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个究竟,这嘴巴怎么就对上了这烟雨楼的对子了?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到是想图个安心,便自个安慰道是如风本来就有这文采,只不过是我这个外神借用的罢了,这便好,这便好。
“凑巧对上罢了,也不知道工整不工整。”我在这件事上,我是不可能说出实话的,所以就算悠然歆再说多少好话,我依然谦虚的回他。
“那再来一个看看,上联是海水chao,朝朝chao,朝chao朝落!”悠然歆拿起柜台处的对联册子照着念起来,似乎想和寻回玩对对子的竞技一样。
“浮云涨,长长涨,长涨长消。”
“主子,再来,上联是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悠然歆越念越起劲了,在他眼里,和寻回主子打闹玩耍比任何事情都要有趣得多了。
“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停下,你不要再念了,我们又不是来考文试的,你是要考我的呢,还是想逗我玩?”我一掌拍落到桌子上,震住了津津乐道的悠然歆,我可不想利用这副身躯赢来什么博学多识的赞赏,这不是我的作风。
悠然歆不知寻回反应回那么大,整个吓住了,手也颤了一下,原本拿在手里的对联册也瞬间掉在地上,他细细的哽咽着,“主子你生气了?”
“没有,只是有些不喜欢这样罢了。”我没说实话,说不生气是假的,依照我以前的性子,如果对方不是悠然歆的话,也许早该下地狱去凉快了,哪还能像他那样只是惊吓惊吓就了事了。
“主子你别气,我也只是贪玩么。”悠然歆向着寻回讨好笑道,还大仁大义的走过去给寻回抚背顺顺气。
“下次再那么贪玩就别回流连轩了,省得惹我发火,哼。”我哪是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没可能,看着悠然歆那小媳妇般惹人怜爱心疼的模样,我真要把他赶离我身边,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再说他已经不是杀手了,离开了流连轩,他还去能去哪。
“遵命,主子。”
“好一对令人羡慕的同命鸳鸯,而且公子实在是好文采,在下的烟雨楼能有公子你这样的才人入住进来真是三生有幸。”接下来的明显是双重音的,不过两者声音差别大,要说的话也不一样,只是同在一个时刻说出口,让我听得有些耳震。
我顺着声音的源头看去,从烟雨楼的楼梯口处,我看到一个身着蓝衣的男子,说他穿得朴素那是觉得合适不过了,可是对起他这个人的容貌,那简直是天壤之别了,那白皙的鹅蛋脸上好象镶嵌了一对莹润迷人的黑宝石,唇线柔和耀眼,特别是那人头上的黑发,及腰细软,黑如漆夜,简单的被一根丝带束缚在脑后,看起来很秀气,和书生极像,只是他给人的感觉却不是一般的书生气息。
“呵呵,主子,那人说的话真中听,你说是不是?”悠然歆打心底里不喜欢那个从楼上下来的男子,因为他看起来不简单,不过对于那人所说的话,他都爱听。
“谬赞了,点点墨水藏肚里,不敢肆意妄为,要说是才子,掌柜的你成是真正的博学之人吧,这对联册子上的对子每句都不凡,今日来到烟雨楼在下也只是想图个安静罢了。”客套话我也会说,只不过我是看人来的,如果这烟雨楼的掌柜的真没几斤几两就出这种伎俩来抬高这客栈的名声的话,我看是打错了如意算盘了。
连玉听自打开了这烟雨楼光招文人前来切磋文采以后,生意还算过得去,而且他并非想要靠这烟雨楼赚钱,他只是在等一个人,娘亲在小的时候曾经给一个长得一派仙风道骨的老人家一些恩惠,那老人为他卜上一卦,说是只要在北宁静默的等待,总会有一天会等到能帮助自己完成心愿的贵人,等了多年,他都寻匿不到那个贵人的半丝踪影,直到今天,他又见到这两个人,他还是依照往常接待中意者的方式,与这两个美貌过人的少公子攀谈。
“这位公子客气了,既然是住店的,连某这就命人带两位去上好的房间里休息,如果有什么吩咐,就请唤烟雨楼的丫鬟即可。”连玉听淡淡的说道,然而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寻回这个清秀的公子,因为这个人身上的光芒似乎比另外一个美色傲人的公子还要更有吸引力。
“那便多谢连掌柜的了,主子我们先上去吧,一会许车夫回来了再让他到另外的上房休息就好。”悠然歆明事的谢过连玉听的美意,拉过寻回的手,他两跟着从大堂之后的一位黄衣丫鬟缓步上楼去了。
只是在经过连玉听身边的时候,我无意中看到了那副外表平淡无奇的身体中,埋藏着迥迥霸气的决心,这世间的人便是跟随着恨这种东西而活着的么?明明可以活得比现在更自由自在,却依然放不下。
“这路走多了自然是觉得累了,不管走多少年,都不会习惯。”
“主子你说这话也不嫌羞人,从离家到现在你可是都坐着马车的呢,哪来的走不走的,我都没嚷嚷着累,你这才从烟雨楼门口走到这里几步就叫唤了,娇弱的主子。”悠然歆不知道寻回这话根本不是在自各埋怨着出远门的辛苦,而是别有意思的对着那穿着蓝衣的连掌柜说的。
以前的我曾嘲笑过那个古怪的少年雪烬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