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之前调教,江了渐渐学会了骑在上面的做法,他忍着羞耻,把脸扎进墨凔的颈窝,慢慢的抬起落下tun部,把墨凔的性器吞进又吐出,咬着唇角发出舒爽的闷哼,因着情动,身上泌出一层晶莹的汗珠,夜明珠下的肌肤仿佛刚刚擦拭干净的白瓷,透着水光。
后面开拓地差不多了,能容得了三根手指进出,墨凔抱起江了放在床上,只见江了脸色坨红,清冷的眸子上笼着一层水汽,对着阎君炙热的目光,紧了紧小腹,花xue裹紧了他的Yinjing:“别、别看”
“都做了多少次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墨凔反手放下床帏挡住外面的光线,黑暗里眸子发出浅浅的红光,活像一直饿了很久的野兽,抬起江了的两条腿折到胸前,露出藏在身后的rou花儿,从花xue里面把性器抽了出来,轻轻地戳了戳股缝里的入口,低头亲了亲江了的唇角:“本君可以进去了吗?”
黑暗中的江了也大了胆子,揽着墨凔的脖子发出无声的邀请,他不知道墨凔是有夜视能力的,要不然怎么能在冥界建立之初就在一片黑暗混沌中建了这地府。
墨凔抓了个软垫垫在江了腰下,顶进去半个gui头又退了出来,不依不饶,非要亲耳听到他的回答,语调温柔地诱哄着:“江了,快说,让不让我进去?”
江了粗喘着,控制不住身体,挺动腰胯去追逐阎君的性器,仅存的理智让他抬起手臂挡住脸,小声:“让、让!你倒是——啊”话说了一半,墨凔硬挺火热的rou棒劈开了后xue肠道,紧小的部位乍然接受硕大的凶器还是很困难,撕裂一样的疼痛感从身体内脆弱的部位传来,“疼”
墨凔低头看着两人连接处,窄小入口四周的褶皱完全被撑开了,紧绷着,接近透明,颤抖着咬紧了他涨得发疼的性器,他深吐了口气:“你这里好紧啊”
江了身上疼地出了一身汗,咬着下唇瞪着黑暗中的男人,恨不得夹死他,墨凔失笑,试探着抽出了少许再缓缓地插回去,江了曲起的一条腿弹了弹,脚踝磕在墨凔的肩膀上,墨凔索性把两只脚心都放在自己胸口,握着他的脚踝抽插。
脚心传来男人如同擂鼓的心跳声,江了腰肢颤抖着,曲起大脚趾在墨凔的ru头上摩擦,墨凔被挑逗地不轻,双手裹住江了的双tun,十指掐进挺翘的tunrou里,肆意用自己胯下的硬挺去顶弄江了炙热的肠道。
“唔捅、捅穿了抱、抱抱我”柔软的体内被男人深深插入,江了呜咽着发出呻yin,他张开双臂寻求安慰,墨凔见了,放下他的两条腿,俯下身去撑在他脑袋两侧,含住他的下唇温柔地亲吻。
江了的双臂揽着墨凔的颈子,敞着身子任由男人在他身体里捣弄,只觉得身子里要被干化了,柔软的肠rou像是融化成了水,每次被插干到深处都会绞紧了性器吞咽。
循着记忆,墨凔插入时对着某个地方重重地蹭了过去,江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准备,绷紧了身子发出颤抖的呜咽:“呜”
墨凔把重量压到一只胳膊上,腾出一只手捏着江了红肿的ru珠,用指甲拨弄着:“有这么舒服吗?里面都快把本君绞断了。”边说着,性器抽出大半只留下一截jing身和gui头,硕大坚硬的gui头抵着那处浅浅抽插。
肠道被刺激地不轻,紧紧地裹着阎君的性器不停收缩,江了被这强烈的持续快感弄得喘不过气,扭着腰不知道是回应还是拒绝,大量透明yInye从两人结合的部位淌了出来,墨凔起先以为是花xue流出来的,抽插地越来越顺畅,这才想到道爷的后xue也学会享受了,扣着江了的胯,腰胯撞在他的屁股上啪啪作响,没一会儿江了的tun尖就泛起了一阵粉红。
直起上半身,墨凔甩手在江了tun尖上拍了两巴掌,拨弄着江了胀到极致的性器,把顶端泌出的yInye抹去:“想射了?”
江了双眼早就失去了焦距,半张着嘴巴,涎ye到了脖子上,墨凔叫了两遍才回过神来,斜着脑袋看他,模样带着几分委屈,抽了抽鼻子:“想”
墨凔俯身把他嘴角的涎ye舔干净,含住下唇吮了一口:“自己打出来?”
江了被Cao干地迷迷糊糊地,老实地不行,歪着头想了半天:“怎、怎么打”说着就要抬手去抽自己挺立的命根子,吓得墨凔赶紧拉住他的手腕,哭笑不得,“虽然你这玩意儿没什么用处,道爷怎么纯到这种境界,不知道怎么自慰吗?”
看着江了茫然地摇摇头,墨凔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凑到他耳边,用极尽暧昧的声音:“就是自己摸rou棒直到射出来”
江了眼睛蓦地睁大,当即回绝:“不行!”墨凔还看着他义正言辞的模样,摸索到shi润的入口,突然插进去三根手指,他的花xue早就被撩拨地敏感,猛然被插进去三根手指挖弄,Yin蒂也被狠狠地揉搓,江了颤抖个不停,红着眼角骂道:“孽障!”
“乖。”道爷这万年不变的骂人话,被阎君听在耳朵里早就变成了打情骂俏的昵称,他掐着江了的腰,一个转身,变成了江了跨坐在他的腰上,挺动腰胯专门往江了敏感的地方插,江了被Cao干得软了身子,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颤抖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发出沙哑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