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进了宫门便早早有人来迎着,黄公公瞅一眼来人便道:“宫少爷咱家的任务完成了,今儿只能送您到此,咱家还要去回了太后娘娘。”宫清玉朝墨月看了一眼,只见墨月立即拿出一个鼓鼓的钱袋:“一路亏有公公领路,区区薄礼还请公公笑纳。”那太监忙不迭推辞,却还是在宫清玉坚持下拿着银钱满意的离开。宫清玉这才转与来人恭敬道一声:“又劳公公了。”便跟随来人始去。一路上一座座恢弘的的大殿引得郎玉颜惊叫阵阵,宫清玉随意瞧几眼暗道确是不凡。正想及此那太监引得他们来到一处,外面早就黑压压堆了一群人,宫清玉瞧他们穿着便知家世不凡,大概也是太后授意招进宫的,当下便拉了郎玉颜偏向宫墙一隅不欲理会他们。却还是有人走近朝他肩上一拍,回头细看确是严府的三小姐严丝飞。“正愁没人说话,可巧就给遇到故人了。”严丝飞笑道:“怎么宫家败落至此吗,宫伯伯竟舍得把你送来做妃子。”
“是啊,进了宫总还有些赏赐贴补总好过全家挨饿。”宫清玉只她爱说笑随口道。两人算是旧识有可巧几年不见,这一遇话便多了些。两人正在畅谈之际,却见一行人渐朝一个地方涌动,宫清玉心里虽纳罕却也不想就此一探究竟。倒是郎玉颜吵着非要去,宫清玉知他年少难免好事便拉他前去围观,严丝飞心想索性也无事便一同随了前往,三人人渐至人群外围确是见一穿着颇为华丽少女和一侍仆装打扮的人,只是宫清玉瞧他体貌不凡眉宇间似有贵气倒也不像伺候人的人而那少女也不是旁人分明是陈太师之女陈月华。拉人细问方知是少年冲撞了陈女,引得陈月华不依不饶。“陈太师素以通识礼仪文明想不到其女竟若此。。。。。强势。”严丝飞说道。
宫清玉却不想管别人的闲事,拉了郎玉颜和严丝飞几欲离开却是听的陈月华道:“不过是个倒茶端水小厮竟也穿成这般再配上你那些个破落碎的首饰玉,莫不是想着能巴结上皇上贵人的也好封疆入阁去吗?真是恬不知耻。”陈月华话中句句夹枪带棒,严丝飞不禁担心的看一眼宫清玉。宫清玉将郎玉颜塞给严丝飞才缓步走上前:“陈小姐当真是好见识,封疆入阁这样的话竟也能说得如此从顺畅达。只是陈小姐怕是忘了即使巴结上了皇上贵人也不能封你出后宫,莫不是陈家早就有如此经历才引得陈小姐有如此见识?”看那宫人直身挺立,全然无半点愧疚谄媚害怕只意,更做实了先前的猜测。
陈月华见来人不凡却不识得是谁人,当下壮了壮气道:“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平白横生来此插一杠子?”
“山野乡村里的小民小户自是抵不过陈太师声明浩荡,不过最是见不得个些许的人狗仗人势欺负人。”宫清玉一句话引得人爆笑,不过众人都不曾识得他便也无人帮腔。
“你。。。。。。你骂谁?”陈月华见他不说自己名姓便以为不过是哪府的少爷,便也胆大起来,又听他如此羞辱自己便要抬手给宫清玉一耳光。
宫清玉目光一拧确是见严丝飞一把拉了他立跪在地,言辞恭顺恳切:“我这弟弟不知天高地厚,娘娘教训宫人那是理所应当,他竟还敢阻拦。念及他出入皇宫又不通晓规矩份上,还请娘娘您宽宥他才好。”宫清玉不知她是何故,但见她朝自己努嘴也就配合道:“是啊是啊,还请娘娘莫要怪罪,小人下次再也不敢了。”陈月华正纳闷他们这是表演哪出,确是见人群自动退出一条道,两个身着华服男人在一群人拥簇下朝他走来,为首一个虽不露怒容但周身荡出的威势着实令人胆寒。
“落霞(系上官颛臾宫人),你去叫内侍院的宫人给我查查这是哪宫的娘娘有这样大的威势,免得以后咱们不知情冲撞了人家。”上官颛臾道。
陈月华顿知此人不凡下的立扑跪地:“民女。。。。。。民女不是。。。娘。。。娘”又转头对着宫清玉他们:“你们别瞎说,哪只眼睛看到我喊自己娘娘了?”
宫清玉当下了然,一脸茫然道:“难道不是,小的见您如此教训那宫人,但见他甚是可怜便上前求情几句,难道您不是他的主子?”
“娘娘,民女只是见他颇不懂礼数遂才起了劝说知心,也是怕他哪日莽撞冲撞贵人惹来杀身之祸。”陈月华急于辩解。
“放肆。”落霞呵她一声:“宫人不守规矩自有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教诲,再不济其他个贵人小主也可说的,但你又算什么东西?”
“是是,民女僭越,还请娘娘恕罪。。。。。。”陈月华吓出一身冷汗,求饶不止。
“今日若恕了你以后难免有人再犯,还是先拿你立了规矩才好。”上官颛臾说完便欲抬手招人。却是被另一男子拉与一旁耳语一番后,只见那一男子上前:“娘娘终日琐事缠身,哪有这会子Jing力和这些个人计较。今日暂且饶你。”又转与上官颛臾:“还是快些进去,莫让太后久等。”只见上官颛臾点点头众侍卫方退下,却又走到宫清玉这边:“以后不识人不要乱叫,一句娘娘可保你腾达也可害你丧命。”不等应承便转身朝里走去,余后的人又是呼啦啦跪了一地。
陈月华吓得抖如筛糠良久才被人搀起怨毒的看了他们一眼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