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睡了,不是做了噩梦,害怕吗?”
“我睡了,凤大人您睡哪儿?我还是回去了。”
听烟月的话,在看烟月的神情,凤栖舞就知道他在意的是什么了,凤栖舞站起来,一把抱住烟月将他压在了床上,伸手去解烟月的外衣,烟月愣住了,吓得直哆嗦,一些不好的念头从内心深处冒了出来,那是潜藏在最深处的恐怖记忆,一时间被换醒了,烟月毫不犹疑的给了凤栖舞一巴掌。
凤栖舞倒是被打傻了,瞪了烟月一眼,烟月蜷缩在角落里,哆嗦着啜泣。
凤栖舞知道自己又犯傻了,是想帮烟月安稳下来,却弄巧反拙了,凤栖舞轻声地安慰道:“烟月不怕,我不会动你的,我只是想要帮你,你不是做噩梦睡不着吗,你就在这里睡,别怕。”
烟月安静下来,才知道自己打了凤栖舞,可凤栖舞不仅不怪自己,还安慰自己,再也住的哭起来,好久没有被人疼惜的感觉了,自从自己被送进了倌楼,打骂只是家常便饭的小事,最怕的是刑室里的那些稀奇古怪的刑具,一遍遍的用在你的身上,昏死过去,在用冰水泼醒,在用刑,在昏死,在泼醒,直到你服软为止,那地方虐死的小倌,早不知道有多少了。
烟月扑进凤栖舞的怀里,听着凤栖舞的心跳,好安心,蹭了蹭,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渐渐睡熟了。
凤栖舞轻轻的拍着烟月的背,低唱着安眠曲,看着烟月熟睡中,嘴角挂着一丝的浅笑,凤栖舞想将他从自己身上移下来,可烟月的手却紧紧地拽着凤栖舞,凤栖舞只得就这样让烟月睡在自己的怀里,而他就靠着墙,用棉被盖着烟月和自己。
凤栖舞正在拉扯棉被,凤栖舞等的‘鱼儿’就来了,推开门,一看,一脸泪痕的烟月带着微笑睡在凤栖舞的怀里,而凤栖舞则在拉扯着棉被。
阎蘋两眼放光,一脸奸笑,“凤大人,豔福不浅吗,这才几天啦,就又多了一位美人儿投怀送抱?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呀,我先回去了”阎蘋对着凤栖舞有意味的一笑,便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