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风客栈。
“怎么没在铸剑山庄见过你?哦,你应该是小辈吧,不是北院的?”慕容静叫了一桌丰盛的菜。
“东院。”铸剑山庄分东西南北四个武院,每个武院都有不同的师父,除非庄主整体视察,平时练武都是分开练的,每个武院都有自己的特色。
慕容静大有不快,他与东院向来不和,这也是他没有带星令主出来的原因——星令主出自东武院。
“你师父是谁?”
“越临风。”
“啪!”慕容静拍案而起,太完美了!东院第一祸害星令主——越临风!这不是冤家路窄是什么?
秦渊吓了一跳,虽然他知道他师父的名字威力挺大的,但还是对这无以lun比的杀伤力感到吃惊。
越临风啊越临风,想不到你爱徒会落入老子手中吧。慕容静恶从胆边生,决定拿慕容行云出来当挡箭牌:“你要理解我的心情。”
我理解。
“我是你十七师叔,慕容行云。”
月令主慕容行云,与星令主越临风齐名的人物,难怪会有如此高绝的身手。
“咱北院和东院实在有点过节,更别说我和十一(越临风)。不过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迁怒于你的。”
秦渊分明从他眼里看出:“你栽定了”。
“乖,叫声师叔来听听。”
“……师叔。”
“乖~”暗地里,火星四射。
慕容静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笑道:“师侄,好酒啊。”
秦渊干笑:“师叔,你刚才还说,五十文钱一壶的酒,品味差。”
“一两。”慕容静肯定地说,“现在这壶酒,至少值一两。”
“为何?”
“因为加了料啊,断肠草,上上的料。”
“哐当!”他惊得手中的杯子掉在桌上,把酒撒了个Jing光。
“嗬,那孩子为了找回玉璜,也忒狠了点,下这么重的料,真想喝死老子不成?”
“师叔,你多大了?”孩子?
“切,做你爹都够了。起码比你大十六七。”
“……不会吧?!怎么看起来二十余几的样子!”
“我确实二十七啊。”慕容静比了比手指。
“你明明说比我大十六七。我今年十七了。”也对,师父不过才二十七。
“你十七?”慕容静郁闷了,“我以为你十岁。”
“……”这也太侮辱人了。
“啊哈,玩笑玩笑。”慕容静又举起了酒杯,提高了音量,“断肠草这种东西,是很讲究用法的,我当年可没少把这当饭吃。”
“何苦诋毁断肠草的药性。”林筝终于现身,拉了把椅子,大大方方地坐下。
慕容静也不多说,仰头一饮而尽。跟着,又倒了一杯。
秦渊感叹:“原来,师叔你早把酒换成了没毒的啊。”
慕容静厉了他一眼,Cao起酒杯,把剩下的酒全往秦渊嘴里灌:“你倒试试有毒没有。”
“咳咳咳!”疼痛感立即从腹部涌上来。还没来得及叫,又被慕容静塞了个东西到嘴里。
“这是半颗解毒丹,可以暂时压制住毒性,剩下的半颗,你去向这位要吧。”
“我管他去死!”林筝又问,“等等,你怎么会有本门的解毒丹?!”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我说了,无论什么事,都叫林落雪亲自来问,包括那块玉璜,也让他亲自来要。”
林筝当然不明白慕容静这么执著于见林落雪的原因。“你是谁?”
“他来了,自然会知道。”
“他不会来的。”
“哦?”
“因为,我,不会叫他来的!”林筝才不想再回断肠谷,“现在,请你把那东西给我。”
“没可能。”
林筝一剑架在秦渊颈边:“信不信我杀了他?”
这时,慕容和煦站在门口招呼:“静,一切都准备好了,现在便可动身,走是不走?”
慕容静回头:“走。”
到头来,还是要他找上门去吗?
“姓林的,爷我这就要走了,没空和你计较。至于这个笨得要死的小子,你有兴趣就随你怎样好了,也不知道十一师弟会不会找你算账。”
搁下话,慕容静便随和煦离开了。
林筝死瞪着秦渊,差点就要宰了他。
“给。”秦渊拿出了玉璜,“我偷偷从师叔那里摸回来了,还你。”
林筝收回剑,一把夺过玉璜。今天的鸟气受够了!妈的铸剑山庄都是些什么怪胎?饶是他修养再好,也忍不住要骂几句。
“在下姓秦,单名一个渊字。请问……”
“秦冤,是挺冤的。”
“请问阁下大名?”
“断肠谷林筝。”很不幸,做了林落雪的表侄。
“小筝。”
不是吧?念人人到念