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央的分楼传遍天下,各国各城都至少有一座天籁央,这天籁央身份神秘,但是其背后之主,却着实让人恐惧,那便是——零殿。
天籁央有五绝。
一是歌绝:羲之公子的《离歌》。
二是舞绝:沫灵姑娘的《孔雀朝歌》。
三是书画之绝:河图公子的《陵容楼上》、《九曲朝宴》。
四是诗绝:笃泱公子的《游河三首》。
五是音绝:《天下》、《高山流水》皆为零殿之主所创。
问这世间才子才女所向往之地便是天籁央,而天籁央有三个规矩,不接不会观赏的人,不接不会喝酒的人,不接不会聆听之人。
京都骄阳似火,而这天籁央门前虽然拥挤,但是安静,不少才子佳人都在门口伫立,静静等候。
一辆马车缓缓而停,一个小厮走了下来,等着主人的来临。
帘子被修长如玉的一只手揭开,在阳光下显出如白雪一般的耀眼,不少人都隐隐有些兴奋。
一个挂着亲切笑容的男子如沐春风地走了进来,醉人的眼睛闪着柔和的光芒,玉鼻下薄唇勾起,肤如雪,骨如冰,若说南宫青漓是春风,那么他就是清冷,绝然的气质让整个人发挥出无与lun比的美丽,如天上的残月,勾人心魄。青衣如风中扶柳,翩翩而动,墨发在风中轻轻摇摆,光泽柔韧,几缕调皮的发丝微微露出在光洁雪白的额头让晃动,却更加让人沉迷。睫毛下的眼眸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柔和的光芒更为温美,眉目中尽可牵动人心,一颦一笑都那么完美,画中人也没有半分神韵。犹如洛神在世,绝色万千。
所有人都愣住了,这是哪家的美男子,温润如玉,清冷孤高,风华绝代!
“岩戊,你把马车去天籁车房系好,我自己一人便可了。”杜洛皖微微一笑,犹如残月登空,春风送暖。
“可是,少爷。。。。。。”岩戊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看四周,皱了一下眉,终是答应了。
“这是哪家公子?”
“是啊,从未见过此等风姿的男子。”
“定是哪家的世家公子。”
“他去天籁央也是为了观赏天籁央的书画吧。”
周围嘈杂声不断,而那抹清逸出尘的身影却没有被丝毫干扰,依然飘飘而去,给众人留下了无尽的遐想。
“主子,杜公子进去了。”一个黑衣侍卫向马车内说道。
“嗯,我们也进去,不过,从后门。”独孤云殇点了点头,那个杜洛皖确实不输这虞国一绝的风采。
马车渐渐随着蹄声隐去了天籁央的竹林里,消失了。
而外面的人依旧说着,笑着,小声交谈,准备着天籁央愿意迎接他们这些闲人才子的时候。
“铮铮——”曼妙的古筝琴声传来,独孤云殇摆了摆手势,去退了身旁的一行人,看着院中的情景,也不禁一阵窒息。
繁天遮盖的樱花树枝上飘零下如蝴蝶一般的粉色蝶翅,花瓣轻柔地飘在土里,却没有沾上那一身飘逸的青衣,柔和温馨的气息中传来妙不可言的琴声,仿佛置身于无边的樱花世界,给了世人一片美丽的世外桃源。
“铮铮——”一炷香的时间过后,弹琴之人缓缓睁开了明亮如水地双眸,轻轻一笑,悠悠说道:“三皇子来访,杜某深感荣幸。”
“杜公子过誉了,不必称我为皇子,直接称我为云殇吧。”独孤云殇恍然想起了那一抹白色的绝代风华,也如眼前的人一般,那么出尘如仙。
“不敢,三皇子是来看这天籁央的画展的么?”杜洛皖依旧坐着,根本没有因为身后之人是皇子的意味而起身。
“画展虽美,但是这四日之后虞国皇上大寿,想必公子也知吧。”独孤云殇略微皱了皱眉,上前一步。
“知与不知又如何,难不成洛皖是要献画么?”杜洛皖笑着而答,清雅地迷醉了这漫天飘落的樱花。
“杜公子是聪慧之人,我燕国想与虞国结亲,增加两国情谊。”独孤云殇笑了笑,眼中有些谨慎。
“结亲?呵呵,洛皖又不是这虞国使者,也不是什么位高权重的朝廷重臣,洛皖有何能耐呢?只不过大皇子和二皇子都已成亲,不知道这燕国公主是否愿意为了两国情谊而委身做一个侧妃呢?”杜洛皖拿起石桌上的茶杯,清澈的茶水染上了犹如是用花汁描上的薄唇,诱惑不已。
“杜公子,我燕国公主身份尊贵,区区一个侧妃,我燕国还担当不起,这我燕国的九公主,独孤琇莲也是难得一见的佳人,在燕国也是一代才女,杜公子身份高贵,出身不凡,相貌堂堂,文才出色,我燕国有意与杜公子结为亲家,不知公子愿否?”独孤云殇走上前,看了看那抹镇定的青色背影。
“呵呵,三皇子太抬举洛皖了,洛皖不过是多于他人称赞,洛皖一介平民,又怎可配得上燕国公主呢?”杜洛皖站起身,回过头。
“你,这是虞国和燕国的结亲之事,想必杜公子也要考虑一下事情的轻重吧!”独孤云殇未想他会回头,看着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