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爷,真的是你吗?少爷,少爷你知道这些天没有你的消息我有多担心你吗?少爷……”才是一踏进客栈的大门,小福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拥了上来。
“小……小福,等等,你先放开我,你这样抱得我太紧喘不过气了……”月熙彦有些憋气的推桑着小福远离一些。
“哦,对……对不起,少爷……”小福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放开月熙彦。
“咳咳咳……”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的月熙彦猛一阵干咳,随后又抓住小福的臂膀焦急的问道:“小福,我临走之前跟你交代的事,你可有办好了?”
“少爷,办好了,我已三百里加急将信件送至了府邸老爷手里,怕是也就这几日,老爷就会安排人来支援我们的。”
“哈,如此甚好!我看你个林德全这回是插翅也难飞了!小福……”月熙彦转过头,对小福说道:“你在这里静候我爹稍来的佳音,一旦是支援人马到来,你立即领带前往那县衙府,只管拿人既可,可懂了?”
“懂……可是,少爷,那你呢?”
“我?哼……”月熙彦突然冷冷一笑,“擒贼先擒王,让你们去拿人我得先把狐狸的尾巴揪出来才行啊!”
“啊?尾巴?”小福不解的挠挠头腮,“少爷,你说的话怎么这么深奥啊?”
“你听不懂是自然,无须多问了,小福你只管听我给你下的吩咐便是,至于稍后的,我自有良妙之策……”月熙彦一张稚嫩的脸孔上露出jian逞的冷笑,好似早已想好了定夺,只等今日的饵鱼一般老成。
“可是……”
“不要在可是了,记住,小福,你带了人马一定要快,否则,只怕你慢了一拍少爷我就机关算尽横死他林德全的狠辣之下了,这可是在跟时间赛跑,清楚了吗!”月熙彦颇为认真的告诫小福。
“少……少爷,清……清楚了……”小福被月熙彦的认真吓到,呆呆的点点头谨记下来。
“好,那我也该是去会会这自认为一盘棋下定的县官老爷了……”月熙彦整了整衣衫领口,拂袖摇摆着就走出了客栈。
“少爷……”小福满是担忧的望着月熙彦潇洒而去的背影,心下沉重。
县衙正堂里,一小厮匆匆忙忙奔了进来,“老爷,老爷……”
“来贵,如此惊慌所为何事?”县令老儿林德全手里悠闲的品着香茶,头也不抬的问道。
“老爷,不好了!”
“胡说!老爷我好着呢!”林德全听不懂来意,胡乱的领会了一通。
“不是……老爷,我不是说你不好了,我是说大事不好了!”
“大事?什么大事?是有人击鼓鸣冤来了,还是有人递写告状来了?老爷我今天没那心情,都让他们退了吧!”林德全摆摆手,继续吹乎起手里的热茶来。
“哎呀,老爷,不是不是,都不是,是……”
来贵神秘的半捂着嘴靠上林德全的耳边嘀咕了一阵……
“什么??!!没死?”林德全听完来贵的说话,惊讶的拍案跳起,“来贵,你可看清楚了?那来人当真是那姓丰的小子?”像是不确认,林德全又紧张的再问。
“千真万确啊老爷,都到县衙里来了,哪还能看错,这会儿他还在后花园里等候着老爷你过去迎接他呢!”
“迎接?哼,这个丰小子,他胆子还真是不小啊?”林德全一张老脸变得Yin森,“来贵,怕是这丰家小子此次前来定是来供我罪证来了,既然上次让他走运,掉下那么深的悬崖里都要不了他的命,这一次,我们就来个瓮中捉鳖让他有来无回,可是他自己来送死的,就怨不得我了!”
“老爷,你的意思是……呲!”来贵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个‘杀’的动作来示意?
“不,如此便要了他的性命可惜了,他对老爷我来说还存在些价值,据当日眼观他落崖的人来报,说那夕阳剑者也一同随跳了下去,既然他活着回来了,那么,夕阳剑者呢?”林德全用疑问的眼神望向来贵。
“老爷,来贵愚昧,不明白老爷你的意思?”来贵挠挠头不解的望着林德全。
“哈哈哈,来贵啊来贵,你的确愚昧,既然这姓丰的小子都没死,那夕阳剑士自然也还活着,如此,老爷我的计划就没等于全数落汤了?他夕阳剑士肯为这姓丰的小子舍命挽救,那么,这两人的关系也定然非比寻常,老爷我便想到一计妙策,用这姓丰的小子来引那夕阳剑者上钩,岂不是比我们费尽千方百计去抓获他要来得容易得多吗?”
“老爷,你怎么知道那夕阳剑客就一定会上钩?”
“一定会!来贵你想来不知晓,夕阳剑客在江湖上人又称冷面杀手,他之所以冷面,全因为他的无情绝断,一个已经无情意绝断了心的人,又怎会在去舍了命去相救一个人呢?杀手,他就不该存有悲悯的心,所以我相信,这姓丰的小子,在那夕阳剑者的心里,怕是一个难得的珍宝也说不定!”
“是是,老爷,你这样分析得全是啊!”来贵马屁一翻的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