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刚刚多看了姓成的汉子几眼,范来躺床上就开始做梦,而且还是个春梦。
早上起来,下面shi了一片。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他虽然身为夫郎,但心却是汉子,怎么能对另一个汉子产生这种变态的想法呢,搅基这种事坚决不能干。
锁柱见范来Jing神状态不太好,还以为他病了。
“范来哥,你是不是不舒服呀?要不跟清哥儿说一声,你回屋歇会儿吧。”
范来确实不舒服,不过不是身体而是心理。他现在正在筹划着,怎么下他那盘大棋。
“我没事,先干活吧。”
盛熙这边快马已备好,三人准备起程去麗镇。目送盛熙一行人离开,史公收拾行李,前往贵来酒楼找范来。
……
周庭见到范大勇的时候,愣了足足有半个时辰,他简直不敢相信,面前这个邋里邋遢的乞丐是张侠的汉子-----范大勇。他究竟经历了什么,变成了这般模样。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范大勇打心眼里恨周庭,可是没办法,他现在不用说温饱了,连命都快没了,不管是谁出现在他面前,只要认识,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是张侠让你来找我的吗?”
周庭怔怔地点点头,“嗯,他放心不下,就托我出来打探一下,怎么样,有范来的消息吗?”
范大勇连吃了三碗面,总算恢复了一些体力,Jing神虽然好些了,可人又脏又臭,跟他对面商人打扮的周庭,完全没有办法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他就在钺城,很快就能找到他了。”范大勇心里憋屈,妒火无处发泄,于是又叫了一碗面,埋头吃了起来。
周庭看到范大勇这个样子,心里有点愧疚难安,不管怎么说,他在家里把人家夫郎睡了,而且还有了孩子。
“这有二两银子,你先拿着,一会儿去买身干净的衣服换上,等我把事情办完了,跟你一起去找范来。”
范大勇看着桌上的银子,恨不得嚼碎了吞肚子里。他不傻,知道这银子是怎么来的,他没在家这段时间,姓周的一定没少去他家‘照顾’他家夫郎。
“童小子……还好吗?有没有听他阿么的话?“范大勇问出这话的时候,心里全是泪,自己没本事,夫郎在家给他戴了绿帽子也不敢吱声,还得指望夫郎的姘头救济,他范大勇活的窝囊啊!
周庭尴尬地回道:“童小子一直挺听话的,你不用担心他,赶紧找到范来,一家团聚才是真的。”
言下之意,我受张侠所托也是为了帮你们范家,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咱俩没必要闹的跟仇人似的,有些事心照不宣就行了。
史公找到范来的时候,范来正在一楼擦桌子。
看到史公进来,范来赶忙上前打招呼,“史公你来啦?成少爷他们去麗镇了?”
史公微微颔首行了个礼,然后回道:“莫禹和傅兴陪我们爷去麗镇了,大概三日左右回来,请问来哥儿这边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吗?等他们回来,我们就起程回盛都,到那时……”
别到那时了,范来现在是只争朝夕、不要长久。
“我有很多的东西需要准备,你在这等我一下,我跟掌柜的说一声,马上就来!”
范来到后院取出尤清的衣服准备还给他顺便告假,在走之前,他得再麻烦拐子和锁柱一件事。
“你们俩帮我最后一个忙可以吗?大概两个时辰左右就OK了。”
锁柱和薛拐子搞不懂范来在说些什么,OK又是啥玩意?不过没关系,他们俩只管按着范来的意思照做就是了。
“范来哥,有啥事你尽管吩咐,我们俩任凭你差遣。”
薛拐子点点头,表示他的意见一样,只要他能办的到的,干什么都行。
范来感动的热泪盈眶,一想到马上就要回去了,他竟有点舍不得……
衣服还给尤清之后,范来深深地给他鞠了一躬。
“清哥儿,非常感谢你能把衣服借给我,但是很抱歉,我又得告个假,有件急事待处理,非去不可。”范来没有直接辞行,是因为他怕锁柱和薛拐子会一时冲动,跟着他一起离开。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范来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尤清都知道,包括他夜会汉子、准备去盛都、与人为妾等等。
尤清好奇的是那个汉子什么来历,按照家丁的说词,应该不像是普通人,范来虽然生的俊俏,可毕竟出身不高,怎么会认识气宇不凡的汉子?
“呵呵……又要告假呀?什么事啊这么急?要不要我帮忙呀?”
范来边作揖边回道:“一点家事而以,不敢劳烦清哥儿。”
倘若要想弄清楚,范来到底要做什么,就必须得答应他。
尤清捋了下头发,佯装为难地叹了口气,“唉……最近酒楼的生意好不容易有所好转,你们却要来告假,这可如何是好呀?”
范来知道尤清是故意刁难,可是没办法,他只有三天的时间,无论如何都要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