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秋叶怀孕快9个月了,她知道现在陈家会轮落到这步田地都是她家害的,心里郁结的厉害,整天郁郁寡欢,但也不敢在孩子出前做什么出格事,每天只能强颜欢笑,为了避免和陈立秋见面,她几乎不出房门半步。
几个孩子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除了四宝偶尔的哭闹外其他大点的都懂的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一大家子要养活,家里又没有经济来源,陈立秋整天gui缩在自己的世界里,除了吃就是睡,对吃的还特别挑剔,夏三一开始还忍着点,时间长了夏三对陈立秋的怜惜之心被陈立秋不愿看清现实只会怨天忧人、咒骂渐渐地给磨没了。夏三独自搬到了泥草房里住了,为了于秋叶轻松些大宝几个兄弟给跟夏三住到了一起。
夏三只字不多,也不会别的手艺,乡下的时候还会种地,现在到县城里,种地这个事根本用不到,家里的粮食一点点在消耗,他又不敢去做工,于秋叶要人顾着,几个孩子也要,最重要的还有一个还把自己当作当初陈家大少爷的陈立秋。喝口水都要人端到面前,明明以前也不是这样,至从陈家没了以后架子端的越来越大,脾气也越来越极端,稍有不是就破口大骂,几个孩子现在看见陈立秋就躲。
一连几天抽空出去后夏三找到了一份替人洗衣的工,衣服可拿回来洗,有时候也会有人送到家里来,夏三心里轻松了些,有工做就意味着有份收入。不管是多是少总归心里面有底气些,不会整日惶恐担忧。整个院子里开始倒处晾着衣物,夏三一边要洗衣做工,一边还要极力伺候陈立秋,在身体和身心的双重打压下夏三日渐消瘦,仿佛一阵风就吹倒似的,终于夏三在一日洗衣时晕了过去,于秋叶在屋里听见大宝他们的惊恐的叫喊声,扶着肚子走到门外,看见夏三倒在井边焦急的肚子也顾不上。
三儿,三儿,醒醒。夏三毕竟是男子,于秋叶又大着肚子,吃力的蹲下身,想扶夏三起来可力不从心
立秋,立秋,快出来,三儿晕过去了,你快去找大夫。于秋叶不得已只能喊快半个月没出过房门的丈夫
可是不管于秋叶喊多大声,门口就是不见有人出来,于秋叶急的大哭,拼命的摇着夏三,她知道如果夏三再有个三常两短那么他们一家都没办法活了,几个孩子也被吓的大哭不止。夏三在昏昏沉沉的醒过来就见几个孩子和于秋叶围着他哭。
‘好了,不要哭了’夏三扶着额头撑坐起来。
见夏三醒来,于秋叶和孩子们都惊喜不已,可一瞬间于秋叶抱着夏三的肩嚎啕大哭,在看见夏三倒地的时候她真的有一种绝望的感觉。
‘三儿,咱们不洗了,我那还有几个首饰你拿去卖了吧’
‘好’夏三淡淡的说
‘三儿,咱们歇两天,你不能有事,绝对不能有事’说到最后于秋叶都有些魔障了,只是重复着不能有事几个字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夏三说道,他现在只感觉头昏
‘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陈家,是我,三儿你恨我吧,你一定恨死我了吧’
恨吗?夏三不知道,或是刚知道的时候是恨的,可现在……
‘我不恨你’夏三说道‘我只怨有人不能担当’
于秋叶知道夏三所指,可她没资格怨,只能一切苦果往肚里咽。
从夏三昏倒后,于秋叶就极力不让夏三拼命做活,衣服的活也占时停了,夏三在家过了几天清闲日子,身体也养的差不多了。
‘于秋叶你个贱/人,给我出来’陈立秋从院子外面一路骂到房门口
夏三赶紧放下手上的事,出来看看出了什么事,原本今天陈立秋突然说要出去,夏三想着出去走走也好,总比整天憋在家里面要强。可怎么才没一会儿这又疯的骂回来了,于秋叶都快生了,可经不起什么事。可刚走到门口都听对面青砖门里传来于秋叶哭声还有陈立秋不堪入耳的咒骂声,回屋嘱咐大宝看好几个小的不要出来后又几步跑到对面青砖房,刚到于秋叶那屋门口夏三被里面的情景彻底震住了,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布,随之反应过是从心底的愤怒,走上前用尽全力拉住正在殴打于秋叶的陈立秋,将之甩到一边。
‘你疯了,于秋叶都快生了’夏三从未如此愤怒过,于秋叶本就虚弱,现在躺在床上更是出气多进气少
‘我要休了她,我要休了她,要不是她陈家怎么会像现在这样,我也不会被人瞧不起’这是至陈家出事后陈立秋说的最多的一句
‘你拿什么休,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陈家大少爷,陈家少当家吗,陈家没了,你就不能清醒点吗,你当真以为于秋叶稀罕你是不是?’夏三是真的气的不轻,否则这些话平时是无论如何不会说出来的,但是现在仿佛找到宣泄口,只想发泄这么久以来的心中的郁结‘她怎么了?是她找人在陈家的生意做手脚了吗?明明知道于秋海是个什么样的人,明明爹不让于秋海来商行,结果别人拍你几句马屁你就当真了,满着爹让于秋海插手陈家生意上的事,明明于家的事我让你先不要告诉爹他们,可是你非得邀功似的去说,结果爹被气死了,娘也去了,你不但不知道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