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秋和书雅这一走,四大女婢一下就少了两个,祁衫心里多多少少也是有些不舍的。
马上就要入冬,等到春暖花开时,他来到这个世界,也算是有一年了。
然而面对为白洛恒收拢势力这件事,他却基本上是毫,无,起,色!
心情不知不觉由思念转换到愧疚,默默想多开始唾弃自己的某丞相顿时有种沧桑感。
“天色已晚,便不打搅丞相休息了。”画秋欠了欠身,“毕竟后日打点完毕便要出发。”
听到画秋这样说,祁衫点头,纵有万般担心,该安排的还是要安排。
“千万小心。”
他说。
画秋这次走,定不能过于招摇,但各项事务都要各个到位。
画秋知道祁衫的意思,就带着书雅离去,临走前还留下一句话,说是会让未睡的仆人为他做点东西送过去。
祁衫:……
差点忘记他们俩是出来偷食来着。
他看向白洛恒。
白洛恒一脸无辜的看向他,一边还用袖子偷偷的遮住了已经空白的盘子。
目击了白洛恒小动作的祁衫再次:……
没给留就是没给留,藏什么?
他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拉起白洛恒走了回去。
说好的偷食,到底是被抓住了,作为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当事人,祁衫表示:他顶得住!
把白洛恒哄了进去,祁衫自己转身进了书房,掏出了画秋给的信。
再次看到信封上那暧昧的几个字,祁衫内心的冲击小了一些。在现代说与哪个同性在一起都是开玩笑的,祁衫倒也不介意,可面对荀翊这个妖孽,他是真心做不到淡定。
更何况自从认识他之后,祁衫总觉得身边的人都不太正常。
特别是画秋她们,这些日子哪怕他再不相信,也总该察觉到了什么。她们哪是把白洛恒当皇子看啊,简直是按照丞相夫人的标准照顾。
到底是谁先开的头,祁衫不知道,但他到现在已经完全麻木了。
他一点都不想把那个起头的人怎么样,呵呵。
于此同时,睡梦中的棋月打了个喷嚏,眉头皱了皱,似乎梦到了不太好的事情,不禁翻了个身。
祁衫一边吐槽,却不影响他拆开信封的速度。
信纸摸着很柔顺,一看就知道这种纸质很好,看来换了个地方,荀翊混的倒也风生水起。
祁衫不禁有些开心,隐隐勾起了唇角。
古代的通信设备并不发达,若是在战争年代,平民送出的信会落到哪里都不知道,送信的时间更是长的要命,所以信使虽然是个苦差事,赚的银子却也可观,穷一些的人压根付不起。
也就那些当皇帝的,做官的,才会有所谓的快马加鞭,千里送信了。
奢侈,真是奢侈。
祁衫边叹,边读了起来,这一读不要紧,倒是让他吓了一跳。
不是出了什么什么大事,而是信的内容太正了,正的简直不正常。
上面简简单单的说了一下离开皇都后去了哪里,在那里做了小本生意,生活的不错,顺便表示感谢什么的。
简直不正常!
以荀翊那个妖孽会写这样正常的信,简直太不正常了!
祁衫都感觉自己要魔障了。
作者闲话:
感觉又拖了好长时间的稿……(咳)话说准备更文的时候,突然发现收藏暴增,是我的错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