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会议室的人全都傻眼了,就连我家小小也不例外。
我恶狠狠地望着眼神凌厉的男人,也不知道我这个便宜老爸怎么跟库洛家族的人解释的,他们就对坐在这里的伊拉夫没一点异议?还有我的笨拉拉,你都让人给卖了你知不知道?
在这场对视中,男人先败下阵来,“散会。”站起身来朝我说道:“你跟我来。”我跟在男人后面,回头看了一眼小小,意思是,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得逞的。
就在我思考怎样让我这个便宜老爸放弃小小的时候,男人突然停下,我措不及防,差一点就撞了上去。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的背影,似乎是感到了我的视线,男人转过身来,用一种复杂且坚定的眼光看着我,说道:“我不会放手。即使,他爱的人是你。”
一句话把我早想好的话都堵在了喉咙,千言万语都在脑海中汇成一句话:这货来真的!!!
等我回过神来,男人已经不知去向了。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叫什么戏码?!比八点档的肥皂剧还狗血,老子爱上的儿子的死党?!我顿时被雷的打了的寒颤,刚想抬脚往回走,突然狗眼一睁,内心咆哮:这他妈是哪啊?!难道说我这个便宜老爹的目的是让我在这里迷路然后饿死吗?!
Cao,哪个魂淡规定库洛家族开会不能带手机的?!摔!!
在把库洛家族的八辈祖宗都慰问了一遍后,我认命的寻找着出路。在不知道走了多少层楼梯,敲了多少扇门后,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发誓,如果我能走出去,一定强烈要求在库洛家族的每个人都配一台GPS,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无望的仰望头顶,只希望库洛家族的人能尽快发现他们的大少爷不见了。嗯,这是什么?就在我仰头向神祈祷的时候,突然发现头上屋顶原来画着画,我沿着画走,发现整个屋顶都是。画上是很多男人,或者说是一个男人和很多个不同的男人。而且从衣服可以看出年代越来越远,而且画中的男人都身着中国的衣服。在一个辉煌了几百年的英国家族中,这实在太奇怪了。最重要的是,画上的男人都他妈好帅!(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我沿着画一直走,最后看着画突然截断,心中‘突’的一下。我一低头,在我前方一米左右是一堵墙,墙上画着两个男人,奇怪的是都没有瞳孔。看着画上的男人,我眼前一黑,心里最后的念头是,那个金色头发的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啊。
再次醒来时,我似乎被人搬离了那个地方。我闭眼又睁眼了好几次,周围依旧一片黑暗。这里大概是了冷冻仓库之类的地方,周围寒气不断,身体僵硬的不行。
就在这时,等突然被打开,等眼睛适应了光线后,我看清周围的环境。
我面前是整面冰墙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另一边有两个人,似乎正在交谈。一个背对着我,一个穿着一身黑袍子,裹得连脸都看不清,真不知道他怎么走路的,难道就不会撞到人吗?
他们似乎没有发现我,我贴着地面慢慢靠近冰墙,想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你不是说没有幸存者吗?为什么那个小杂种没死?你知不知道当年为了弄死他,我可使用了一艘客轮的代价!可你那,这就是你给我办的好事?!”背对着我的男子这么说道,声音不屑且愤怒,似乎,在哪儿听过?
就在我还在回忆在哪儿听过时,对面的黑袍男突然抬起了头,露出的金色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我仿佛可以看见他眼中的笑。我一愣神,立即反应过来。
他发现我了!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已经开枪射碎了那层薄薄的冰墙。背对着我的男子立即转过身来,是他!库洛家族的人!那个拍桌子的蠢猪。
我爬起来立即朝后跑去,听见西装男惊恐的大吼道:“是那个小杂种!别让他跑了,你快追啊!”
黑袍男当然不用那个库洛家族的蠢猪提醒,立即追了过来,我发挥了我这辈子最大的潜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死在这里,不然连个全尸都没有。
突然脚下一滑,不知道从那里滚了下去,我晃了晃冒星的脑袋,一瘸一拐向这个房间里走去。这似乎是个书房,点着油灯,出人意料的昏暗。我环视了一圈,最后躲到了一个箱子里,现在也只能祈祷那个黑袍男眼睛不好使了。
我放轻了呼吸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大概过了五六分钟。外面依旧安静,我开始思考听到的对话。
必那个库洛家族的人说的‘小杂种’不是我,而一艘客轮是指,多年前的海难,也就是说,那场海难不是意外,是有人蓄意策划的。如果说这件事亚兰蒂斯·库洛不知道的话鬼才会信!如果连手下人都掌控不了的话,那我这个便宜老爸早就在多年前的家族战争中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吧!
也就是说,他默许了这种行为!呵呵,不愧是被称为‘血腥’库洛的男人吶!
那今天那,也是他默许的吧!我是脑残吧,才会认为那种男人有亲情的!事已至此,无需多说,如果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和小小逃到天涯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