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白一大清早就出宫了,他不知道该去哪,只想去静静,顾洛染内个大混蛋一夜未归,就知道他肯定在那里过夜了,什么信他都是假的,苏沫白在心里想着。前面有人挡住了他的路,抬头,是顾瑾瑜,他怎么会在这,“你怎么在这儿”“我听说他昨天立妃了,你定是难过,我连夜赶过来。看来确实如此”苏沫白赌气的往前走,“跟我去魏宇国”,“不去”“你现在还有别的地方可去么?”是啊,这里太大,确没有容得下他的地方了,回家母亲会担心,去找那位姑娘,顾洛染定知道他在那,身上还没有钱,任由顾瑾瑜生拉硬拽,苏沫白坐在马车上,对面坐在顾瑾瑜。苏沫白不说话,顾瑾瑜心里确有着算盘。
苏沫白见到皇后,皇后自知顾瑾瑜多日出去,婚礼亲自去,定是蹊跷,原来都是因为眼前这男人。苏沫白住下,顾洛染几日找不到苏沫白已经急疯了,对下人们也勃然大怒。“陛下,有魏宇国的书信”顾洛染打开,是顾瑾瑜写的,好你个苏沫白,竟然跑魏宇国去,回来好好收拾你。“准备马车,去魏宇国”顾洛染吩咐下人,坐了很久的马车,顾洛染到了,直接去了魏宇国的皇宫,“苏沫白在哪?”“你这么急着见他,你立妃有考虑过他吗!”“轮不到你说话,你当初负了他。”“是啊,所以我现在要抢回来”“他不会再爱上你第二次”“他会”两人互相怒视,皇后知道顾洛染来了,“来人,告诉苏公子,陛下在正殿等他,与他商讨些事”苏沫白推门进去,看见他日思夜想的顾洛染,以为出现幻觉,揉了揉眼睛,顾洛染已经在他面前,牵起他的手往外走,顾瑾瑜拉着他另一边,跟当初长廊上的情景一样,但这次苏沫白甩开的是顾瑾瑜的手。
坐在车上,苏沫白不说话,顾洛染也不说话,苏沫白看出顾洛染眼里的怒气,心想,我还没问你,倒是像我做错了事。多日苏沫白和顾洛染没说过话,顾洛染也没主动找他,他也不去找顾洛染,两人就这么别扭着。木忆瑾来找苏沫白,“苏公子,我劝你还是放弃皇上吧,那日我与他内个,他甚是喜欢呢,看来他已经不爱你了,他也有些日子没来了吧”苏沫白心揪了起来,顾洛染进来掐住木忆瑾的脖子,“有些话最好别乱说,我告诉过你,安分守己,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侍女们跪下来求顾洛染,顾洛染看着苏沫白,苏沫白摇摇头,顾洛染才放开手,宫女扶着木忆瑾离开了。
顾洛染上前抱住苏沫白,这些天他也没见到苏沫白,赌气是赌气,还是想着,“我跟顾瑾瑜没什么”“你知道我生气?”“蒽”“那你还跟他走”“我在路上遇见他,我又没地方去,离开了你,我就无家可归了”顾洛染手放在苏沫白背上,轻拍着,“那天什么也没发生,母后把我锁在屋子里,我坐了一夜”,苏沫白在顾洛染肩上点点头,“下次别乱跑了,我很担心”“蒽”。
最近边塞军事吃紧,顾洛染忙着处理政事,苏沫白就是个闲人,没要顾洛染的陪伴,政事也不懂,帮不上顾洛染什么忙。顾洛染的二哥顾洛黎来找苏沫白,“我知道你们的感情不是儿戏,最近边塞打仗,无可用之人,洛染也不能亲自去”“二哥有何话,不妨直说”“我想请你一同出征,不瞒你说,这次开战的是。。。魏宇国”“顾瑾瑜?”顾洛黎点点头,苏沫白眉头皱起,顾瑾瑜这是为何“我军不敌他们魏宇国,如果你出面,可能会劝动瑾瑜”“我知道了”,顾洛黎走了,苏沫白陷入沉思,事情怎会变成这个样子。
夜里,顾洛染还在批阅奏折,苏沫白在他身边坐下,顾洛染靠着,这是他在繁忙政事中唯一的安慰,“瑾瑜要攻打浣雪,你怎不和我说”“说了你会伤心吧”“为何会落到如此地步”“人都会变的”“我们三个一起练剑仿佛还是昨日”苏沫白顿了顿,“让我去吧”,顾洛染抬起头“我不准”,“浣雪是敌不过魏宇的兵力的,我去说不定还能有所转机”“我不能拿你做赌注”“倘若你能赢,我愿意当这赌注”“那我宁愿不要这皇位”“你现在不是你一个人,这浣雪的百姓都在等你”顾洛染手放在苏沫白的脸上。苏沫白的手附在他的手上,“我会回来的”。
到了日子,苏沫白穿着铠甲,站在城门口,旁边站着顾洛染,顾洛染看着爱人,他想要保护的人现在确来保护他,“谢谢你以前为我做的一切,现在我要为你做些什么了”苏沫白亲吻顾洛染的唇,骑上马走了。边塞环境是艰苦的,苏沫白受的这苦,吃着窝头,顶着寒风,因为这全是为了顾洛染。
苏沫白让使者送信给顾瑾瑜,他想和顾瑾瑜见一面,或许有转机,顾瑾瑜同意了,不过是在顾瑾瑜的皇宫。“你不能去,我答应洛染保护你的安全”顾洛黎说到,“这是唯一的办法”苏沫白第二天朝着顾瑾瑜去了,顾瑾瑜赶紧让人传信给顾洛染。“沫白,你瘦了”“为何开战?你想怎样!”“扩张国土是强国之本”“那为什么是浣雪!那是你的家”“那不是,是顾洛染的家,我正是要让它变成我的家”“你何必这么固执”“从小到大我都比不上顾洛染,父王不拿正眼瞧我,他顾洛染也看不起我,我喜欢的东西他都要夺去,现在我要夺回来。”“既然这样,你何必让我来见你”“我知道你定会来,我不想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