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云凌匆匆而来,轻递了个信纸,放在桌边上,等着素和倾城问话。
素和倾城深蹙眉间,放下信纸,开口问道,“就这样?”
“属下无能!”云凌双膝一跪,请罪!
这白纸上短短几句:倾城啸公子,年龄不详,身世不详,来历不详。
居然有人能逃过他的情报网,素和倾城不信,“再查!”
“是!”云凌正要出门而去,忽然又想起什么折回头问道,“将军,地牢里那些叛军是否要拷问?”
“暂时不用理他们,等查出他身份后再说!”
云凌应声离去,未跨出房门差点撞上来人,幸好他脚步灵敏,转身逼开。看清来人,原本正色的眼立即转为厌恶。
“云兄,早啊!”
“哼!”云凌见他嬉皮笑脸就反胃,绕了好大一圈才跨身过去,好似他身上有什么脏东西似的,就怕沾到一点污了自己。
倾城啸双眉一挑,笑盈盈地闪身进屋,直接绕到书桌前,一步之遥而止,双手环胸,歪头,“早!”
素和倾城往门外望了望,“快黄昏了!”
“那又怎样?我这依然是清晨!”他指指自己的脑门。
素和倾城没料他会这般说,轻笑一声,“那你这么早来我这做什么?”
“拿回我自己的东西!”倾城啸指了指他手边的折扇。
“你的?这府里的东西都是我的,你不知道吗?”包括他在内!
倾城啸抿唇闪眼,暗下的瞳孔仅一瞬间又消失不见,轻声笑起,“君子不夺人所爱!没想到将军大人竟然会如此君子,真是让君某崇拜!只是。。。。。。”
“只是什么?”素和倾城慢慢起身,靠在书桌边缘,立于倾城啸眼前,等着他的后话。
“只是。。。。。。将军大人你有所不知,这世上有些东西可是有灵性的,它会认主,该是你的它自会跟你到死,不该是你的,你强求也拿不了!”
倾城啸边说边慢慢靠近,直至两人只隔鼻息,如此近的距离掩盖掉他的左手,慢慢穿过素和倾城的左身,往他身后的桌面而去,随即折扇便被——握住!
“是这样吗?”话落,倾城啸的手腕被紧紧扣住,唯一的距离又被他拦腰抱断,手臂不自觉的收紧,“我到要看看,被强求后的结果会是如何?”
于腰手臂轻轻滑动,眼更暗下几分,这触感跟女人有何区别?眼前这比他小一个头的男子,太过脆弱,想他只要这么用力一勒——
顺着他不变的笑颜望下,完美的轮廓对男人来说太过Yin柔,又匹配到无懈可击之地,还有这红润自然到银粉色的。。。。。。
如果他是名女子,那他就不用这般辛苦克制自己,这违常lun理像是条枷锁般让他进不得一步又不肯退出一步。矛盾的念头让他双手勒得更深,抓得更紧。
倾城啸的左腕被越扣越紧,折扇也不肯松手,笑颜不变,右掌却已被自己掐出四个月牙印,眼前的男人拥有一双令他熟悉的眼,带欲独霸,曾在梦中几许皆让他一身冷汗而醒。
这将军已不是他久留之地,但扇子是他的,绝对不能放手。
两人僵持许久,突然——“砰”
门外传来一声瓷碗落地的铿撞声,打断了两人暧昧的姿势。
“爷。。。。。。这。。。。。。”殊魅端着当红莲枣汤正想过来献殷勤,没想到让她遇见如此暧昧的一幕,而且,怀里抱着的竟然是名男子?将军的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这更让她妒火中生。
“谁准你进来的?”
一声厉喝吓得殊魅双膝跪地,不敢再抬起头来。
倾城啸见他忙碌起来,红唇一抿,偷偷拿起折扇便想出门而去,却不料手腕又被紧紧一拽,力道过大差点折断他的手,而折扇又落回素和倾城手中。
素和倾城邪声戏谑道,“这东西已不再归你所有!想要拿走,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倾城啸但笑不语,退身出门,好戏才刚要出场,不用急于一时。
只是当他跨身出门时,错身瞥见地上一双Yin冷妒眸死死盯着他,倾城啸耸了耸肩,消失在来时的路上。
“起身吧!”素和倾城一挥手,作罢道。
“爷!”殊魅起身轻举莲步,挪身进门,哀怨道,“爷是怪奴不请自来之罪,只是。。。。。。奴只是想煮莲枣汤给爷喝。”
“这些交由下人做,你别费事了,管好你自己就行!”不再像先前那般轻快,声音越发清冷起,疏离感尽显于脸。
听后,殊魅心里更加不舒服,仗着自己平日长恩,拿骄,“爷多日不来找奴,是否奴有服侍不周的地方?”
殊魅见他不答话,轻咬红唇,“爷毕竟是秋擎大将,奴斗胆请谏,还是不要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靠的太近,以免误了爷的名声。。。。。。”
“砰”地一声打断了她的话,殊魅吓退三步,不再往下说去。
“什么叫不三不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