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突变,腥风血雨,战场上,一片厮杀,刀光剑影,洒下一片热血。
鼓声咚咚作响,在人们的心理回响出一阵阵的沉重。
“大人!”
浑身带血的士兵撑着一口气跑到战场,叫住了那个冷冽的身影。
战场上,那人仿佛融入了着充满血腥的杀戮中,身形稳重,出手毫不迟疑。士兵;来时,他正旋身,右手屈肘,藏在肘处的端到划开一人的脖颈,左手握剑,刺入举刀重来的敌人,
“噗呲——”
把刀拔回,赤红的雪飞溅出来,“啪嗒”滴在男人早就被刀剑划开衣领的锁骨处,绽开一朵血花。
“何事?”
“大人!将军营帐遭袭,我们中计了!镇南王这次的目的其实是将军啊!”
头重重磕在地上,士兵悔恨不已,留守营帐二十余人,独他一人存活……
磕完头再抬起,面前的人已经失去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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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在将军身上下了千里香,男人嗅到方向,提气追了上去。
许是带着人,不出几里便隐约看见了树林里逃窜的黑衣死士。男人眼神一凛,提剑挥了上去。
他是皇上的御前侍卫,大内皇宫第一高手,这便是皇上派他随军出征的原因,他做事从未让皇上失望过,这次也一样,而且……
——皇上让你跟着我!以后我们便是兄弟了!
——将军,你醉了。
——兄弟!来,喝酒!
——……
“将军。”他俯身扶起金铠甲的人,“无碍吧……”
电光火石间,他瞬觉不对,但那人已经回头一掌拍出,虽然他挡住那人的手,却没挡住他手掌里击出的毒针,胸口一痛,下意识反手一剑刺去——
替身?……那将军在哪……
树影晃动,不安定的空气渐渐肃杀起来,危机感逼近,男人用剑支起身体,手抖了抖,一口血腥涌上喉头,他硬生生逼了回去。
战场上,居然动用杀手,如此不顾天下不顾国家的卑鄙小人——
意识开始模糊,男人费力站起,往树林深处逃入。
便是死,也绝不会死在他人手里!
身后就是悬崖,一路进来支撑着拼杀,但倒下敌人越来越多,追杀的人也随之增多。
若是平时,这些东西他还不放在眼里!但是现在……
只是将军……
没能完成皇上的任务,没有保护好该保护的人……
收回思绪,看向越来越靠近的杀手,握紧剑柄,眼里迸发杀意。
未死不败!
眼睛掠过这些杀手,把内力灌入剑柄,正要挥剑时却猛地扫到隐藏在最后的黑衣人,那人藏在斗篷里,看不清脸,他稍稍抬头,一双眼看向这边。
他跟了这人一百零三天,明里暗里从未离开过,这人的举动他了若指掌,更何况那双眼曾经豪情万丈的注视过他——
全额很血ye仿佛凝固一般动弹不得,刚刚聚齐来的内力像是被扯断一样迅速泄露,两眼直勾勾和那人对视,自然无暇顾及那朝心口刺来的剑。
男人闭上眼。
——从今日起,你便跟着季江军罢。
孤自五岁,师父收养,习武十多载,弱冠年觐见皇上,次年提拔为一品侍卫,两年后镇南王反,赐随军出战,保护将军。
师父说他无心无情,他从未有过感情波动,只有身上隐隐作痛的伤口来刺痛他的神经。
掉下悬崖的一瞬间,他的一生在眼前划过,最终一片黑暗。
生下便是个弃儿,被师父收养才找到生存的意义。
而如今,任何意义都已经不存在了。
从未有过希冀。
便不会有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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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砰砰。
安静的室内,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鲜活的心跳,证明他还……活着?
全身动弹不得,伤口隐隐作痛,头脑模模糊糊,能听见隐约的声音。
“……这是消炎药,内服外敷,一天三次,绑绷带的伤口三天换一次,药在这儿,你如果不会就让董伯帮忙。”徐医生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嘱咐着人,夏安泽趴在桌上猛记笔记,不时画画圈圈打个点点,像勾重点一样做好了笔记。
徐医生当他的家庭医生时间也挺久了,看他这样还是不放心,别看外表俊俏能干,其实就是呆呆的一只小东西,他叹了口气,“……他真的是你的朋友?你可别和社会上那些人扯上关系,一看他这伤口就不简单,要不是我有点中医的底子,他身上的毒素可就清不去了……”
“呃,我都说了很多遍了,他真的是我朋友,这些伤是误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