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或答或问的说着一些莫名奇妙的话。织田夏终于明白了这里并不是很贫穷,从房间里的摆设就看出来了,古董花瓶,檀木的家具,古朴典雅有透着丝丝的神秘色彩。让人赏心悦目。但什么都不知道让织田夏有很是疑惑,而且这里离泰山那么近,不可能的啊。那么出名的风景区。依山而建的地上地产商会看不见?
没多久玲儿就带着香气腾疼的饭菜回来,闻着香味的织田夏吞了吞口水。好香啊。因为织田夏的伤不能乱动,风飞扬端起鸡汤喂织田夏,弄的织田夏小脸通红,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白青更是玩味似的看着风飞扬。更别提那些从没有见过公子这样的丫鬟们了。
吃过饭的织田夏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白色纱织的帏帐。奇怪的感觉更是浓重,细想着这天发生了的事。
不可能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努力的甩开脑袋中奇怪的想法,但是如果不是那这些又如何解释。烦躁,不安从心里的最深处涌上来。疲惫感卷袭而来,终于沉沉的睡着了。
正厅里,风飞扬坐在主位席上,旁边坐着白青,四个丫鬟站在两方以方便伺候主子。
“飞扬,你说哪个小孩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刚才你问都没有问明白。”白青端着刚上来的龙井茶,还冒着丝丝热气。闻着龙井的清香,露出迷恋的神色。
风飞扬倚靠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伏上眼睛,揉了柔有些疲倦的眼睑。轻声的说着,带着丝丝的凉意。“是很奇怪,今天很累了,先休息吧。你先看着妖月的动静,她肯定不满我这次没有赴她的约吧。”
“岂止不满啊,你没看她那张脸,都快冒火了,毕竟人家琉璃宫在江湖上也是实力排名第二的魔教,妖月有是一大美女,怎么受的了你一小小的风之谷的失约啊,让人家的脸往那里放啊。”白青一脸的得瑟样。
“算了,不理会她,反正也不知道东西是不是在她那里,不过可能性不大。”风飞扬轻啜了口茶,放下杯子起身。“你也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在说。”说完就向偏房走去。白青遥遥头,知道这人如果不是为了他哪个恩重如山的师傅,他是绝对不会踏出风之谷的。也难得在同他说什么,也下去休息了。
天微微亮,因为疼痛和不安没有睡好觉的织田夏醒来,轻轻的挪动着脚,扯着伤又疼痛起来,皱着眉。还是掀开被子忍着痛准备爬起来,还好疼痛比昨天减少不少。艰难的坐起来。看着自己身上套着的白色棉制长衫微微一笑,忍着疼痛向门外走去。开了门,凉风拂来打在面色红润的小脸上,乱糟糟的橘黄色头发随风飞扬,织田夏微闭着眼,感受着这在人来人往的城市感受不到的大自然气息,伸了个懒腰,却疼的紧皱着脸。
这一幕刚好给起床的风飞扬看见,有那么一瞬间失神,看着织田夏那享受的样子有那么一点点觉得满足。看着他紧皱着的眉头有觉的心疼,快步走过去扶着他,带着点嘶哑的声音轻声的问道。
“怎么了,那么早起来干什么啊,不是要你好好的躺着吗?”
织田夏闻声而转头,看着长发飘飘一袭白衫的风飞扬,不知何时已扶住了他。嘴角不知觉的向上扬气随即有尴尬的不知所措。内心纠结着。
“怎么不说话啊。”看着不知道怎么脸色变来变去的织田夏风飞扬问着。
“啊~哪个`风前辈,早上好。”织田夏慌慌张张的答到。
“我问你是为什么出来,你不知道你能下床的吗?”风飞扬见织田夏完全没有理解到他的意思不由的一怒,声音也带着淡淡的怒气。
被骂了的织田夏更是纠结了,研究着要不要告诉风飞扬,抬头看到风飞扬的黑着的脸,嗫嗫的说:“前辈,我想上厕所,所以出来的。”
“厕所?”疑惑的想了下,“你要上茅厕?”
“恩。”织田夏把头低的更低了,说话更小声了。
风飞扬没好气的笑了笑,打横把织田夏抱起来。“我带你去,你伤及肋骨不亦乱动。”脸红红的织田夏把头埋在了风飞扬的怀里,闻着风飞扬身上淡淡的香味,心脏又是一阵乱跳,心里想着再是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心脏劳累过度而衰竭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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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飞扬望着小孩的橘黄色头发,怎看怎觉得怪异。“你的头发怎么回事?还那么短?”
“啊。”织田夏没想到风飞扬会问这个问题,也诧异了下。然后特厚脸皮的说:“哦,这样看起来又没有很帅。”
“没,很奇怪。”风飞扬当然看出了小孩脸上得意的笑容,忍不住想逗他一下。
“啊嘞~真的吗?”织田夏失望的摸了摸头发,想着回去一定要找个好一点的沙龙做个更好看的发型。
“骗你的,这样特别,很好看,就是有一点奇怪,只看过白发和黑发,没想过还能长黄发。”
“哦,呵呵,我爸爸有英国血统,唯一遗传他的只有这个头发。”织田夏淡淡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