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亲爱的大哥您很闲吗?您就没有事情做了?”看到一路一直跟到书房的人,言倾夕的脾气爆发出来了,但又不能真的对他生气,知道他是关心自己。
“不啊,我可是很忙的,但自己的弟弟受伤了,做大哥的当然要…”要的后面是什么自己已经不知道了。
抬头看着书房的中央墙壁上那副话,他震撼也震惊!只是想着用什么办法来消化倾夕的火气,却没想在走进门的时候不经意的那么一抬头看到倾熙书房中居然挂着一副画。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倾夕应该是不喜欢在自己的书房的墙壁上挂任何的东西记得有一次自己在他的书房中挂了一副自己亲自描画的山水图居然被他当中撕毁还说是这样会严重打扰到自己看书和办事。
这件事情一传十十传百,所有人都知道言王爷的书房中除了书就绝无仅有。
可现在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会有这画的?而且那画中人是那么深深牵引着自己。那画中之人是一位舞姬,赤着双脚,右脚开外弓起,两手交叉在脸颊下方。
露骨的衣着一眼可见的身体,这样的穿着在风言是从未有过的,难道是邻国?可也不对啊,那衣服明明就是本国的。
只用一根发带扎束的发有几缕不听话的滑落下来,散在肩上,画上人腰间画着一跳蛇缠绕在腰间,虽说是蒙着脸但却也能看得出那人该是如何的倾国倾城该是如和的媚倒众生。
他或是她,该是谁?
看见自己的大哥眼睛整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前方,还以为在看什么,这才一想自己的书房中挂着那人的画。
暗叫一声不好,“大哥,怎么了傻了啊!”只希望大哥别那么好奇。
“他(她)是谁?”既然挂在书房中那也是说跟倾夕的关系不一般。
“恩,这个…”大哥啊大哥,你那么好奇干嘛,“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谁。”这可是实话。
“不知道?”鬼才信“不认识你干嘛挂着还是挂在书房中,你可别忘了你是怎么处理我挂在你书房的画的还有你自己说的话。”好心的提醒那个肇事者。
早知道当初就不那么激进了,现在好了说实话都没人信了。“大哥,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只见过他一次而已。”在指指那画“内哦,我见到的也就是这样子的人。”
我也是很想知道他到底是谁,何苦自己怎么查都查不到那人是什么身份,弄的自己都快要怀疑那晚那人是否真实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难道你一个王爷也不知道画中之人是谁?”这就奇怪了。
“我只知道他是奇梦雨在最后一天身旁的人。”所以自己一直奇怪那人的身份。
奇梦雨,那不就是倾夕的…“倾夕,那他是不是?”
“不是,梦雨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个。”梦雨做事一直是很谨慎的就算是朋友也都是经过自己认可的,但那人,这也就是自己最奇怪的地方。
“听你这么一说这人还真的神秘,连皇兄我也很好奇这样的一个神秘的人究竟是什么模样。”他勾起了自己从未有过的好奇心。
后来倾夕又告诉自己那画就是他自己画的,也正是唯一次在大家面前的表演从此就是人还两茫茫。
回家的路上自己一直想着那画上的人,脑海中一直缠绕着那人的眼睛,清澈却又迷离。
你到底是谁?是敌还是友,是善还是恶?
“皇上,皇后娘娘来了。”被身旁的人叫醒,知道自己居然会这么恍惚,暗自苦笑自己。
“皇后,怎么有空来了?”这时间不是应该正陪着太后吗?
“回皇上,是太后要臣妾来问问言王爷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后脂如发着轻柔的声音回答着。
“没事了,都是皇弟他自己贪玩不小心给撞了,你告诉太后就说没事是他贪玩了。”看着脂如在自己的面前就像那些个臣子吓人在自己的面前那样不敢说错一句话,不敢踏错一步。
他要的不是这个,当初会答应取脂如一来是为了巩固朝廷二来是知道她的性格,不是一个拘束的人和自己在一起是永远没有那些个教条,也不想那些个臣子,谁知道从进宫的那天起,脂如变了。变得脸自己都要怀疑当初的人是她本人吗?当初的性格哪去了?
“是,臣妾知道了,臣妾告退。”不再多说任何一句话,她只是做着皇后该要做的该要说的。
看着下去人的背影,离烨又想起了那个人来,你还真是我的魔,只是看见你的画就让朕念念不忘,那要真是见到了你本人你叫朕该如何对你呢,更何况倾夕对你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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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院中的秋千上我一荡一荡的脑海中一直盘旋着那张笑脸,那最后的笑脸,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笑。
而且那笑感觉很熟悉像是谁的笑,但到底又是谁呢?
无数的问好在脑中不断升起弄得头痛的不得了,“不想了,想了也是白想,不就是个陌生人。”使劲的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