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紧促尖啸的鸣笛。
衣柜大敞,屋内来来回回手里提着放大镜和侦查仪器的警员,却一个个仿佛瞎子般,对柜内衣衫半褪的两人视若无睹。
“啧,羞耻得带感。”
沈离套着一件长薄的白色衬衫,手上握着半瓶开封的牛nai,情色的nai渍点点溢出唇间。
他两腿岔开,跪趴在衣柜板上,胸部薄薄的衬衫下若隐若现一双揉捏的大手,五指捻挑,指根时不时在布料上顶出浅弧。
“嗯~你轻点啊”
沈离双颊霞红,体内燥热的情欲浪chao一阵接一阵袭来,滚滚黏白从他腿间的玉jing上冒出,汩汩后庭shi黏得不像话。
官员裸着失禁的丑陋下体,倒在远处的血泊里,一双铜铃般的眼眸死不瞑目盯着门口踏进踏出的警员和保镖。
“哎你别那里面下了药的”
“小生可不需要靠这个勃起,不过话说回来,中世纪的lun敦竟然能有这般烈的春药。”
西江月右手下滑,托起沈离的腰tun,将剩下半瓶牛nai都灌进瑟缩的肛庭里。
nai香在衣柜里萦绕,沈离的双ru愈发挺立,甚至被刺激得连着ru晕微微肿胀,从尖尖上淌出的汁ye染上清nai的甘甜,沾得西江月手指shi漉漉,又滑又黏,“掐都掐不住你的小nai子了~”
“你倒是进来啊”
酥痒深髓入骨,沈离难耐地脚掌后蹬,脚趾摩挲着顶至西江月脐下三寸的位置,揉踮那处又shi又鼓的巨物,复有抬脚顺着裤腰向里钻,触到滚烫的柱体时被灼得缩了缩:“噫都烧成这样了还能忍呐?”
自是忍不住的。
自西江月体内迸出强大的爆发力,他掰开沈离白嫩的翘tun,那根蓄势待发的狰狞巨物烙铁般提挺突进,柱体挤开叠叠褶皱,裹挟着软rou在nai道上酣畅一贯到底,迸发的gui头直愣愣抵上迫不及待高翘的前列腺点,狠狠顶撞间,怀中人发出一声接一声欢畅yIn靡的呻yin。
“嗯,嗯,嗯,啊重点再重点,还不够嗯~ru尖也要”
那加在牛nai里的药本就是lun敦上层贵族间价值千金的稀缺玩意,若不是被披着白衫,故作高冷美到骨子里的少年勾了魂,那官员怎舍得掏出这宝贝。
“怎么会这么烈”
沈离难耐的呻yin愈发高亢,他一手狠狠搔刮着自己的玉jing,一手在衣柜壁上抠出道道深深的划痕。
ru粒被男人的指尖挑出血,红晕来回刮擦薄得可见凸起的血管。
gui头似巨伞般紧紧箍着肠道,西江月屈腿挺腰,肌routun一隆一缩,胯下巨物顾不上技巧,又深又狠快速蛮撞在仍Jing神奕奕,欲壑难填的菊心上,数百下不要命的抵死贯穿,狂chao席卷着软rou恣意爆发直刺得菊点微破了皮,淌出的蜜ye里染上淡红,沈离才抽泣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冒汗,口干舌燥地呜咽着扑通趴下,也不顾ru头被西江月的指尖刺得深陷。
“嗬嗬”
路灯昏暗,警员架着尸体无功而返,警笛声鸣着远去,留下衣柜里喘着粗气一伏一坐暂时歇息的两人。
啵。
察觉到沈离铃口的褶皱鲜活地蠕动起来,企图卷着柱体唤醒壁rou从中汲取Jing力,西江月嘴角抽搐,迫不得已赶紧抽出自己的命根子。
“小气。”沈离低低嘟囔了声,手掌勉强撑着木板支起身子,忽而倒进男人炙热的胸膛。
他两股微微晃着,磨西江月那根大rou棒:“还Cao我吗?”
“呵,前辈盛情相邀,小生怎能”让你失望四字被发狠的西江月咽进喉中,他收腰,一手按着沈离的背,一手挪到前面掏他的玉jing,两腿岔开,一枪挺进肛门大敞,内里软rou翻卷着翘首以待的后庭,瞬间如入紧致暖和的箍圈。
每一次捅插仿佛在跟贪婪的软rou周旋对抗,nai香和着石楠味四溢,jing物的伞冠厮磨抵着肠道磨刮一圈,gui头像品了过量的nai酒,醉醺醺的打着拍子在濡shi黏软的后庭耸动,身下沈离眯着眼,富有节奏的随着腰肢起伏的韵律呻yin。
西江月的体力慢慢流失,腿间硕大的rou柱却犹挺在那厢水光潋滟的暖道里乐不思蜀,Jing关被卸,热流一注注倒灌进沈离欲求不满的身子,后庭虽如雨后泞淖般极其软烂,沈离却反而一副餍足,脸色愈发红润,胸前两颗ru头泌着汁修复伤口,又高高的翘起渴求男人的爱抚。
“你看起来,需要帮助。”
这句话,不是对沈离说的。
沈离有想过他被拖进恐怖电影,嬴堔和柏卿会发疯般尝试救他,只是没想到,等来的是柏涉。
这个有双重人格,时而是nai声nai气的泰迪,时而心狠手辣,歹毒到嬴堔都皱眉的癫狂藏獒。
他披着一件侦探的臧绿长袍,肩宽腿长,叼着烟,雾气升腾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这人神秘又危险,如月下嗜血的幽灵。
啧,幸亏
昨天,是半月的最后一日,禁锢沈离能力的绸缎已碎。
他的后庭,在刚刚的性交中,又从西江月的命根子里汲取了足够多的Jing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