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柱身上面攀布诡异的龙纹,传说弥罗的祖先曾与妖族龙脉交合,时间久远,传言的真伪不得而知。
皓煦身上温度很高,性器尤其,窝在手中温度,透过赢勾手掌粗糙的皮肤,几乎灼伤了他是血rou。
“快点。”皓煦有些不耐烦,按着赢勾的头往下压了几分,gui头碰到红艳的嘴唇,赢勾试探着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换来皓煦更进一步的鼓励,放在赢勾头顶上的手又用了几分力气。
赢勾长大了嘴巴,努力把鸡卵大小的gui·头含进嘴里,头顶传来皓煦舒爽的轻叹,赢勾绷紧了脖子,努力把柱身容进口腔,艰难得转动舌头,服侍着口中的巨物。
温暖、shi润,以及紧绷的喉头与赢勾顺从的态度都大大取悦的皓煦,他垂眼看着跪在面前的男孩,或者说是男子,人类幼崽的成长速度远比神来的快,外形成熟了,内里却还青涩着,尤其是这两年,有了情爱的滋养,皓煦发现赢勾青涩稚嫩的外表中糅杂了几分雌雄莫辨的性感,扣着赢勾的后脑,他顶了一下腰身,gui·头顶端碰到了一团软rou,立即换来赢勾痛苦的干呕。
扣在后脑的手没有丝毫撤回的意思,赢勾压制着本能的生理反应,回应他的是皓煦更深进的顶弄。他抬眼望着皓煦,眼中泌出的生理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透过莹莹的水光,隐约看到了一个冷漠的视线,他感觉自己呼吸困难,身体不住地颤抖。
后脑的压迫终于没有了,口中巨物滑脱,可能不小心磕碰了牙齿,赢勾没有察觉也不顾及,伏身在冰凉的石板上剧烈呕吐,之前吃下的食物已经消化殆尽,胃中仅仅翻出一些酸涩的苦水,就像他的内心一样。
等他反应小了些,皓煦这才把他搀扶起来,让软着身子的他靠在自己怀里,拇指把他嘴角沾着的涎ye抹去:“怎么反应这么剧烈,是我下手重了么?”声音轻缓柔软,就刚刚动作冷漠的男人判诺两人。
这几年相处,赢勾已经清楚这两兄弟的性子,可是再清楚又有什么用,这男人温柔的外壳,已经足以将他迷惑,就如同渴望温暖光明的蛾子,明知身前是一团噬人的火焰,也会奋不顾身,趋之若鹜。
“是赢勾不好,在这种时候败了您的性质。”赢勾垂下头,掩着眼底落寞的神情。
皓煦看着他,心下了然,叹了口气:“或许两年前,我就不该动你。”
赢勾一惊,抬头慌张得看着皓煦,“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您”他顿了顿:“悔了?”
抬手温柔得把他鬓边的发抚到耳后,皓煦看着他惊慌的神色,“你知道的,你并不适合。”是的,不适合与神族通婚,不适合为弥罗族繁衍后代,皓煦早早就与他讲过,那他们这两年小相聚欢好又算什么呢。
皓煦狠了狠心,扣着皓煦的肩膀把他压在床上,丝毫不介意他的嘴或许沾着秽物,俯身吻了上去,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心下已经是乱了。
吻是碎的,没有什么章法,与平时的皓煦大相径庭,可赢勾偏偏情动得厉害,腿被大大得分开,露出粉色的入口,赢勾壮着胆子,抬手勾着皓煦的脖子,挺着胸膛,把鲜少被逗弄的ru·首献了上去,手上也大胆多了,摸索到皓煦依旧露在袍子外面的性·器,缓缓得动着。
皓煦一手撑着赢勾的背,帮他分摊重量,一手已经抚上了他的腿根,那里平日里不怎么见阳光,也没有被海风吹到,白嫩得仿佛一捏就能出水,齿间轻咬的ru·头硬得像一颗小石子,轻轻一咬就能换来赢勾艰涩的喘息声。
数月没有被碰触的部位紧闭着,xue口干涩,挤进神族的一根手指都难,往日里都是赢勾自己做好准备。
感觉到身上人的停顿,赢勾手上的动作不停:“没事的,进来就好了。”
安抚得在他眉梢上啄了一口:“你会受伤的。”
男人难得的态度与前戏已经让赢勾受宠若惊,他喘息着:“没有关系的,而且你已经”他惦着手中坚硬似铁的rou柱。
皓煦停下动作看着他,那样认真,仿佛这些年是第一次,眼底难得有了温柔的光,良久叹了口气。
赢勾有些呆愣,在他回神之前,皓煦已经俯下身去,还没明白他想干嘛,干涩的xue口被一个柔暖shi滑的东西碰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