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男,哈哈~不会吧,啧啧~瞅瞅这小皮肤嫩的,来,来让大爷香一口~”宛若捧着现在李泽宇(即我们若男)的脸调笑道。
“你还开玩笑,一边去。我正郁闷呢。”若男打掉某只的色爪儿,两个人齐齐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沉默了起来。(若男:这个小白脸长得,比妹妹还水灵,真是个祸害,唉~读者:貌似这个小白脸,祸害,就是您本尊吧?)
“那个,。。。。。。我知道这样问很蠢啦,但是我还是想确认一下,我不是在做梦吧?”宛若望着天花板,顺手狠狠地掐了一下身边的若男。
“哎呦,你想干嘛~确认不会自己试哦?”若男一下子弹起来,揉着自己被某只掐红了的地方,恨恨地说道。
“呵呵~开个玩笑了。现在怎么办?李若男,都是你害的,谁让你把那个破戒指胡乱的往我手上戴的,现在好了,咱俩都穿了。你说你怎么赔我?”宛若把头调转过来,哀怨地看着李若男。
“呵呵~”若男揉着自己的脑袋,傻笑着,“那个,那个,当时不是你想进那家店吗?这会儿怎么能怨我呢?”看着宛若哀怨的眼神有转变成愤怒的可能,若男赶紧又说道:“当然,我也有责任,这不是咱俩都有份儿吗?”
看着宛若叹了口气,又把视线移向了天花板,“是啊,现在谁的责任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咱们俩到底怎么才能回去?或是咱们俩根本就回不去了,怎么在这个劳神子的古代生活下去?”
“这个?。。。那个。。。?”若男也躺下来,不吭声了,思考着宛若提出的问题。
宛若扭过头,照着若男的头上狠狠地戳了一下子,“你到好了,人如其名,若男,如男子一模一样了,现在成为大家公子,将来考个功名或者经商都可以。想我一个小女子,现在虽有些姿色,但是将来不过是嫁人,我的理想和抱负怎么实现?我还想做中国第一女外交家,现在好了,我只能做家庭主妇了。”
若男顾不得疼,拉着宛若的手说道:“不会的,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嘁,说得好听,你凭什么啊?再说,我一不会琴,就算我当时和你一起,学了几年的古典吉他,但是一个是古筝,一个是古典吉他,虽然都有个股“古”字,但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了。二不会棋,我会跳棋,五子棋,黑白棋,连飞行棋我都会,但是我就是不会该死的围棋。书我写的是钢笔字的现代文字,毛笔写的繁体字压根没碰过,对了,我为了博得英语老师的好感,还学了英文花体,但是有用吗?画我学得是素描,国画我一天没学过,我是学了几天油画,可是也真真的就几天而已,你让我怎么用国画的颜料?就算我背了几首古诗词,但是谁知道这个莫名其妙的,你我的不知道的朝代,到底是几言几律?还是类似元曲?格调又是什么?押韵又是如何?你说,你说我怎么在这儿混啊?”宛若撇撇嘴,委屈地说道。
“女子无才便是德。什么都不会才好啊~”若男眨了眨眼,拍了拍宛若的小肩膀儿,调笑地说道。
“去~关键是,我听绿衣,不,吕依说道,这个小姐原本是琴棋书画,样样Jing通,秀外慧中的大家小姐,什么第一才女,第一美女。而我现在是个目不识丁的笨蛋,你说我掉水里一次,能大变活人吗?那感情好,别人明天都去跳河了。”宛若剜了若男一眼说道。(若男:拜托,又不是变好了,如果跳一次水就变傻了,谁去跳啊?)
“啊?那就学呗。就凭你曲大小姐的临时抱佛脚的功夫,这个问题还不是小菜一碟?”若男讨好地说道。
“哼,那倒是,我是谁?曲宛若诶~当年我们一高文科的第一才女兼第一美女,我~”说着,说着宛若便泄气了,“我再也回不去了?我现在还神什么神啊?(宛若:早知道我就和那个什么语?哪国语来着?将就将就了,我还没谈过一场恋爱,还没和人拉过小手,亲过小嘴儿,就这么的莫名其妙的来这儿了,唉~)”
“宛若你别这样,好歹我们还在一起不是吗?我们齐心合力,一定能解决所有的难题的。”若男拉着宛若的手,郑重地说道,眼里闪着真挚的光芒。
“好了,幸好这里有你。”宛若搂住若男,把脑袋抵在他的胸口低低地说道。“我们一起面对。呵呵~”
“你笑什么?”若男对于宛若突然的发笑很不解。
“哈哈~若男,现在的你真的是个祸害,没事长那么nai油干嘛?都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你。(我实际想说吃掉你,但是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宛若在若男怀里笑得前仰后合。
“你别乱动。”若男低沉地声音让宛若的动作一滞,还没来得急尴尬,就听若男痞痞地挑起她的下巴,眼睛亮亮地盯着她说道:“还是说你迷上我了?”
“你~”宛若的脸一下子红了,若男触及她下巴的手,也感到灼热的温度。床上的温度陡然地升高了。宛若不太适应,拍掉他的手,挑转视线。
“咳咳~”若男假意地咳嗽了两声,企图缓解刚才的尴尬。
“好了,那个,你打算怎么办?对于现在的情况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