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说过,一个人的眼睛长得过于邪魅,是很致命的。那又有没有说过,一个人的笑容笑的倾国倾城,却又带着嘲讽意味时,是很要命的。
当我平复好心态,准备正面直击我所要面对的一切时,我所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画面:邪魅的丹凤眼,倾国倾城而嘲讽的笑,薄而温润的唇,真让人有种一亲芳泽的冲动。坚挺的鼻梁,如若不是身在这样一个要电脑没电脑,要手机没手机的古代,真怀疑他是不是去整过容的。一身剪裁恰到好处的锦衣华服把他那笔直而修长的身材,勾勒得淋淋尽致。
一见钟情是什么感觉,从不相信爱情的我,当与他四目相对时,在此刻体会到了。是那种心跳加速的,被深深地吸引,想要与之相伴一生的感觉。黑而深邃的眼眸,就像无底洞,看不穿,看不透,使之深陷其中。
不得不说对于我这种从未体验过恋爱是什么滋味的人而言,是致命的。
“很抱歉,你认错人了,至于你口中所谓的‘离儿’,在我醒来时,就已经魂归西天了。”看着自称爹爹的人,我不会假慈悲的像小说里的穿越者一样,说些什么失忆啊,装病之类的话,因为没这必要。我就是我,就算我现在顶着的是别人的躯体,但灵魂是我的,我就有权力支配我现有的一切,包括感情。
“怎么?不信?呵呵呵。。。。也难怪,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接受这个事实的。不妨实话告诉你们,我,过离,来自异时空,至于怎么来的,你们问了也白问,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来的,而你们口中的那个‘离儿’。。。。恩,怎么说呢?”无视眼前的存在,陷在自我思维中的我,就这么的绞起了手指头(哎。。。。悲催,20几年了,只要一陷入自我意识中,我就会不停的绞手指,哎。。这个习惯怎么也改不掉,这到好,到了这么个‘破地方’还这样儿,还让不让人活呀!)。
看着早已陷入自我意识中还不断绞着手指头的那个自称不是‘离儿’的人,万俟竺傲黑而深邃的眼神不由自主的闪了闪,嘴角微微向上扬了扬,整个面部表情,在看的人眼中,有多邪魅就有多邪魅,有多勾人就有多勾人,只可惜那只是怒火前的征兆罢了。让站在他边旁的叶荀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而一旁早已看戏很久的太叔燕,背脊凉凉的,莫名的握紧了手中的龙泉佩剑。而正当从石化中回过神来的自称是‘爹爹’的太叔宣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向我时,却被我的下一句话给彻底吓晕了过去。
“啊,对了,我知道该怎么解释了。是这样的,这具身体呢,还是你们口中所谓的‘离儿’的,而灵魂呢,就是我过离的了,我亦是太叔离,也是过离。这回你们总该明白了吧。”虽说不知道现在的自己长什么样儿,光脚趾头就能想到,现在的我抬头看他们的样子以及说话的语气,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要多天真就有多天真。
只可惜,跟前的几根人rou柱子,白白浪费了我的表情了。
“哼。。。。摆个臭脸给谁看,怎么?剑握这么紧,想杀了我不成。”好不容易的热情了一回,说了个始末原由,现在居然还不待见了。
“太叔燕,烈焰国现任国君,一个柔美而倾城的令所有女子既羡慕又嫉妒使之所有女子眼中理想郎君的男人,亦是这具躯体的主人太叔离的哥哥。呵呵。。。。或许该称之为父皇的男人。”看着脸色越来越黑,佩剑越握越紧得太叔燕,我知道我的报复心达到了。确切的说,为这具躯体的原主人出了一口恶气。
太叔离,一个不被认可的皇子,一个由太叔燕与他亲妹妹而生的孽种,不lun之恋的结国。被太叔离视为rou中刺,眼中钉的存在的人。
虽然说我冷情,但人性我还是有的,在我脑海的记忆中,要不是太叔宣的庇佑,要知道太叔离不知死过多少回了。
越过Yin沉着脸的太叔燕,我来到了那个由始至终笑得邪魅而散发出杀气的万俟竺傲的身前。
“怎么,很出乎你的预料对不对,突然之间自己所掌控的事脱离了你的掌控,很不是滋味对不对,我的蓝雅楼楼主。”
不错,我眼前的正是,令无数武林中人闻风丧胆,集茶楼、商行、ji院一身的富甲一方,神秘的天下第一杀手组织的蓝雅楼楼主,万俟竺傲。而除了太叔离也就是现在的我、叶荀和组织里的人,知道蓝雅楼楼主的名字的人,早已到阎罗殿报到去了。
“而你,叶荀,不,应该是蓝雅楼的第二把交椅的人,好好的一个女人不做,偏偏女拌男装,呵呵呵呵。。。。的确,你的易容术登峰造极,可是,女人终归是女人。”转头,看着一脸愤恨的叶荀,我心里乐透了,要不是她,太叔离也就不会死,我的灵魂就不会莫名其妙的穿越了(虽然我的穿越和她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可心里就还是不舒服呀,总得有个出气筒吧。)真验证了那句至理名言啊:最毒妇人心。
瞧着他们个个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我的心那个乐啊。你们就窝里反吧,哼!最好是两败俱伤。我啊,就好过我的穿越逍遥日子去。
只可惜,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看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