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东部的城管最近沉迷恋爱,无心事业。
所以这个时节,连同人事管理一并,挂在南部名下。
包括了这座在恐怖电影里残暴蛮横,草菅人命,令无数团体闻风丧胆又深深痛恨的血屠城。
“咚咚。”
“吱嘎——”
“哟,受伤了?”
沈离眉眼弯弯,明明是温和白皙的脸庞,一挑唇一眨眼间,却尽是透着酥酥麻麻的媚,似一汪春水在眼底荡漾,他身上虚虚拢着血红性感的长袍,该露的点儿全露了个彻底。
白嫩吹弹可破的玉体上染着淡淡的粉,通身萦着丝丝清甜,他就这般捧着书,翘着二郎腿,半露微阖的蜜缝坐在书桌上。
“嗯。”
嬴堔低低地应着,径直脱下大衣,也不管腹部渗着血的绷带,一手穿过扣住沈离纤细的腰肢,一手伸向他身下那处诱人的庭院。
咕唧,咕唧——
“唔嗯啊~再进去点,对,重点嗯~”
腰如蛇般摆着,尽显媚态,翘着的腿放下,岔开,一腿抬起架在嬴堔的肩上,另一腿悠哉地在空中晃着,被手指戳进点时,脚趾痉挛般小幅度打颤,那刻意诱惑的呻yin也愈发磨人。
“不行呐,都抵不到菊心”
明明是副干净温润的脸庞,从薄唇里泄出的呻yin却又欲又妖,然而即便那白润润的脚趾顺着肩膀,一路挑逗般顶着嬴堔胸口裸露的ru头打转,那取了无数人命的血指只是愤愤地搔刮着他的壁rou,这一城之主,百般头皮发麻,呼吸粗重,裤裆里的兄弟叫嚣着昂头,却死活没对沈离做越一步的动作,至少,在这妖Jing没有亲口说让他Cao进去前。
“忍着多难受啊一晌贪欢”
那低喘的呻yin凑到耳边,上挑的尾音性感至极,胸脯俯下,两颗红艳艳的果子径直在嬴堔眼前来回摇晃,尖尖若有若无滑过他的唇瓣。
“哈呼”
嬴堔死死克制着,艰难地避开眼。
“啧啧你手指都软了,却搅得我腺点更酥~嗯~”
那大半红袍褪在书桌上,圆润的肩膀,细腻紧致的肌肤,似是欣赏够了男人那狼狈的模样,沈离一脚轻轻重重脚趾捻着嬴堔shi透圆鼓的裤裆,主动捏着ru尖塞进他的唇缝:“舔啊~嗯轻点咬你属狗的吗?”
连带着ru晕一块被含进炙热黏shi的口腔里,男人发了狠的又嘬又细,晶莹的体ye从ru粒的毛孔里渗出,又酥又痒刺激得沈离一声惊呼,没稳住身子直接从书桌上扑进嬴堔的怀里,胸前那片敏感更紧紧贴着唇瓣,唇齿开合间丝丝白线交错,ru尖被咬得红肿泥泞不堪。
那腔蜜庭实是个上乘的名器,羞答答却紧紧缠着嬴堔的指头往肛菊里拖,明明外头看起来那么窄层层褶皱,吃了水后却又紧又敞得不可思议,弹性十足。
“离给我你答应过的”
“你在哈顾忌什么呢?不是偷偷花大价钱向黑先生,买了电影的情报吗唔轻点戳差点连命都丢了,可算拿到手了吧真实枷锁,克制我虚无能力的唯一道具呃啊!”
天旋地转间,嬴堔探入他肛内的手指尖端,一抹血腥的红光迸发,锁链绕着四肢百骸抽插贯穿,眨眼已将衣衫半褪,眉眼含唇的美人酮体钉在一副倒立的十字架上。
沈离试着摊开手掌,惊讶地发现自己对自然的呼唤如石沉大海:“咦虚无真的不能用了呢啊!”
左ru仿佛瞬间要被捏爆的剧痛,嬴堔抬眼看着他,眸底是深不见底的隐忍、残暴和愈发猩红的兽欲。
“你轻点Cao别,你那眼神我怕嬴堔——呃——润滑啊——!”
破碎的哀嚎连绵溢出唇齿,男人那根火辣辣上膛的巨炮轰鸣着一路碾进沈离的肛道,炮轮粗暴搅着壁rou,炮口不间断的抵着菊心狂轰乱炸,一串串滚烫的连珠炮呼啸着炸裂在温热紧致的巷道各处,炸得沈离脑袋嗡嗡作响,许久未被侵犯的身子痉挛着摇摆颤抖,竟活生生被这大炮打得chao吹,玉jingyin哦着喷出一股又一股蜜ye。
“你那里都shi成这样了,有什么,比你被Cao出来的汁水,更适合润滑呢?”
沈离想他这副身子大概在劫难逃,眼下被蹂躏个半死大概算个好结局,这嬴堔本就是个十恶不赦残忍至极的暴君,他一时兴起,仗着自己的虚无排在战力榜上第三,又眼馋男人健壮的身子,哒哒蹿上门来连诱带打,这整年可没少凌辱那暴君的小自尊,只是嬴堔也不愧一代枭雄,那死了数十座城上百Jing英的恐怖电影,竟硬生生被他熬过拿到了克制他的道具。
只是坐以待毙,不是沈离的性子。
合jian,总是比被强jian爽上那么那么三四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