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屋子里静悄悄的,安宁和常乐在吃完晚饭,又玩闹了好一会儿才各自回房睡觉去了。此时正是夜色最深的时刻,在常乐的房间中寂静漆黑一片,只能听见床上细细的呼吸声。
突然,只见常乐的床前的空间一阵扭曲,慢慢的竟凭空走出来一个人,来人走到常乐身旁,将已经陷入熟睡的常乐抱了起来,缓缓转身消失在这个房间中。在他们消失以后,房间就变得一片死寂。
清晨,安宁醒来刷牙洗漱好,就连妆也化好后,见常乐的房间里还没有一丝动静,就觉得有些奇怪。她起床后见常乐还没起来,就以为他昨天累了,就贴心的让他多睡会儿,反正男人吗,不用化妆,用的时间比女人少多了。
可是现在她都收拾好了,只待出发的时候,常乐居然还没起来,这事情就有点不大对劲儿了。
“乐乐,乐乐,你起来了没有,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今天约好造型师的。”安宁在外面一边敲门一边说道。
可是敲了好半会儿,屋子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安宁收回手脸色一变,对着房门喊道:“乐乐,你要还不说话,我就进来了啊,我真的进来了。”说着就拉下把手,将门打开。
一进来,安宁就觉得房间里冷清的很,等到看向床上时,就发现床上空无一人,安宁一惊,环顾了房间四周却没有见到任何人,快步走到卫生间,打开门一看,还是没有人。
常乐不会无缘无故就走了,连声招呼也不打,床上也有人睡过的痕迹,昨天常乐穿的外套还放在椅子上,绝对不可能是常乐自己走的,想到一种可能,安宁的脸色顿时变得很不好看。
转身离开了常乐的房间,到玄关处,看见了的鞋子也还在鞋柜是摆着,心里对自己的猜测更确信了几分,将自己的鞋子换上,安宁拿起在墙上挂着的车钥匙,怒气腾腾的朝外走去。
在刚一出门的时候,正值埃德蒙刚打开了门,他一见安宁这要狂化的样子,就下的心一跳,迅速往墙上一趴,以为安宁是来找他的,可安宁直接忽视了他,或者是懒得理他,匆匆的走远了。
见安宁走了,埃德蒙悬着的心就马上放了下来,看着安宁那个样子他就心有余悸,果然女人是一种非常可怕的生物,幸好他喜欢的是男人。
“嗯……”常乐闭着眼睛难受的动了动,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好像是被一条大蟒蛇缠住,将他缠的快要窒息了。
当他艰难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在他面前放大的脸庞,常乐眨了眨眼睛,脑袋里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天他在安宁那边发生的事,他昨天不是睡着安宁家吗,怎么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北宫天启了。
“醒了,宝贝。”北宫天启睁开眼睛,看着常乐还是呆愣的样子,就不由一笑,低头吻了常乐一下,声音低沉而又性感的说。
常乐只感觉嘴巴一凉,就回过神来抬眼看着北宫天启,“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应该在阿宁那边吗?”
北宫天启一笑,揽着常乐的腰的手一用力,就让常乐和他的身体贴的更近,“宝贝好狠的心,自己一个人在外面风流快活,让我独守空房孤枕难眠,既然宝贝不回来,那我只好亲自去接你了。”
“哦。”常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就将北宫天启推开,翻身下床。看了看桌子上的时钟,发现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今天跟安宁约好了要去做造型的。
常乐抓了抓头,想到现在安宁看不到他肯定要抓狂了,就有些头疼。走到衣柜随便找了几件衣服就往身上套,忘了说了,现在的常乐是光着身体的,是北宫天启将他的衣服脱掉,然后两个人光着身体抱在一起睡了。
“我都跟连易叔说了,我要住在安宁那边,你把我带回来做什么。”常乐一边套衣服,一边不满的对他说。现在的他已经想开了,反正北宫天启都已经找来了,横竖他已经跑不掉了,就不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他现在只想做好他想要做的事。
“不行。”北宫天启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你住那边我怎么办。”
“你……”常乐撇了撇嘴,“我管你,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总之我要办的事你不准给我阻拦。”
北宫天启看到这么鲜活的常乐就是一愣,自从他们在一起以后,常乐就是以消极的方式来面对他,像是现在这么自在的相处模式,也就只有在记忆中才能回忆。
等北宫天启会过神来,常乐已经穿戴好衣服,准备出门了。北宫天启掀开被子,光着身子下了床,伸手一挥,一套衣服就从衣柜里飘了出来,不过白光一闪,衣服就已经穿在身上了。
北宫天启拦着要下楼的常乐,皱着眉说:“你要去哪里,做什么。”
“我……”还没等常乐说完,就被一阵嘈杂声打断了。
“你走开,我要去找乐乐。”安宁从外面走了进来,将拦在她身前的祁连易推开。
安宁进来后,抬头一看,就看到了常乐,“乐乐,你果然在这,快,我们快点走,没时间了。”
“走,走去哪里?”一看到安宁,北宫天启的眸色就转冷,对于这个教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