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皙醒来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雪堡,顿时惊出一身汗,不过这次却是在床上,不是地牢。
“咕~~”
风皙正与炎恒对视着,肚子就先叫了出来,无奈脱口的话被他改成:“有吃的吗?”
炎恒一愣,“咳…来人!”
吃饱饭的风皙,也不管那双一直盯着自己吃饭的眼,将桌上的残渣让一旁的丫头收走,才对着炎恒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祭师你不难猜到吧?”炎恒回。
“为什么又把我抓回来?我走了你该高兴才是!”风皙说。
“父皇重病不醒,太医说撑不过七日!大皇兄掌政,逼三皇弟带兵攻打丹禹,想趁机除去三皇弟!我这才将你劫回……”炎恒道。
“你想当皇帝?”风皙问。
这个时候风皙看到炎恒眼里闪过一丝挣扎,只听他淡淡的说:“轻尘在他手里……我……”
“你很左右为难,一边是喜欢的人,一边是梦寐以求的皇位,所以你犹豫了!是不是?”
炎恒抬头看着他。
“我并不是祭师,我叫风袭,一袭的袭,不是白皙的皙,我也没有预知能力,只是不知为何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所以我帮不了你!”
“怎么会?!”炎恒不相信大呼。
风皙无奈,认真的又说:“我知道这很难让人相信,可事实就是如此!”
就在风皙说完准备在回床上休息会时,炎恒的声音在身后底底的响起:“我若拿你去换轻尘呢?”
风皙头也不回道:“随你。”
炎恒看着倒在床上的风皙,眉毛皱得都能夹死一只蚊子了,本来柔和俊美的脸被Yin郁代替,最后出了门。
风皙睡到半夜就被冷醒了,从床上爬起来就去开门,本以为门口会有丫鬟或仆人,结果一个人也没有!没办法,风皙只好回屋将被子裹在身上这才出门。
风皙哆嗦着走出院子也没碰见一个人,穿过一条回廊,风皙人没找着,却被一扇圆石门内的香气牵引,慢慢走了进去,入目是一片腊梅,中间有一条弯曲的路,竟没有积雪,青石路面的两侧,三步一座石塔灯,将路照明,远远望去竟看不到路尽头,蜡黄的灯光使这里看起来就像一副美丽的画。
风皙走上了青石路面,没有去欣赏周围梅花映雪的美态,只想着走这条路肯定能碰到人,让他们给自己两件厚衣裳,因为这里却实太冷!
顺着弯弯曲曲的路,风皙如愿地看到尽头还亮着灯的阁楼,刚要走近就听到了从里面传来摔东西的声响,让他加快的步子一顿。
“本座不允许!”姬寒邪怒视着炎恒道。
“寒邪,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不能没有他……”
姬寒情看着挚友眼中闪过的苦色,语气平静无波:“当初,你让我帮你,我答应了,只因我们都是同类,在他们眼中我们都只是一颗弃子,用完就扔!我没有机会了,可你还有!隐忍这么多年,难道你要为了一个男人…亲手毁了这一切吗?如今的我谁还敢小看!?这若大的雪堡是为何而来?”
炎恒望着姬寒邪的眼睛,渐渐平静下来,刚准备说什么只听姬寒邪启唇又道:“而且…那个人根本不值得你如此…这世间越是美丽之物…越是有毒!”
风皙在门外将二人的话全听见了,不知道是该继续前进,还是往回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丑八怪,既然来了,就进来吧!”姬寒邪戏谑的对门外喊道。
风皙一个激荡回了神,裹着被子慢慢挪上阶梯,进了门,只见姬寒邪,炎恒二人像什么事也没发生的各自喝着茶,若不是风皙瞧见地上的碎片,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呢。
炎恒看着风皙裹着蓝色的被褥挑眉:“风祭师为何如此…着装?”
风皙挪到炎恒旁边的空位坐下,说:“太冷了,我没有厚衣裳,本想找个人帮忙拿些厚衣,结果人没找着却到了这里。”
“丑八怪,你以为把脸上的疤去了,就能入恒地眼?呵呵……恒地眼界高着呢,就你这模样…不如本座代恒勉强收了吧!”姬寒邪调侃道。
风皙忍着怒意不理他,只听炎恒说:“如此是我疏忽了,祭师可先回去休息,明日一早我让人送衣物过去。”
风皙也不逗留,说了声“好”就走了。
炎恒望着风皙离去的背影,对姬寒情说:“他说他没有祭师的能力了,你觉得可信吗?”
姬寒邪嘴角笑意一敛,道:“他没有易容。”
“那,你的意思?”
“不错!连有毒医仙之名的铁练都不能让那么大的疤痕消失不留痕迹!”
“那么,他在骗我?”
“或许你该去试一试,至于如何试,你若下不了手交给雪霆他们即可!”姬寒邪邪肆道。
风皙在雪堡平静的呆了五天,这天风皙一早起床就想在去看一看那片梅林,只是刚走到门口就被三个白衣人拦住,只听为首的人说:“祭师,炎公子有请,请随我们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