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儿流的是什么?”墨凔伸手沿着那条被紧地shi淋淋的布缝划过,食指拇指摩挲,细细地观察着手指上沾染的ye体,“难道道爷被亲脚趾就有感觉了?”
江了两条小腿乱踢,不小心踩在了一团火热的硬物上,经历过性事的他瞬间就明白了那是什么,莫名地觉得扳回一局,脚心踩在上面轻轻碾压:“阎君这儿怎么这么硬了?莫不是亲别人脚趾头就有感觉了?”
“道爷真是大胆了不少,”墨凔被那细滑的脚底揉弄地舒爽不已,看着墙角很久没派上用场的香炉:“要不要试试更大胆一点的?”
江了的好胜心被挑起,倔强地盯着那漆黑的头顶:“试就试,怕你不成!”
墨凔心中暗喜,在那腿间被勒出花唇形状的亵裤上亲了亲,江了立即敏感地瑟缩着身子,大声呵斥:“别动手动脚的!”
“呵!”墨凔低笑,心想“一会儿看谁先动手动脚”,一打响指,香炉里闪过一道光,顶上缓缓飘出一缕浓白的轻烟,香甜的味道慢慢在屋子里蔓延开,广袖一扫,关上了所有的窗,香甜的味道更加浓郁江了耸动鼻尖:“什么味道?”
墨凔端起桌上的果盘:“果凤梨的香味,你不是很喜欢么,吃两片?”
江了摇着头推开,依旧耸动着鼻子找香味来源,险些把碟子扫落在地上,这果子可是墨凔厚着脸皮从皓煦那儿讨来的,特意给江了尝鲜,墨凔心下恼了,伸手在那浸满了yIn水儿的花唇上掐了一把:“等会儿有地方吃!”
那天晚上,所有的侍从都远远地躲离了阎君寝宫,自从江公子来了冥府,只要阎君回寝宫,多多少少都会折腾一会儿,yIn哼浪叫,床笫间打情骂俏的话自然不能让下人听见,平时墨凔都罩了结界,偏偏这晚上不知道是忘了还是
穆清走出了院子,还是能听见自家主子的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嗯相公快点痒死了快插进来”阎君低沉的声音听不真切,紧接着江了又高声呻yin:“插进saoxue里相公大rou棒插进来唔痒死了”
穆清捂住自己涨得通红的脸,抱紧了怀里的nai娃娃,沿着宫道快步走远,真想不到,平时穿着道袍蛮禁欲的主子在床上这么放得开,低头看着怀里眨着大眼睛的娃娃,恨不得把司沐凔的耳朵捂住——千万别学坏了!
透过紧闭的殿门,屋子里面的声音更大,墨云锦被上,一具粉色的裸体摊开着,江了大张着双腿,腿间嫣红的rou花暴露无遗,yIn水把身下的被子都浸shi了一大片,他双手绕过突起的肚子,一边套弄着硬邦邦的性器,一边揪扯着艳丽的花唇,祈求地看着坐在床沿上的男人。
无奈墨凔丝毫没有动作,只是饶有兴趣地瞧着道爷自亵,偶尔搭句话,问个问题,引导者道爷说出更加yIn乱的话。
江了实在是难受地紧,花xue里好像有千万只爬虫,奇痒难耐,恨不得马上有粗长的物件儿捅进来,狠狠地Cao干,“相公唔快点进来”
墨凔看着桌子上的碟子,一招手,飞到了墨凔手上,他把碟子递到江了面前:“吃了它!”
江了摇摇头:“不要”
墨凔纳闷,这么能忍耐?一手去掐弄江了硬的像石子的ru尖:“不想我插进去了?”
“想”江了呜咽着,说着用沾满了yInye的手掌去拽墨凔的衣袖,墨凔抬手躲开了,“脏死了!”
墨色的衣袖在他眼前一闪而过,连边都没碰到,江了被惹恼了,“你”他咬着自己的下唇,并起手指就要往花xue里面送,被阎君手快,“啪!”巴掌重重地拍在手背上,红肿起来,墨凔还嫌不解气,在那红艳艳的花唇上又抽了两巴掌,可怜的花唇更加肿胀,细缝里吐出两滴可怜兮兮的泪珠。
“本君说过多少次了!这儿只能本君碰!”说着一根手指泄愤似的插进了饥渴蠕动着的小嘴儿里,快速地抽插着:“看把你sao的,留这么多水儿,别把养着我儿子的羊水儿也流出来,是不是很痒?嗯?想要东西插进去?”
“想唔”一根手指暂时缓解了里面的麻痒,江了张大了双腿,渴望手指能进入更深的地方。
“相公现在就满足你。”墨凔拈起片切成扇形的果凤梨,尖端抵着那道rou缝,便塞了进去,用两根手指使劲儿戳着那片水果,往花xue更深的地方顶去。
“啊!破了、破了!”江了看不见墨凔把什么东西塞进去了,只觉得水果坚硬的棱角卡着细嫩的xuerou,感觉又疼又爽:“你把、什么东西唔”
“刚刚给你吃的,”拇指寻着花xue顶端的Yin蒂,按在揉捏了一番,墨凔感觉包裹着手指和水果的xue壁激烈收缩着,被果凤梨撑开的xue道裹紧了几分,手指顶着被挤软了几分的水果搅动,把收回的手指放在鼻尖下嗅着,一股淡淡的果香:“绞这么紧?果子的汁水都炸出来了。”
“嗯?”江了没明白墨凔的意思,只觉得花xue塞的东西满是粗硬的纤维,仍旧扎在xuerou里,又痛又痒,还有几根顶着花心,“呜拿出来插烂了”
把手指上沾着的水儿抹在江了嘴唇上,墨凔看他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下唇上的汁水:“哪儿插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