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车。
焦灼、旖旎、情色。
被犹如贡品般瘫开在床上,毫无保留,私处全露,背下绒毯的温无法给接触到的皮肤带来任何安全感,那居高临下俯视他的男人喉结涌动,眸底情欲深不见底。
函幸视线触及前方那健壮双腿间仿佛要绷破内裤,鼓鼓囊囊剑拔弩张的性器,虚弱挣扎的声音犹如一头栽在陷阱里,试图跟猎人讨价还价的猎物:“带套”
房车里确实有助理以防万一准备的安全套,只是一直没派上用场。
“都又shi又虚成这个样子了敢反抗的话会被狠狠强暴哦”
男人那五指拍拍函幸的脸,双手肆意抚摸着他的酮体,唇齿亲吻扣咬过胸上那两颗小rou珠,就着这姿势慢慢爬上床,炽热的男体如火一般焚在函幸的身上。
他大咧咧扯下内裤,硕大昂扬的欲望兴奋地蹦出来,迫不及待的拍打在函幸的小腹上,虬结的Yinjing,gui头似有满腔豪情壮志。
而仰躺在床上的函幸面色chao红,酥麻像无边的珠网紧紧缚着他的身体和思维,逃不脱,任君采颉。
室内那氛围极其活色生香。
大抵函幸也觉得今天自个得交代在这了。
直到他闭上眼睛,左等右等半天,只得一滴混热的汗水啪嗒正滴在胸上两ru间。
然后是悉悉索索的摸索,男人的手臂后扬,函幸好奇的睁开眼,赫然是两只拖着长长硅胶的小翅膀,正被捏开,边照着说明书,边被纠结而生涩得往硕大上搬套。
性爱电影,如同一场靡靡的梦境,它助兴。
然而现实里真枪实弹扛上时,大抵两只面对面赤裸裸的童子鸡,上面那个大抵就像男人这般,掏着他那根宝贝,魂牵梦萦的蜜庭就在眼前,他却笨拙了,如同大脑突然宕机,脸上竟是浮起小男生的害羞和青涩,血ye呼啦啦冲得gui头肿胀难堪,却死活想不起下一步该怎么做,只得一边先给自己上套,一边竟把求助的眼神给向了函幸。
“看到没,喏,浴缸,你进去,给你那家伙降降温,直接完事。”
函幸懒洋洋的蹭开被子,朝男人努努嘴,伸手向缩在被下的玉jing端摸去,小口轻声呜咽着,皱眉,被子下若隐若现的手腕摇摆,竟是打算自给自足,趁男人发呆间赶紧解决情欲。
“别想得那么天真啊”
啪嗒,房车上锁的声音。
函幸震惊地看着男人拉下荧幕,按下遥控器,嗯嗯啊啊欢爱的呻yin交叠着承上启下,赤裸相撞的两具rou体,赫然是上一部电影开场时,他主动向男人扮演的贵族献身,两人在机舱里做爱的高清录屏。
被压在鸡蛋椅里的自己春上眉梢,纵情欢yin,靡靡的爱yeshi答答顺着椅座滑落。
房车里瞬间安静得落地可闻。
“这憨批系统——”
函幸几近咬牙切齿,好不容易在被子下被手撸着射了点的玉jing唰得昂扬起来,他闷哼一声,顶着被子支起的小帐篷瞬间落在男人掌中,隔着丝滑的被单,五指从下往上连贯快速的包拂掐揉,一股股白浊顺着棉缝溅出,小腿痉挛着,膝盖向两边一弯,生生被卸去了大半的力气。
荧幕里的嗯嗯啊啊还在继续,甚至被调高了音量。
“阿幸,套套我都带了。”
男人可怜巴巴,声音含糊着咬他的耳朵:“给我Cao好不好都是第一次,不会把你Cao烂的。”
“你这句话我真耳熟。”
函幸眯起眼,神色仿佛痛不欲生,被自己的拖进极度羞耻的情欲深渊,偏偏带上大翅膀后,男人腿间那沉甸甸不仅没那么狰狞,反而瞧着像童年夏天颇喜欢吃的那种充气橡胶冰淇淋,下身水光淋漓的肛唇渴望得潺潺出汁,他的视线被粘在勃起的gui头上怎么都移不开。
荧幕里的他被男人狠狠捅进贯穿,高亢的声音像一簇闪电同时猛劈在两人心上。
男人失控了。
他蒙头钻进被子里,这床极大,覆着他在被子上耸起一块磐石般的隐形,函幸嗷得一声惊呼着砰得被抵在床头,床单遮住他的脖子,啪嗒一声,灯被关掉,昏暗的室内只有暧昧的性爱荧幕播放,散发着幽幽旖旎的微光,男人像从被子里冒出的恶鬼,面目狰狞,躲在被单下一会撕咬函幸的喉咙,一会叼起他凉凉的ru粒细细嘬弄。
“唔啊疼唔你咬轻点”
低低的笑声从被下传来,荧幕里的他被深深贯穿顶上高chao,荧幕外的他两腿被毛茸茸的脑袋拱开,腿根rou被捏着肛壁拉到最大,那根圆柱形粗糙的棍子猴急得顶着褶皱想往里送。
“疼疼疼啊,你做润滑了吗?”
“阿幸是你这儿太紧了,别怕,我给你哈哈气儿”
咕噜噜像猫愉悦的声音从喉间涌出,又shi又热的气息裹挟着挑逗的情欲,呼呼顺着柱身旁半指的间隙灌进肛道。
甚至有刻意分泌的口水偷偷溜了进去。
虽然助理换了绒垫,但是还是被四处摸索的男人发现了意外惊喜,他捏着一根凉席上掉落的竹穗子,长长的酥酥的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