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鹰
正在环顾四周的亚历山大立刻回过了头检查发生了什么事。
而此时赫费斯提翁正一脸好奇的看着腿上那只貌似雏鸡的小东西,“亚历山大,你看这是什么?”有些战战兢兢的将腿上的小东西捧在手心送到转身探查的亚历山大面前。
原本听到赫费斯提翁的惨叫慌张转头检查的亚历山大,见到毫无预警送上来的小东西也着实令他吃了一惊。
“是只幼鹰。你没事吧!”想到刚才那么凄惨的一声尖叫,亚历山大不禁担忧的打量起正好奇看着手中幼鸟的赫费斯提翁。看来自己是白担心了。
“我没事,就是刚刚被它吓到了。”赫费斯提翁用手指戳了戳幼鸟的头,刚从高处摔下的幼鸟显然还未从刚才的事里缓过气,毫无反应的经受着那只魔手一次次摧残。
“是不是要死了?”身为祸首的赫费斯提翁见那鸟毫无抵抗,担忧的问。继续摧残着毫无反抗的幼鸟。
亚历山大的嘴角有些抽搐,索性定力过人的他没能允许事情的发生。
细细翻了遍鸟毛,没有伤口,“可能还惊魂未定待会就会好的。”亚历山大抬头观察着背后的峭壁,应该太过弱小被其它小鹰推下来的,也是个适者生存的社会,心中微微有些触动。
“我想养它,应该可以养活吧!”赫费斯提翁喃喃自语道。是吃rou的吧!只要不是nai,他还是可以供应的。
“他太弱了。”刚才他检查的时候就发现这只幼鸟很瘦,“可能养不活。回去问问训鹰师吧!”
“哎!训鹰师!”赫费斯提翁重复道,他怎么从没听过这个词。“训老鹰的?用来干嘛?”据他所知,以前中国有训鸽子的,那是用来传信的,老鹰的话大多都是富家子弟玩物丧志的物食。
“你啊!真不知道你这脑袋能知道什么?”亚历山大笑的无奈,用手拍了下身旁人的脑袋,身旁的人立刻手抱着头,噘起那张伤重的小嘴。“鹰是马其顿胜利的带领着,在每次开战前都会由训鹰师放出一只最为强壮凶猛的角鹰为军队带路,这是传统,知道吗!”说完他又拍了下那只小脑袋,柔软的头发触感极好。
“我孤陋寡闻嘛!现在不是知道了!”赫费斯提翁强辩道,抬手理了理被拍乱的头发。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在这里都一圈就回去吧!”看着偏西的头,亚历山大道。
“恩!”手里抚摸着那只到现在还一脸呆相的幼鹰,哎~~看这样子想养活好像是挺难的。
这片草地瞧着不大其实逛起来还是很费时的,等他们上马准备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昏黄了。回去时,因为要赶在天黑前到家所以,赛费勒斯跑的很欢,不过这可累到了小马上的赫费斯提翁,他一边要护着怀里的恢复了Jing神在他怀里乱扑腾的小鹰,一边还要加快马速跟上前面的亚历山大。原本亚历山大是想帮他那鸟的,可他怕那鸟一会就不认得他,所以怎么都不肯,归结为一句话还是那新鲜劲没过。
回到家时,赫费斯提翁几乎累瘫了,第一次骑这么久的马,他的屁股啊!据他估计应该青了,不过还好怀中的小东西已经不扑腾,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瞪着他,嫩黄的小嘴一张一张的要吃的。
要给他吃新鲜的rou,他记得亚历山大在回宫前这么嘱咐过。
“罗珊,罗珊。”已经累瘫的赫费斯提翁倒在床上大喊,现在才知道做少爷还是有好处的,在自己累的时候可以让别人做。(真是太谦虚了,在自己不累的时候也能让别人做)
不多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是的,少爷有何吩咐。”站着的女孩与他同岁,是他母亲拨给他的。
“去准备一些鲜rou,一定要新鲜,最好是带血的。”床上的赫费斯提翁揉着怀里的小鹰道,这小家伙正用嘴咬他的衣襟,看来是饿得不行了。
“啊?”这到是难为到了罗珊,全府上下的吃食都是被处理好才送进来的,到哪找带血的rou,不过是难得出声的少爷吩咐的,她一定会肝脑涂地。(有点夸张了)
在好不容易折腾到了鲜rou,又好不容易将鲜rou塞进某鹰的肚子里之后,总算这个世界宁静了。赫费斯提翁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后,安心的睡下了。
说实话,对于驯养动物,某人真的是毫无经验,他连猫狗都没养过,忽然养只鹰,真的是有些突然。当然他是不觉的什么,可却忙坏了罗珊和亚历山大。
一大清早,还缩在被窝的赫费斯提翁就被他的母亲大人脱了出来,说是什么将军的儿子来道歉了。
在罗珊的凉水伺候下,赫费斯提翁总算是清醒了。
“你还好吧!”大厅里,那个名叫克雷斯特的男孩,涩涩的问道。
瞪了他一眼,赫费斯提翁心里哀叹,从没被人打过,第一次打就那么严重,按他的性格是绝不会私了的。如果是以前他一定告他,可惜这里没有那法律机制。
“额!已经没事了!”在心中第N次告诫自己,现在是个男人,应该有容人之量。不要斤斤计较,弄得自己像个娘们,可他原本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