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年纪不大的侍女开门走了进来,一进门便低头行礼:“公子,主人召你陪同用餐。”
尘打量两个十五六岁的侍女,蓝色半透明的衣裳,高挽的秀发,相当漂亮的脸,隐约可见的玲珑身材。
尘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听得懂她们的语言,虽然不是汉语,甚至不是地球上的任何一种语言,但他好像一直都会一样。这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的记忆吗?尘有些好奇的看着两个侍女,她们好像很怕自己?
两个侍女静静的跪在地上,除了开始的一句话,再也不发一语,目光看着地面,一动不动。宛如木偶。
尘苦恼的想,一去肯定会露馅,不去好像又不行,该想个什么样的办法呢?装失忆?他讨厌自己必需像个白痴一样问:“我是谁?这是哪儿?你又是谁?”光想想都rou麻。
尘想了想,重新躺回床上,如果能记起这具身体原本的记忆,就可以省了许多麻烦了。闭上眼,尘尽量让自己的脑子变成一片空白。在心里搜寻着关于这个世界的记忆。
当他以为行不通了。正要起身的一瞬间,好像一扇门被打开,汹涌而来的记忆片段将尘淹没,脑海里一阵剧痛,尘揪住床单,努力维持着一丝清醒,不能晕过去,尘反复的想着,如果晕倒,说不定自己就要永远消失了。
‘嗤’的一声,床单被撕开的声音响起。尘滚落床下,神情痛苦,大汗淋漓。浑身不停颤抖,却下意识的咬着唇不发出声音。
两个侍女听到尘落地的声响,其中一个爬起身转身出门,另一个依旧沉默的跪在原地,自始至终,不曾抬起头过。
时间不久,一连串的脚步声响起,一群人涌进房间,一道暴怒的声音响起:“怎么回事,白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有些苍老的声音带着丝颤抖:“少主人,先容小的看看公子的伤……”
暴怒的声音稍稍平和:“还不过去……”
尘朦胧间只感到一只手抓着自己的手腕,下意识的便要甩开,却发现根本动不了。头脑中一片混乱,却开始渐渐好过了些,看样子结束了,尘松了口气,再也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暴怒的声音不耐的响起:“华直,怎么回事?”
华直的声音似乎松了口气:“少主人,没事了,公子应该是受了惊吓或极大的刺激,还好他晕过去了。”说罢擦了一把冷汗,心里只道万幸。
少主人闻言走到尘身边,仔细的看了一阵:“他似乎受伤了,刚刚是谁在在里照看?”
一直跪在地上的侍女闻言全身一颤:“回少主人,是奴婢……”
少主人闻言几步走到侍女前面,飞起一脚,将侍女踢倒:“哼,将她带到男奴房去,呆上三天。”
两个侍卫闻言将已经瘫在地上的侍女拖走,侍女的脸上一片死灰,连求饶都没有,静静的任由侍卫将自己拖了下去。男奴房,从没有人能在那里面撑过三天,钟言的话,无异于宣布了她的死刑。
华直小心的道:“少主人,这几天最好不要让公子再受任何刺激,不然……”
“不然怎样?”少主人声音有些Yin沉
“他会疯掉。”华直一咬牙,直接说出答案。
……良久,少主人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淡淡的香味萦绕。
还是在那里,尘闭着双眼,静静的躺在床上,心里,却在拚命的揪紧。那样不堪的过去,真是这具身体以往的生活吗?
‘他’的名字叫雅,从记事开始,就跟许多别的孩子住在一起,住的地方,叫娈阁,专门训练娈童,然后在十三四岁时将他们高价售出,卖给那些有钱的富商或者贵族。
从小,因为长得太过漂亮,伙伴们有些疏远他,训练的师父们对他也格外严厉,他们用最残酷的方式训练他。从记事起,雅几乎没有多少休息时间,总是在‘学习’各种侍候男人的规矩,接受比别人痛苦百倍的磨炼。
用各种体罚训练对痛苦的抵抗力,在活人的身体上实践各种调情挑逗的技巧。长时间的饥饿之后用男人的Jingye充当食物。训练身体的敏感度,服用微量的各种迷药、毒药、春药直到身体产生免疫力。
八岁开始。在被折磨的同时,被要求不许呻yin,不许哭泣,不许皱眉。还要按照要求露出不同的笑容,甜美的,纯真的,可爱的,诱惑的,妩媚的,委屈的,开怀的,感激的,撒娇的,凄婉的,泫然欲泣的……训练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动作,什么样的语气,哪种类型的笑容。那时候,八岁的雅已经知道了如何听话的完成训练,如何让自己尽量少受折磨,如何防备伙伴们不时的欺负。如何尽快学好每一样功课。
十岁时,雅是所有孩子里做得最好的,本来,他以为自己在完成所有训练后便可以轻松了。
事实总是对雅无比残酷,那个负责训练他们柔术(一种让身体保持分外柔韧,增加身体敏感度,还能让体形越练越纤长优美的功法)的男人,在一次雅训练完毕正要离开时将他留下,然后强暴了他。
当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