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当空,在月光的衬托下,大地像被披上一层朦胧的银色轻纱,时不时的传来了青蛙的叫声,伴着朦胧的夜色,伴着清凉的夜风,似乎有淡淡的花香,悠远的淡淡的而又沁人心脾。
有多久没有好好看看夜景了,有多久没有感受过大自然了,在喧嚣的城市每天只有快节奏的生活,人chao拥挤,汽车鸣笛嘈杂不堪,每个人每时每刻都在追求着效益最大化,没有人敢懈怠,一旦懈怠就意味着下一刻你可能被淘汰,活着如同一个高速运转的机器,心理需求犹如被遗弃的小孩,无人问津。
“太子殿下,住惯了热闹的京城,偶尔来体会下乡村僻野的生活是不是感觉也别有一番风情”此时南宫月辰毫无形象四仰八叉的仰面朝天躺在草地上,两只胳膊枕在脑后,翘起个二郎腿不时来回晃荡,隔着茶案歪头瞧了瞧对面正襟危坐的皇甫麟。今晚的月亮似乎特别亮特别圆,清丽的月光透过头顶的树枝丝丝缕缕的洒落下来,在皇甫麟玄色锦袍上映下斑驳光影,更显得他目如朗星,丰神俊朗,宛若天人。一身玄衣难掩他身上的王者之气,就这样静静坐着却有一种君临天下的魄力,看的南宫月辰有一瞬间的失神。
“我向往这种生活已经很久了,今天终于体会了一把。”回过神来南宫月辰轻轻啜了一口葡萄酒,香醇的葡萄酒悠然滑过舌尖,润润的经过喉咙,滑滑的入嗓,暖暖地浮动在腹间,徐徐地游离在鼻吸里,悄悄的潜进血脉里,飘散着浓郁的芳香,南宫月辰轻轻闭上眼,进入一种茫茫沙场的意境“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商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豪迈万丈的yin罢此诗歌,南宫月辰一仰头干了杯中酒。
“原来南宫公子喜欢醉卧沙场,为我日曜建功立业。”他的声音像他的人一样,冷漠的不带意思感情,却有着与生俱来的狂傲霸气。
“好男儿志在四方,哪个男儿没有英雄梦,哪个男儿不想上战场建功立业保家卫国,哪个男儿不想为君分忧解难,正所谓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皇甫麟微微惊讶了一下,眸光从南宫月辰俊美如玉的脸庞轻轻滑过,现在的南宫月辰与过去的他简直判若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一个人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改变。虽然南宫月辰在太后的生日宴上大放了一把光彩,但是仅仅一次的出类拔萃并不能改变曾经南宫月辰种在他心中根深蒂固的纨绔的形象。曾经的南宫月辰游手好闲,放浪形骸,寻花问柳,简直是酒囊饭袋无所事事,整个一个好皮囊都被他搞得乌烟瘴气,犹如灾民一般,面黄肌瘦,瘦骨嶙峋,唯有一身上好的行头还能依稀让人把他和乞丐区分开来。如今的南宫月辰早已没有了昔日的颓废之色,浑身正气凛然,光滑垂顺如丝绸般浓黑的长发半挽半系贴服的顺在背后,在微风的轻抚下调皮的飘到他的耳畔,黑白相间的对比,更衬托的他肤若凝脂,吹弹可破。比宝石还要璀璨的黑眸在夜色中熠熠生辉,白皙修长的双手好像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一样骨节分明,充满美感,朱唇轻抿似笑非笑,他无意间的一个眼波流转都能让你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觉,那是一种超越性别的美。
本以为南宫月辰只是个酒囊饭袋,太后生日宴上的大放光彩也只不过是他瞎猫碰上死耗子够幸运。如今看来当时也并非偶然,都说面有心生,南宫月辰现在的Jing神面貌足以说明他早已今非往昔,难道他也是效仿齐威王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人才,在任何时候任何国家都是不嫌多的,虽然自己现在是太子,但是在还没有登基以前一切皆可能会有变动,得做好充分准备,至于南宫月辰,他要重新审视他的价值了。收回视线,手指不停的摩挲着酒杯,低垂的浓密睫毛掩盖了皇甫麟眼中的所有思绪。
还在喝酒的某人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眼中的一只潜力股,正在被对方评判值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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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耀国--
初升的灿烂阳光斜斜的穿透花窗,半照在Jing致典雅的朱红大床上,风起,吹拂过半遮的帷幔,绯红的纱帐被风轻轻一吹随风荡漾,头顶是一袭一袭的流苏,随风轻摇,那繁复华美的云罗绸如水色荡漾的铺于身下,柔软无比,床榻边的窗外一片旖旎之色,假山,小池,碧色荷藕,粉色水莲,不时有小婢女穿过,脚步声及轻,谈话声也及轻生怕惊动了庭院的主人。
淡淡的檀木香味充斥在整个屋子里,镂空的雕花窗棂中射入斑斑点点的阳光,将床上的人儿染上一轮金色光晕,床上酣睡的男子悠然转醒,鲜亮的红唇娇艳欲滴,就象清晨里凝露的玫瑰花瓣,半敞开的胸膛泛著晶莹的光泽,动人心弦。花满楼缓缓睁开眼睛,狭长的桃花眼像是晨曦里展开羽翼的魅惑Jing灵。花满楼可不仅仅是蛛网阁阁主,他同时还经营着许多明里暗里的买卖,别看他整天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其实他需要处理的事情很多。
自从上次与南宫月辰一别已经好几天不见,不是他不相见,实在事务繁忙分不开身。昨天夜里刚马不停蹄的回到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