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邓九郎这阵子很忙。
皇帝一天不死,邓皇后一天没有当上皇太后,并把朝局完全把握在手,他就无法放松。
忙了一天两夜后,他带着几个银甲卫,朝着安置柳婧的庄子驶去。
庄子里很安静,甚至是安静得过了头,待从管事的口中知道柳婧让护卫们搬到了明苑,只有她一个人还留在这里时,他感觉到了愤怒!
这种愤怒无法言表,他只是,真不喜欢听到她又退缩,又要弃他而去的那些消息。
在愤怒中,他令得几个银甲卫原地守着后,便冲入了柳婧所在的阁楼。
他冲入不久,阁楼中便传来一阵压低的说话声,又不知过了多久,柳婧的闺房处,烛火居然熄灭了……
乾三和几个银甲卫面面相觑。
就在他们瞪大了眼,又是好奇又是心痒难耐时,柳婧的几个护卫走了下来,他来到乾三的面前,低声说道:“邓家郎君说就在这里歇下,让几位郎君自便。”他话音一落,乾三的双眼瞪得滚圆。
看到他心痒得直在原地打转,一个银甲卫好笑地说道:“头儿别转了,郎君好不容易得偿所愿,你要是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扰事,小心郎君剥了你的皮!”
这话一出,乾三长叹一声。他低下头闷闷地说道:“那我们,就先退下去,各自歇息?罢了罢了,那就歇息吧。”
说罢,他手一挥,闷闷不乐地带着几个银甲卫消失在阁楼下。
……
因着怒火,邓九郎冲入阁楼时,步履中带了几分杀气。
转眼间,他便来到了柳婧的闺房外。看着这紧闭的门户,一种难以形容的自怨自艾和怒火同时袭来。于是他腿一提,重重地踢了过去!
门并没有关紧,随着他这一踢,房门砰地一声打了开来,风从门外卷入,直刮得帘幔飘飞不已。
邓九郎重重一哼,大步跨入房中。
可就在他冲入房中时,突然的。一阵古怪的烟雾混合着难以形容的眩晕袭来。邓九郎一惊,长期处于危险中的他,马上想道:不好,中埋伏了!
可惜,那迷药药性太剧,几乎是邓九郎刚刚泛过这个念头,他眼前便是一阵天眩地转,而在邓九郎振作最后一缕神智,准备把舌头咬出点血让自己清明一些时,突然的。他后脑一痛。却是被人从后击了一掌!
那一掌,令得邓九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邓九郎发现眼前黑漆漆的一片。他奋力一挣。这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住。
转眼间。邓九郎发现了,他不止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便是眼睛也被蒙了。嘴也给堵上了。
……他落入敌人手中了!
这个认知,令得邓九郎一凛间,躬起如豹子般的强健躯体,呈蓄势待发状!
不过,他毕竟手脚被制,这躬起不过一息,整个人便向床板上重重一倒。
……这是什么人?居然把他给绑在硬床板上?
就在邓九郎暗暗心惊,蹙眉寻思时,突然的,一阵脚步声传来。
那脚步声极轻,极轻,落地几无声息,不由自主的,邓九郎侧过头去,竖起耳朵警惕地倾听起来。
在他的倾听中,一袭雪白中衣的柳婧,赤着脚出现在门口。
她刚刚沐浴完,长得盖过足背的白色裳服,把她的身影拖得老长老长。
她倚在房门上,微微侧头,在一头披散的青丝挡住了半边雪白美丽的脸颊后,她眨了眨眼,定定地看向被五花大绑在床板上的邓九郎。
……他已被她解了外裳,又因为挣扎,他的中衣衣襟已扯得老开,露出大半紧致结实的胸膛,甚至,那几块坟起的腹肌,也给呈现在灯火下。
感觉到柳婧地到来,邓九郎微微侧过头,警惕地半昂着头倾听着。那蓄势待发的模样,真像一头准备捕捉猎物的黑豹……优雅中充满着野性。
可惜,她不但光着脚走路,而且身上擦了一种她从来没有用过的香脂,他是不可能知道是她的。
收起心神,柳婧光着脚,一步一步朝他走近。
慢慢的,她来到了床边,柳婧半跪而下,抬头看着灯火下又开始挣扎不已的邓九郎,她轻轻伸出手,轻轻抚上他的眉眼。
她的手指冰冷,因为第一次做这种事,还有点抖,邓九郎敏感到这一点,口中唔唔两声,想要开口质询于她。
可惜他嘴里也被塞了东西,根本说不出话来。
柳婧眨了眨眼,转过头看着邓九郎因挣扎而显得极外紧实有力的胸肌和腹肌,突然晕红了脸。
虽然红着脸,柳婧却还是第一次认真地端详这具强健的,纯男性的,充满力量的躯体。
她脸越来越红,可伴随着羞涩的,还有一种莫名而来的孤寂。
……她想好好的摸了摸他!好好的……她从十一岁那年起,便没有任性过了,现在,她想任性一回,想好好的感受一下真实的他。
最后一次。
屏着呼吸,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