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为公主身边战斗力最强悍的丫头,充当保镖和打手,每次于危难间救公主,如若有人糟践公主,红夙都懒得跟她们废话,一言不合就撕扯扭打。
可眼下,公主竟还记挂那些个狐媚子的好,红夙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红夙,今时不同往日了,牢记谨言慎行。本宫只是担忧,倘若某日,这副身子骨再也熬不下去了,你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丫头,今后,在这偌大的夏侯府该如何立足?你们知道的,本宫一直待你们如姐妹的。”说着说着,西淳莹就哽咽了。
“公主,不会的,不要说丧气话。你洪福齐天,一定会长命百岁的。”红夙和绿鄂两丫头哭着齐齐跪了下去,主仆三人抱着哭成一团。
“哟,今儿个是怎么了?殿下是被哪个夫君伤了心啊?要奴说,咱驸马爷再娶新妇,可真怨不得他?您爬侯爷的床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也得让咱驸马爷尝尝鲜啊。总不能让驸马为了你个爬墙偷人的,守身如玉吧?况且,这些年,通房的,偷腥的,强占的,数不胜数,不该都习惯了,还伤哪门子心啊?”
浓妆艳抹的薛丽姝施施然走了进来,一股子浑然天成的sao气,挡都挡不住。
身后,跟着一个端着汤药的丫头。
“殿下,也别太伤心了。瞧瞧,今儿个要纳新妾,昨儿还在我那过了一夜,着实缠人缠得紧。还说啥,恨不得死在我那销魂窝了。这男人啊,都是死德行。”
薛丽姝边说边坐在西淳莹的床沿,惬意欣赏着西淳莹因她的话而痛苦的表情。
府里一些自以为深谋远虑的姐妹,骂薛丽姝是疯子,说她那么明目张胆地去招惹那个下贱偷人的公主干什么?徒费Jing神头,也白瞎了力气,还落人口实,如若一天侯爷真对那个贱妇上了心,算总账也不至于算到你头上去。况且,即便真的气不过要去招惹,也是暗搓搓地去弄死她,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啊。
薛丽姝听了就汕笑着回,这都爬侯爷床多少年了,要上心早上心了,要撑腰早撑腰了,还用等到现在?
也有人说薛丽姝傻,有那个Jing力,不如去争宠。
争宠?薛丽姝笑了,就夏候诀那个烂男人,没能力没权势还到处沾花惹草。
真要勾引,勾引夏候钰那样卓尔不凡的男人才靠谱。
可是,夏候钰光长了一副俊美的皮囊,喷血的身材,却是个怪癖的,多少女人前仆后继在他面前脱光了,他都能不眨眼地走过去。能让他提起兴致并上瘾的,只有这个病歪歪的公主。
而这个公主,却是他嫡亲胞弟名义上的妻子。
都疯了。
整座夏侯府的人就全都是疯子,被那些男人亵玩的女人更是,而她薛丽姝乐意做这样的疯子。
所以,踩踏踩踏尊贵的公主,权当漫漫长日的解闷乐趣好了。
☆、第二章&&遗恨
薛丽姝伸出纤纤玉手,端过丫头送过来的药汤,似笑非笑间,漫不经心地喂给那个高贵的公主。
西淳莹倒也识相,真地一口接一口地悉数咽了下去。
喂着喂着,不知是薛丽姝的动作幅度过大,还是什么,她前衣胸襟前的盘扣突然就自己崩开了。
“哎呀,扣子怎么就自个儿掉了,真真是羞死个人。”薛丽姝作势要将衣襟拉拢,却突然用力过猛,将整片前襟都拉开了,露出里面藕荷色的肚兜。
然后,脖颈,酥胸,白嫩的皮肤上密密麻麻,满是青紫色的吻痕,一瞧便明了昨儿漏夜的战况有多激烈。
“驸马老讨厌了,总爱在贱妾身上留点欢爱后的痕迹,他说像一朵朵合欢花绽放在奴的身上。殿下应该不陌生吧,侯爷每晚折腾您的时候,那浪荡的叫声,整个侯府都听到了,呀啊啊,连天上的月儿怕也羞得直躲了。”
薛丽姝装腔作势捂上脸,余光扫到西淳莹那徒余一腔悲愤,又哀莫大于心死的脸时,心情甚为舒畅,刚想继续发挥她的演技。
却突然被丫头绿鄂给愤愤地夺了手里的汤药。
“薛姨娘,如果只是来通禀的,禀完了就请自便吧。我家公主今儿身子确实不适,听不得这些yIn言秽语。”
绿鄂强压着心里的火气,到底是宫里嬷嬷调、教出来的丫头,出口的一句话既保全了皇族的尊严,又下了逐客令,还稍稍讥讽了薛丽姝一句,又不至于太出格,失了婢女的分寸。
当然,所谓皇族的尊严,以西淳莹主仆三人此刻在夏候府上的镜况,只是聊以自、慰罢了。
这不,一听这话,薛丽姝就炸了。
啪地一声,一巴掌就甩在了绿鄂的脸上,直接让这丫头嘴角渗出了血。
“瞧瞧,还端着个皇族的架子,也不想想而今已是什么卑贱的身份了。”薛丽姝轻抚着打得微微泛疼的小手,一语双关地笑道。
然后,以指轻佻勾起绿鄂那很快红肿的脸,踱步到西淳莹的病榻前,正儿八百地询问,气若游丝躺在床上的,公主殿下的意见:“妾身想,只是一个爬侯爷床的贱妇,即便赏贱妇的贴身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