饰,都是金银玉制的,卖出去也能得一些钱。
“好!我们就去镇子上去住两天!”卓丹梧拍板。
于是,两人在站双村还没有呆够一天,就立马急急忙忙去了镇子,站双针离最近一个镇子确实相当远,幸好卓丹梧和温舒言都有武术傍身,两个人紧赶慢赶,终于在天黑的时候赶到了镇子。
匆匆离去的两人不知道第二天当村长看到一个崭新的空屋子的时候,脸上那种复杂的表情。
随后,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新来那对流放夫妻不见了的消息。
到了第三天,温舒言和卓丹梧才带着一车子的东西和一个木匠回来了。
木匠是温舒言高价从镇子上请来的,专门给人家盖房子的。之所以要高价请过来,是因为站双村在附近几个村镇中的评价真的不怎么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