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感觉到这只手和我一样的冰冷。
随着他的手抬起头,却始终不愿睁眼。
“小妖Jing,怎么了?为何开始那么的急切,现在表现的却如此不干?”男人的声音很清冷,有几分调笑的味道,我听不出他那话语中的喜怒,但他将我开始的逃避看成急切,真不知该让我感谢,还是讥讽。
微微的将头低下,眼睛平视前方,我看着他那垂于胸前墨黑墨黑的头发,清冷的月光洒在上面,泛起淡淡的银光,比这世上任何一种一种丝绸来得柔软而顺滑。
将手抬起,抚起一缕发丝,传来阵阵清香,让人感觉十分干净。轻轻的将脸抚在发丝之上,那清凉顺滑的触觉让我舍不得离开。
“怎么?现在又如此主动?”他说话时下巴有时轻轻碰触到我的头顶。我可以感觉得到他的下巴应该是尖尖的软软的。
虽然听不出他这话里的含意,但能感觉到他一定很轻视我,虽然心里有不干,可是他轻视我,以我现在的身份又能怎样?人生毕竟是无奈的,现在的我如此低贱,又怎能放弃最后的尊严来乞求他人的尊重,理解?
抬起头看他,真是个美人,晶莹剔透的肌肤上的五观就好比是最杰出的雕刻家用尽一生心血所雕刻出来的。那么的Jing致,Jing致到无一处不是完美的。
静静的看着他的双眸,他的双眸清澈,像是不染红尘。却也让人感觉是平清的大海,清澈平静的表面却让你无法看清底所隐藏的一切。
“公子,现在怎会在此?”答非所问的反问,并且问的是现在而不今晚,我想他一定明白我的意思,呵,怎么说现在宴会还没有结束,我想他现在在这里应该不会只是一般的事而已。我想他应该有着一些目地,毕竟他看起来并非池中之物。
“呵呵……”他笑了,眼角弯弯的,像是天上弯月,清冷动人,却透着醉人的诱惑。
我想我猜对了。他应该对这样的我还算满意。
他转身走到床头坐下,用手轻轻拿起我放在床头的莲花雕刻,放在眼前仔细端详着。
慢慢的走近他,站在床头看着他,看见他脸上浮起的淡淡笑意。让我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这玉琢的莲花可真美,晶莹剔透,清澈诱明,真不亏是莲,众人爱莲出污泥而不染,而我却认为以其作那人人爱戴的莲花,不如做那飘零的桃花,稚嫩的娇柔之中染着红尘中的艳丽绯红,让世人更为爱惜。”他淡淡的说道,嘴角带着笑,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将脸轻轻扭开,轻轻抬起左手的长袖将脸遮挡。但不知为何心中总是忐忑不安。便也有点气结,一气之下将手撤下,与他对视,见他依然直盯着我,便愤愤道:
“我想你到这里应该不会只是想说些这样的话吧?”
“是否想和我合作?”他的眼睛泛着亮亮的光,带着莫名的鼓惑。
故意用手掩嘴笑:“你?我?”
“没错,你和我,我堂堂朝国大皇子薜蔚嘏和瑞王爷亲哥之子竹若。”
抬头看着他,心里有点错垮,在这里除了我、母亲、薜瑞之外跟本就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
薜蔚嘏突然起身走到我面前,双手抱我,将我压到床头。
我气结,大叫道:“你混蛋,”
薜蔚嘏的手从我的脊背与床之间抽出游至到我腰部解着我腰部的衣带,我用手抓住他正在解衣的手,用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告诉他我的不解。
走廊传来阵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让我心跳加速,手开始发抖。
突然感觉身上的力道有点减轻,我猛的一用力堆。
“砰”的一声,见薜蔚嘏昏倒在桌子下,花瓶也掉下地上,发出阵阵的清响声。
快步跑到薜蔚嘏身帝,将他抱起,感觉他后脑有点shishi。
惊恐的将手收回手,看见手上的血渍,有点怔怔的反应不过来,呆呆的坐在那里。
“啪”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
抬头看见一个男人,看着男人盛满怒气的脸。两眼因怒气而泛着红光,像是一头嗜血的魔头。我很似惊恐。却也不敢将头转开,只能怔怔的看着他。越看越感觉到害怕,我认出了他是太子——薜蔚苠。
待卫从我手中将薜蔚嘏带,我看着被待卫带走的薜蔚嘏,再看看太子,我明白了,他为什么会突然那样子对我。看着手上和地上沾着的血,心里像是被千万斤大石压着。沉得喘不过气。
薜蔚苠突然拼命的拉扯着我,我知道他是想把我拉出去,但我也知道我不可以出去,我知道如果我出去了就一定会生不如死。我们一直这样的拉扯了很久。
他感到十分呕气,越拉越气,却也不干心将这个伤害他哥哥的人交给别人处理,一气之下便开始用手脚踢打起来。
打在身上每一下都让我感觉痛疼到要吐血,虽然打在那拳脚使我十分的痛,但还是感觉十分的奇怪,知道皇家的皇子们都自小习武,他是可以随手将轻意的将我杀死。却不知道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