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勇者在游历的过程中误入了一个偏远的村庄,震惊地发现,这里竟有早已被打败的魔神崇拜。
神殿古老Yin郁,充满着无比黑暗Yin森的气息,孕育着蠢动的邪恶。潜入其中时,会有一种奇怪的、活物的感觉,仿佛深处豢养了什么魔物,令勇者有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
这里的空气粘滞到近乎实体化,近乎水一般流动。没有气味,并不窒息或者有毒,只是令人感觉到强压般的力量。令勇者产生一种错觉,这里并不是已死魔神的废弃神殿。这里供奉的魔神,还活着。
愚昧而消息闭塞的村民们自然不知道外界的事,仍然只是按照传统和管理一味地献上供奉,祭品是活人。不过,就算告诉他们魔神已死,按着神殿现在给人的感觉,勇者也不是很信。仿佛受伤的魔神正蜷缩在这无人知晓的角落,沉睡并养伤,等待着再次的崛起。
在最深处的污秽祭坛上,他看到了村民们献上的可怜人牲,一个少年。
少年被扒光了所有衣服,一丝不挂的身体像个真正的牲畜一样,被捆绑在祭坛上。雪白柔嫩的皮肤无辜地陷在这份残酷世界中,美丽的动物。
魔神的献祭,yIn邪的仪式。
少年被重重粗壮的锁链锁在祭坛上,下身双腿被残忍地分开成一字,死死固定在祭坛最边缘动弹不得,少年的上身稍微宽松余裕些,但也只是能稍微活动而已。祭坛背后是山壁,巨大的陌生像浮雕而出,高不可及,仿佛正从无法看到的黑暗中注视着这些献祭,并饱餐。
仪式显然已经举行过了。
少年的下体惨不忍睹,分开的双腿中央绽开着一个显眼鲜红的rouxue,媚rou外翻,白色Jingye正从里面缓缓流淌出来,显然早已被使用过无数遍。大腿根上都是掐拧指痕,tun部一片肮脏的污浊。与之相连的祭坛边缘也是一片干涸黏腻的Jingye,无比情色yIn糜。
被享用的祭品。而且看起来是长久的。少年的肚子高高鼓起,犹如孕妇。但这是少年,不是少女,不可能怀孕。勇者无法想象,到底少年被禁锢在这里被jianyIn了多久,有多少Jingye从那个rouxue里被射进了少年体内。
而那被充分凌虐和蹂躏过后,被彻底开发成熟的yIn媚rouxue,想必使用起来一定非常舒适吧。
勇者可耻地发现,面对少年的凄惨景象,自己下身居然硬了。
不过他摸摸自己的良心,收拾好心情,准备轻手轻脚地走上去察看情况的时候,敏锐的耳朵突然听到了有人进来的声音,便闪身躲到了一旁的Yin影里。
来人只是一个普通村民,只见他来到祭坛前,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便急不可耐地解下了裤子,将丑陋粗黑的巨根插入了少年的rouxue中,毫不留情地刺入了少年的身体,接着像公狗交配一样急切地动着腰,在那个柔软成熟的小xue中抽插着,滋波滋波的水声无比诱人而令人面红耳赤。
原本在疲惫地休息的少年被弄醒了,但面对这随时随机的凶狠侵犯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发出痛苦却又似乎带着媚意的微弱呻yin。
村民发泄完毕,最后一挺腰,射在了少年体内,便拔出自己的凶器,提上裤子走人了。
与其说是献给魔神的祭品,不如说是村民们只为了泄欲而囚禁的集体禁脔和性奴吧。勇者想,等到确实没了声响,慢慢走过去。
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Jingye腥臭,越到少年身边则越浓郁。勇者走过去,少年身形修长匀称,脸蛋美貌,如同天使,现在却正在被凄惨地糟蹋着。少年闭着眼睛,神情很疲惫,看不出来是睡着了还是只是闭着眼睛休息。
勇者犹豫一下,用指尖轻轻碰了下少年的肩膀,少年没有动静。勇者又稍微用劲了些,低声问他。
“你没事吧?”
少年睁开眼,有些惊讶地望着他。
“你是谁?你不是这里的人。”少年随即又有些忧伤地垂下眼睫。“如果你想使用我,也是可以的。”
“不是。”勇者坚定地说,“我想救你出去。”
少年眨着那双清澈漂亮的眼睛,神情看起来却没有高兴或者放松的意思,反而显得十分不安。
“他不会放我走的。你最好快点离开,否则他看到有人想要带走我会生气。”
“你说的他是谁?是村子的首领?还是说魔神?村子首领的话,这种程度的人对我来说就是来多少都一样。如果你是害怕魔神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他其实已经死了。你压根不用担心他的力量和诅咒。”
少年脸上的表情显然是不相信。勇者也不解释,只是察看起了束缚住少年的锁链。锁链粗大黝黑,竟没有可以拆卸的地方。
“没用的。它的缝隙接驳处已经都被用铁汁浇筑了,根本不能打开。”少年说,好声好气地安慰着勇者。“我没事的。你还是赶紧走吧,不要再来了。”
看着身处无法逃离的困境,却仍然反过来安慰自己,为自己着想的少年,勇者流下了眼泪。
“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少年像是被吓到,很怯怯不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