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神才发现,自己是躺在一张橡木床上,完全是手工制作,雕花镂空手艺Jing湛。房屋内的摆设错落有秩,置放之物连普通人都能看得出其价值不菲,何况自己曾有段时间乐中此道。
叶幸颜环顾了一下四周又再次仔细瞧了瞧眼前的男子,终于下了一个自己不得不信的结论,大概是由于车子飞出后落地前的一瞬间气压及空气温度产生剧烈变化,才会出现被带到其它时空的事实。之所以这样解释,其实是因为连他都搞不清楚为何这种事情会被自己给碰到,正常的理论更是无法说明。
“那个,请问这里是哪里?”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向眼前这个绝对不属于善类的男子,叶幸颜心理盘算着,既然他把自己带来这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短时间内是不会对自己不利的,这是作为一个商人的直觉。
不过厉震扬却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他更有兴趣的是眼前的人为何并不感到惧怕,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并且这个燹族人的发色虽然是银白的,但两只眼睛的颜色却不是如果今天自己听到的同发色相同,而是一金一紫,特别是现在这种光线下,这个燹族人犹如一只臃懒却又优雅的猫,让他产生一种想去摧毁这种氛围的冲动。
“你的眼睛很漂亮,告诉我,为什么会是这种颜色?”一边抚弄对方银色的秀发同时欣赏着那对漂亮的眼睛。
厉震扬的语气诈听之下似乎无害,然在叶幸颜耳里听来却充满了危险,让他心头不由为之一震,自己居然会对这个初次见面的男子产生恐惧,这是从来没有过的,这究竟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因为时空穿越,不熟悉的环境给自己带来的压力吗?
“不知道,我一生下来就是这样。”叶幸颜边如实回答着对方的提问,边思考着究竟怎样才能回到自己的世界里。
厉震扬的脸慢慢地在叶幸颜眼前放大,连他的呼吸声都能非常清楚的听到,以及他喷吐在自己脸上的温热气息,虽然很想躲避,但床就只有这么大,自己已经退无可退了。
双眼直视着对方,两个人谁都未再开口,仿佛在用眼神在进行交流,正当叶幸颜准备放弃想要躲开那仿佛想将自己的层层束缚全部剥去的视线时,他起身离开了,只留给自己一句“我叫厉震扬,是焕侑国的六王爷,我不会问你叫什么名字,因为你是我从狩猎场带回的猎物,所以你是我的,以后你就叫煌茗,记住!”
“煌茗!煌茗!”叶幸颜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自己的新名字,来到这个还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却已经有了新的名字,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起码不会饿肚子,也不怕没地方住,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或许这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梦,等梦醒了说不定就已经在自己家里了,先睡觉吧!什么都别管,什么都别想。
“早晨了,还想睡?”
一时难以适应眼前的光线,用手稍稍遮挡了一下,怎知却被人移开,双眼再次被强烈的光线刺激,从小叶幸颜的双眼便不能接触强烈的阳光,否则会在短时间内致盲,致盲的时间同光线的强弱成正比,但除阳光外的其它光线对他双眼却不造成任何影响且视觉出奇的好。
“谁?”强光的刺激让叶幸颜的眼睛又一次致盲,只能用双手摸索着。
“你的主人——我。”厉震扬挑衅地说道,昨天晚上灵动流转的金紫双眸,现在却了无生气,难道是夜色使然。
“厉—震—扬?”
听着从煌茗口中一字一顿流出自己的名字,语气并未如所想的带着谦卑,而是不亢不卑不带一丝情感,不错不愧是自己看上人。
眼底含笑,指尖轻轻抚过煌茗微启的双唇,可惜现在的叶幸颜看不到厉震扬的任何表情。
“你——想干什么?”唇上穿来皮肤碰触的感觉,但不能确定究竟是什么物体,身体不由轻颤了下,大概是因为暂时无法看到物体产生的不安全感。
注视着煌茗的细微动作,厉震扬突然有种想逗弄他的想法。
“你说我想干什么?”指尖悄声从唇间移至叶幸颜衣锦的束腰上,稍加用力带子随即散落。
脸上不经意闪过的一丝带着些微恼怒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并未逃过自始至终都将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厉震扬的双眼。
“不反抗?”说话间,煌茗身上的薄被掀起。
“你认为我该反抗吗?六王爷!”语气中毫不掩饰地带着不屑与嘲讽。
笑而不答地直接将身子倾向煌茗,鼻息温热的吐在他的脖间,叶幸颜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跟这位六王爷的姿势暧昧至极,却又不能有所为,只好故作无谓状,把脸别到一边。
门外传来急切的脚步声,听声音似乎正是往这间屋子的方向。
“勒王爷,听说昨天在御用猎场你又抓到好东西了呢!不介意让我崔某人开开眼界吧!”果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闻此人言应是同这位六王爷交情甚深,方能在王府内如此不拘小节,肆意行走却无人阻拦。
正思考着,却被厉震扬一揽入怀,房门也在同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