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面对的已是医院中清冷的日光灯,明彻就熟睡在病房的长椅上,曾几何时,这是我最大的梦想。有个人,无论如何都伴己到死的人。但——梦想只能是梦想,在怎么样,它都只能变成。。。白日梦!
现在的我,也只能瞪着这再次见面的雕花床顶,无语问苍天~
仿佛在粉刺我这不切实际的梦一般,连脖子上的伤也嚣张的烧疼着。
自再次醒来后,就一直没再见到先前的两位,不过我也没心情在意这些了。
醒过来之后最大的震撼!我确信那时我还没晕到出现幻觉,那张万年欠扁的丑脸,的的确确是明彻没错。可是明显有逻辑说不过去的地方。
先是。。。。。。。
再么。。。。。。
还有。。。。。
多方总结下来,我终于拍掌定案:此明彻非彼明彻也~
懂了胃口就好,吃嘛嘛香。肚子在唱空城计,可美味的饭却不见踪影。
于是走到镜子前(本作:?)。让我看看,嗯,整体还算清爽,不过也不能再整理了,那样才有落难后的楚楚可怜之姿嘛。要知道当时在森林里时,我可是该伤的,该脏的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就是为了迎接英雄救美的帅哥啊。虽然是在睡觉时被救的,但也有了睡美人的效果不是~(本作:没救了!)
“咕——”
嗯?什么声音?(本作:你的肚子。。。。。。)
哦,别叫了啦,主人不是正要去找吃的嘛。嗯,再看看,头发弄弄。。。。。。再看看。。。。。。真的OK了吧?(本作:-O-水仙呀、门外飞,五步呀、一徘徊~)
好容易撑到门口,手刚碰上门板就听见门外一阵声响。
不妙啊,赶快往回退!
想必门外的那人也发现了这状况,停了推门的动作。但,还是晚了啊~
我认命的往后倒去,却意外的被一双臂膀止住趋势。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就在门后,有没有被撞到?”
啊,是昨晚的大帅哥!我不好意思地从他扶着我的手中挣脱出来,然后对着他拘谨地一笑。
“啊,你怎么还穿着这身衣服?”
衣服?是啊,我都被你们救起来一天了呢,你们也才想着我什么也没打理呢!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还是讪讪的一笑。
“是啊,我正准备清理一下呢。”
帅哥一听脸似乎Yin了一下,嗯,是心疼我吗?(本作:自恋(#‵′)凸)
“来人!”
喝,这气势,不愧是古代阶级惯的,倒是吓了我一跳。接着就是一小厮低眉顺眼的小跑进来。
“二少爷有何吩咐?”
“这位公子怎么说也是青竹居的客人,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还是这么安分几年,身份都忘了?!”
“奴才不敢!只是。。。。。。只是昨晚大少爷。。。。。。再加上这位公子许久未醒,奴才,奴才。。。。。。”
看着跪在地上央央求饶的人,想想也是,奴才们时最会察言观色的,昨日另一个应该就是大少爷吧,看他那态度,他们没把我当囚犯看已经不错了。想着我轻轻拉上大帅哥的袖摆,帮他开脱(本作:你确定你不是想先吃会儿豆腐?)。
“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再说我也才刚醒啊,我又起床气的,他们被我呵斥下去了也说不定。”
“还不赶快准备水和衣物!”
“是,是。。。。。。”
看着那小厮一溜烟跑没影了,我才松了口气。
“那个,伤还疼吗?”
嗯?伤,哪个伤?我疑惑的转头看他。
看出了我的疑惑,大帅哥笑笑地将脸凑向我。
哇哇哇,发展的太快了吧!话说这大帅哥还真是迷人心魄的那极品,嗯,怎么还没吻上来?
“还疼吗?”
哎呦——你摸的哪呐这是,不知道我昨天晚上的惨况的吗,还敢摸我脖子。切,害我白自作多情一场。
“别动,疼——”努力挤出两滴珍珠泪,微嘟起红唇,抬手轻轻的引着他的手放下。真是痛死我了。
“我带了伤药过来,涂上就没这么痛了。”帅哥看起来也很过意不去,拉着我在桌旁坐下,就地帮我抹上。
那药凉凉的,火烧的肌肤变得没那么刺痛了。又想起昨晚的事,我还是决定弄清楚。
“昨天。。。。。。”
我该怎么说啊?
抹药的手似乎顿了一下,接着还是听他缓缓道出了原委。
原来那天他们早就接到卧底的报告,冥宫(死对头吗?也不讲清楚点~)在对他们展开行动,只是具体不知道有什么动作。雾林看似一片小林,其实里面布满了幻阵和迷术,当日在巡查的他看到睡着的我时也十分讶异,毕竟没有人能走到这最深处。所以才对我产生怀疑,直到后来深夜实为卧底的五席夜阑带着大批冥宫死士闯入,才知是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